还真是想要让她捏脚!
林灼灼气得想直接扭断他的脚!
只是,想到她的小意,正在未知的地方受苦,她磨了磨牙,还是努力挤出了一抹笑。
“好,我会好好给傅先生你捏脚!”
穿着外套给他捏脚不方便。
林灼灼将外套和包包扔在一旁,她半蹲在地上,就咬牙切齿给他捏脚。
捏死他算了!
林灼灼故意格外用力,她以为,她会把狗男人捏得嗷嗷乱叫。
谁知,他依旧是面色清冷地坐在床边,仿佛,她用了这么大的力道,也只是在给他挠痒痒。
傅右擎是真的觉得,林灼灼是在给他挠痒痒。
她捏的是他的脚,他心里却痒痒的。
他不太想看林灼灼的丑脸,但感受到有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腿上,他还是忍不住垂眸,往她脸上看去。
洗去了脸上的黑点,她的皮肤,看上去是真的好。
吹弹可破,也不过如此。
那双潋滟着波光的桃花眸,仿佛会说话。
碧波荡漾,令人心醉。
她那微张的小嘴,泛着动人的红,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傅右擎顿觉口干舌燥,他视线连忙从她唇上移开,不经意间,却是落在了她的心口。
她今天,穿了件V领的紧身毛衣裙。
她这么半蹲在地上,领口下移。
很……
傅右擎喉结生了病一般滚动,心口蔓开的汹涌热意,让他更是一瞬间疯癫成魔。
他忍不住伸出手,扼住她不盈一握的腰,就狠狠地将她按在了床边。
唇,重重压下。
“傅先生,你……”
“林灼灼,你勾我!”
林灼灼真觉得自己无辜急了。
她这么卖力地给他大爷捏脚,怎么就变成勾他了?!
身上,那么沉,简直要把她给压死。
他的吻,又是那么热烈,几乎要将她的呼吸吞没。
她克制不住在这热意中沉沦,但想到她的小意正在受苦,她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推开。
“傅先生,请你别随便咬人!我刚才给你捏脚了,请你遵守承诺,证明小意和顾西楼的清白!”
“还不够!”
清醒过来后,傅右擎也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耳根热意灼人,他别扭地将脸别向一旁,随即在床边正襟危坐。
“继续捏!”
林灼灼好气。
但,还得委曲求全。
她不情不愿地蹲回到地上,继续咬牙切齿给他捏脚。
傅右擎不想看林灼灼那张丑脸。
就是控制不住。
看着她那副磨着牙,恨不能把他咬死的模样,他忽而就有些怀念,她脸上满是黑点,跟他针锋相对的模样。
这个丑女人,还是满脸黑点的时候,看着更顺眼!
想到他床头柜中,似乎是有毛笔跟墨汁,他伸出一只手,就从里面抓了出来。
毛笔很快就浸透了墨汁。
他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就拿了毛笔,往她脸上点去。
林灼灼被他这忽然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她下意识就将他的手拍开。
“傅先生,你做什么?”
“你脸,太丑!令我反胃!”
说话间,他已经在她脸上,点了好几个黑点。
林灼灼,“……”
狗男人这什么臭毛病!
只要眼不瞎,就能看出,她现在的脸,比曾经能让人得密集恐惧症的那张脸,好看千万倍!
狗男人却觉得她现在更难看,他简直就是有眼无珠!
墨汁点在脸上,不太好洗。
对皮肤也不太好。
林灼灼不想被傅右擎用墨汁糟蹋她的皮肤,她连忙从包里翻出了她以前用来往脸上点黑点的那支笔,塞到他手中。
“你要真想点,用这支笔!”
傅右擎接过笔,很快,他就在林灼灼脸上,密密麻麻地画满了黑点。
画完后,他满意地端详着她的脸,“嗯,这样看着顺眼多了。”
对傅右擎的审美,林灼灼已经彻底无话可说。
她生无可恋地继续给他捏脚,“傅先生,我给你捏到什么时候,你才能满意?”
傅右擎没有立马说话,他只是眸光莫测地打量着她的小脸。
他发现,画完她这张丑脸后,再看她领口露出的风景,他身上更热了。
身体也变得更不正经了。
而且,他还忍不住有些怀念,五年前她对他用强的那个夜晚。
想到她醉酒后,她喜欢对他又亲又……还说他命中欠睡,傅右擎那双幽黑的眸,都染上了灼烈的热。
他不动如山对她命令,“放手!”
“这样,算是捏完了?”林灼灼不确定地问道。
“洗手!去我酒柜里面,拿一瓶酒!”
林灼灼不知道狗男人又想作什么妖,但现在她有求于人,她还是乖巧地按他的话办了。
“傅先生,你这是要喝酒?”
为了让狗男人赶快把视频发给封疆,林灼灼还体贴地为她打开了瓶盖。
他却是将酒推回到了她手中。
“喝了!”
无视林灼灼的惊怒,他继续波澜不惊开口,“你喝下这瓶酒,我立马给封大打电话!”
林灼灼气得想直接用酒瓶给傅右擎开瓢。
她顺了好一会儿的气,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傅先生,你这是在搞笑吧?”
“你知道我酒量不好,我喝下这瓶酒,肯定会醉得一塌糊涂!谁知道我醉酒后,你愿不愿意证明顾西楼和小意的清白!”
“我说话算数!”
傅右擎的眸光,热得仿佛燃起了一簇簇火,“林灼灼,只要你喝下这瓶……不,喝下半瓶酒,不管你醉还是醒,我都会立马给封大打电话!”
林灼灼知道,狗男人是挺气人的。
但他也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她沉默了片刻,还是抓紧了那瓶酒,往自己嘴里灌去。
她为了狗男人能更干脆地救虞知意,她本来是想要把这瓶酒全喝光的。
谁知,她喝到一半的时候,傅右擎便已经将酒瓶夺过过去。
“够了!”
傅右擎一把箍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想,给人看相?”
林灼灼酒量太差,这酒度数又高,半瓶酒喝下去,她便觉得,自己已经开始腾云驾雾。
她茫然地站在原地,不摇头,也不点头。
对上她那双迷蒙了一层动人水雾的眸,傅右擎那双深不见底的眸,渐渐变得,比夜色还要更浓稠。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蛊惑。
“林灼灼,你可以给我看手相!”
他冰冷又克制地将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林灼灼面前。
“我手很大,像张床。一看就欠睡!”
“现在,你可以,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