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过两天就回来了,这么粘人!到哪里都要跟着。”
尽管话是这么说,他心里爽的要死。
他啄了啄徐邑忧的嘴唇,对方还有点意犹未尽的向他索吻。
澹吾虑激动的想当场跳起来打一套组合拳,发泄一下心中的兴奋。
表面还是云淡风轻,伸手撩了撩他额前的发丝。
“毕竟是苗族的王,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死在我们西域了,也不好交代!”
他轻拢慢捻的玩徐邑忧的一搓头发丝。
“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打过一架,菜得抠脚!”
“真的假的?”徐邑忧不相信,“抠脚的是你吧!他看起来挺厉害的!你就不行。”徐邑忧故意强调说,”很一般!
“他天菜!真的!他都能左脚踩右脚给自己滑倒!”澹吾虑说。
徐邑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澹吾虑不屑的说:“这样的人都能够当上苗王,看来他们苗疆是真的没有人才了!”
徐邑忧哈哈大笑,一手扶上他的肩头,仰头大笑。
澹吾虑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心里像羽毛飘过般温柔、感动。
两人玩了一会儿,呼吸都急促起来,“来点硬的怎么样?”澹吾虑贴着他的脖子呼吸。
“怎么个硬法?”徐邑忧张牙舞爪的说:
“瘸了腿的老太太,突然暴起,一脚踹飞200斤的匪徒,没等其余人反应过来,又是一拳打穿墙壁,抓住逃跑的匪首,同时间一颗子弹飞来,瘸腿老太立即收手跳起5米高,口中大骂:‘八嘎呀路?’”
澹吾虑愣了一下,随即抖着肩膀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边笑边吻他的脖子。
“笑什么?”
“没有!”他越笑越感动,他抬眸盯着他,眼睛里都笑出了泪水,眼神温柔。
他伸出手指碰碰他的脸,他没有躲避然后抬手给他一巴掌,而是温柔的回望他,他的眼眸一汪水色,倒映着他的脸。
他的阿忧,终于回来了!
“不是。”他说,“不是这么个硬法!”
“我来教教你,是什么个硬法!”澹吾虑忽的握住他的手,然后温柔的带着他探向自己早就……
另一架飞机。
情蛊,居然有这么强的作用,果真名不虚传。
甚至,比他想象的还更加厉害!白新影想。
“我想让你吻我!”身后是一张洁白的床,两人坐在床沿,巫列麒说。
“好。”白新影回过神来,坐正,等待他。
他估计是没听清楚。“我是说让你。”巫列麒说,“主动!”
白新影思考了一下,事实上他什么也没思考。
倾身,在他的唇角印了一口,准备起身,似乎又怕表现得不好他不满意,又一口,正好贴在他的唇上。
一秒、两秒……几秒。
巫列麒没有反应,按理说,这个时候,每次这个时候,他都会反客为主了的。
深吻,技艺娴熟,弄的他心慌、大脑缺氧。
白新影不明白,也没多想,似乎想让自己更主动一点儿,他伸出舌头,在他的嘴唇上舔了一下,轻轻吮吸了一会儿。
他起身,擦擦自己的嘴角,“好了!”
又看向别处,深呼吸。
接吻,他并不陌生的。只是对苗疆少主,他总感觉不一样。
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只是接个吻,潮水般的激动和,隐秘,又呼之欲出。
挺舒服的。
“接吻可以吗?”巫列麒盯着他的眼睛说,“像我,每次对你一样!”
“啊!”白新影心一下子跳的更快了。
脑中浮现无数画面。
“不可以吗?”巫列麒淡淡的说,语气中有些遗憾,“你从来没有……”
没有!确实没有!尽管知道他是在撒娇,白新影还是有点亏欠的感觉。
那好,我们试试!
“好!”害怕他生气,害怕他失望,尽管他知道他不会。他握住他的手,空气急遽升温。
他脑子发热,真的可以吗?他其实很想尝试一下,他慢慢亲上去。
由他主导的深吻,这是第一次。
巫列麒有点兴奋。
两人都有点。
很快,巫列麒给了他第二次。
他自己索取了第三次。
原来这么爽,这种抵死纠缠,巫列麒像他那样不动,他有种上瘾的感觉。
他也有了那种感觉,像巫列麒所说的,他是他的妻子,他们己经相爱了很多年的感觉。
他为什么这么乖?这么听话?这么舍生忘死的爱他?他的行为是否超出了他对自己的了解?
是不是也有蛊在控制他?
这些该死的问题,他一股脑抛之脑后,然后又想,或许是蛊让他抛至脑后,然后又强迫自己打消中蛊的疑虑。
没有!没有!他在心里说。他相信他!
他不问,那就是没有,他相信没有。因为他害怕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他仰望他,他想成为他的欲求,他眼睑微红,“……吻我。”
*
若花落想报复他,巫列麒他们被西域领主带走那天,她当场就应该把飞檐杀了!
或者飞檐带她进古墓,她拿到头骨。
再把飞檐杀了。
她唯一能在这个上面报复他的方法,可她没有做,到现在都没有。
她还对复活她姐姐抱有可笑的期待?
太可笑了。
飞机落了地,几人陆续从飞机上下来,还是原来的地方,湖面宽广,微风漾起,水面像揉乱的丝绸,一片碧波粼粼。
“花落他们现在在哪里?”白新影问。
“花落己经拿到头骨并弄到自己身上去了。”巫列麒说。
尽管己经猜到了,白新影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们离开前,我偷偷在他们身上分别下了蛊。就是为了判断他们的生死和锁定他们的位置。”
巫列麒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说:“花落身上的蛊虫死了,若不是她变强,她做不到这一点,杀死我的蛊虫。”
“我现在不知道她在哪里!”巫列麒说,“或许还在墓里面,或许己经出来了!”
“那飞檐呢?”白新影问。
“飞檐。”巫列麒很确定,“他在古墓里!”
“我们现在出发!”白新影说,“把他带上来!”
玄遗策漫不经心的点点头,随手拿起手下给准备的一件潜水衣。
白新影也换好衣服,巫列麒说他不需要。
他好像很脱不下他孔乙己的那身长衫。
以前他还觉得苗疆少主高高在上,渐渐的他感觉他有点装了。
巫列麒走到澹吾虑旁边,把两只毛茸茸的大虫子拿给澹吾虑,声音冷冷的,好像在下命令:“吃了!”
澹吾虑一愣,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