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叫什么名字,谁派你来的?”易宇沉加大手中的力度,眼神冷冽,一扯便拉近了距离,压迫感再一度上升。
“……孙烨。”黑衣人不情愿的吐出两个字。
“谁派你来的?”
“……你查户口本啊!”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七十七条第五款规定,刑警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使用枪支,管制刀具,或者以驾驶机动车撞击等手段,严重危害及其人身安全的,处三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易宇沉冷冷的道。
“切,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仅对于正在执勤的人民警察。就你一小警察,还想蒙我。”
“哦?是吗?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七十七条第五款规定,刑警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使用枪支,管制刀具,或者以驾驶机动车撞击等手段,严重危害及其人身安全的,处三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而且你这属于知法犯法了吧?跟我们回去走一趟。”
“……我去你大爷!!!!”
苏州市公安局。
程哲因为卫晨这件事情,常常心不在焉。易宇沉简单的给于舒凛包扎了一下伤口,便回到了局里。
主要是于舒凛死活不肯去医院,回市局最起码还能到法医室处理。
二楼禁毒组办公室灯还亮着,只见程哲及其他一些警员还在办公室,程哲包括一些警员在看文件,还有一些警员趴在桌子上睡着。
程哲听到动静,抬头便看见了易宇沉一行人。还没等程哲问清楚,易宇沉便打发于舒凛进了法医室,自己则是和程哲交代清楚事情的起因。
“还没睡呢。”易宇沉一边招呼了两个警员把孙烨带到了滞留室,一边对下属问候。
“还没呢,睡不着,闲着没事儿整理了一下卷宗。”程哲放下手中的资料,揉了揉眼睛。又问道:“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好不加班的吗?还有这嫌犯是……”
“目测是故意使他人受伤,说严重点就是袭警。你们审吧,估计是个有备而来的。”
“什么?”程哲表示不理解,但大为震撼:“他是有什么毛病吗?”
“那人是冲着于舒凛来的。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这些嫌犯里有哪个是善茬?你说咱这些当警察的也好不到哪去,他这是干嘛去了莫名其妙被人袭击?”
易宇沉忽然想到自己来墓地找于舒凛这件事情就己经够离谱,他忽然想到自己只是到处找,找不到他人。最后想起了个这么离谱的地方没想到自己下属还就在这儿。刚才来来去去那么匆忙,也没来得及问他是为什么来墓地。
“不清楚。总之那嫌犯绝对是有人指使。你们审吧,辛苦你们了。”
“行,包在我身上了。头儿,你和于哥先回去吧,你们也忙了许久了,好不容易不加班一次,又碰上这么一档子事儿……”
于舒凛包扎完伤口,从法医室出来。得亏法医师的弟兄们还在, 不然凭自己的手残操作也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
一出来便看到易宇沉和程哲在聊着什么。他自从在墓地和易宇沉相遇之后,就没说些什么话。自己也弄不清楚现在处于什么情感中。
于舒凛走到易宇沉身旁,当着程哲的面又重新回到了平时的状态:“头儿,时间不早了,也该回去了吧。要不您留在这儿办公?”
易宇沉蓦然转过身来,看着于舒凛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但还是尽量使自己变得自然,道:“当然不是,我也不是那么不要命的工作。回去吧。”
他们是自行开车来的,是易宇沉的轿车。毕竟那轿车刚好是来找于舒凛开来的,又开到了警局,当然要开着它回家。
于舒凛在墓地是喝了不少酒,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至于刚才没什么反应,或许也是因为酒精才上来的缘故。
他们俩在同一个小区,其实是顺路的。易宇沉开着车,一言不发。于舒凛至少之前给人的印象本来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或许又因为是酒精的缘故,在这寂静的空气中说了第一句话:“头儿,有什么人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吗?”
易宇沉确实对于于舒凛这次开口为意料之外,他似乎己经猜想出了为什么于舒凛会问这个问题,但他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想是否是正确的。因为这么细腻,以他自己对于于舒凛的刻板印象,他绝对不会那么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