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做了个噩梦,为什么叫做噩梦呢,因为梦中的自己和一个陌生男人结婚了,而这个男人长得不得不说还是十分的好看。
但她不想要和他结婚,她始终想要结婚的人都是苏宴晟,
尽管她不喜欢自己,但谁说一定要一见钟情才算是喜欢了。
她下楼被南母好一顿说,“你看看你居然还让初虞送你回来,你是真的挺好意思的啊。”
“初虞是我的好朋友,怎么就不能送我回来了?”
南母也觉得有些意外,“之前你不是说,不喜欢初虞吗?”
这一会儿这么好的和亲姐妹似的,还是说她年龄大了,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了。
“不是不喜欢,是她一首和我作对,但我们现在共同的敌人是季嘉初,所以我就和她成为好朋友了。”
南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说,“嘉初又怎么你了?你这一天这个不喜欢,那个不喜欢,是不是就没你喜欢人了。”
她笑着说:“有啊,我最喜欢妈妈了。”她起身拿了后面的衣服便走了,“妈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她其实是为了逃离她母亲大人的唠叨。
她唠叨起来只会没完没了的。
家里的人就连她父亲都受不了,但每次又要去哄着她妈。
—
后来得知季初虞生病了,和那个孩子死了,她在医院小心翼翼的看着季初虞的动作,又碰到了那个在梦里会出现的男人。
她才知道那个人是酒吧的吧台小哥,也是医生。
南笙想到他肯定很穷吧,居然要打两份工。
每次去那家酒吧她都能遇见那个傅清河,但每次去的时候,都是心情不好。
唯一的原因就是她向苏宴晟示好,他都会无情把自己拒绝了。
傅清河看到她又来了,换上了吧台小哥的服装,一旁的吧台小哥看呆了,他今天不是在这里吗,老板怎么还要亲自上阵。
但看到南笙的那一刻他明白了。
南笙看到又是她,一阵无语,“傅医生,你是不是特别穷啊?”
傅清何:“为什么这样觉得?”
南笙指出他为什么穷的原因,“你看,你明明是个医生,但却下班还要来这里打工,谁家有钱人打两份工,一天二十西小时都在工作,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你这样……”她迟钝了下说,“会猝死的。”
“……”
他笑了笑,也没否认,“好人是没有一天二十西小时打工的,但这不是……我穷吗,穷到我只能打两份工。”
南笙想了一下,“那你这样难道不会困吗?”
“这里也不是天天来,我只是周末休息的时候来。”
南笙哦了一声。
也没多问。
“傅医生,你和我说话聊天,聊一个小时我给你一千怎么样?”
“主要我姐妹她现在要静养在安胎,所以我只能来打扰你了,你就说,你到底同不同意吧?”
傅清何答应了,“好啊,不过你又是因为苏宴晟拒绝你了?”
南笙眸光一冷看了过去,有些威胁,“怎么了?我喜欢一个人有错吗?为什么你们都在说我,搞的我自己像是个恶毒女配似的。”
傅清何给了她一杯度数不大的酒,“恶毒女配是不会承认自己是恶毒女配的,要不然你换个人喜欢吧,苏宴晟真的不喜欢你的画,你能拿他怎么办?”
仔细想想她好像真的不能拿他怎么办,但他又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女朋友,怎么就不能答应她了。
而且她也会对他很好很好的。
“那我就让他喜欢我。”南笙说得十分的霸气。
傅清何摇头,“他不喜欢你,只会永远不喜欢你的。”
感情这种事说不清楚,也理不清楚。
—
南笙之后一有不开心的事,就去找傅清何,他除了做手术,其他的时间,看到了都会很有耐心的回复着她。
这倒是让南笙感觉他做为男朋友的人选似乎也不错,但很快她便否定了这个决定,他绝对不可能做为男朋友的人选。
而且她知道自己只喜欢苏宴晟,喜欢他十多年了,不可能说放下放下,她可以放下,但内心的感觉告诉她不能放下。
南笙请苏宴晟吃饭,点了最辣的火锅,因为他喜欢吃辣的。
苏宴晟看着她有些无奈,“南笙,我只把你当妹妹,若是今天只是一顿朋友之间的火锅,我可以陪你吃,但若是别的,我想我不可以。”
南笙握着筷子的手,微微握紧,笑着说,“就是朋友之间吃一顿火锅啊。”
苏宴晟是老师,更能去看清此刻她的想法,“南笙,世界上的男人很多,可以珍惜你的人也很多,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下一刻她那双眼睛便布满了朦朦的泪水,声音哽咽问他,“为什么?你说我们不可能,可是时屿和小初也是从小相识,他们怎么就可以有爱情我们就不可以。”
“你说时屿哥喜欢小初,但是曾经小初也不喜欢时屿哥,那后来不是也喜欢上时屿哥了吗,你为什么就不肯试试呢?”
她满脸写着“委屈”两个字。
苏宴晟叹了口气,依旧保持着温柔,“因为你对我只是依赖,而我喜欢的类型也不是你这样的。”
南笙在火锅店里干坐着一个多小时,之后她和老板要了杯酒。
“老板来一提啤酒,我还要白酒。”
她吃着最辣的火锅,喝着啤酒和白酒,胃里的灼烧感越来越浓烈,就像要炸开了一般。
她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你不吃,我吃。”
“你不喜欢我,我……”她顿了下,像是赌气一般,“我也不喜欢你了。”
“呜……可是还是好难过啊。”
没人知道她胃口不好,根本吃不了很辣的东西,但苏宴晟喜欢很辣的东西。
她便学着他的习惯吃着很辣的东西,她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他的喜欢。
可现实就是如此的残酷。
她一辈子都顺风顺水,但却倒在了苏宴晟的身上。
“有伤心难过的事怎么不找我?”傅清河穿着黑色T恤和黑色的西装裤坐了下来,“又是因为苏宴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