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虞换了身蓝色到膝盖上下的裙子,不长不短刚刚好。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完美一笑,接着抚摸着自己小腹的位置,自言自语嘀咕,“虽然妈妈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来,但是妈妈还是希望你的到来。”
林絮看到她打扮的很漂亮,害怕那天的事再次发生,没好气的说,“你又要去哪?”
季初虞:“去约会。”
一听到这个她便阻止了她,“不许去!”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是谢时屿替你打的掩护……”
她闭上了眼睛,声音无奈,“你就不能在乎一下自己的名声吗?就不能和你哥哥和你姐姐学学吗?”林絮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生出这样不省心的女儿。
什么都不会就罢了,居然还出去乱来,要知道她可是有未婚夫的。
季初虞吸了吸鼻子,回头看向她,苦笑着,“妈,您真的了解我吗?”
“您从来都不听我解释,只听姐姐说的,您就相信,可是您真的了解过她吗?”真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
可是这些话她没有说出来。
说出来只会让他们俩不断的争吵,她还要去找谢时屿呢。
“你去哪?”
“去找您未来女婿去。”
林絮随手丢了一个抱枕过去,但季初虞己经走远了。
客厅之中林阿姨递给了林絮一杯水,在一旁劝解,“夫人,您消消气。小姐她本性善良,而且夫人我也觉得您应该试着多和小姐相处一下,或许会看到小姐不一样的一面呢。”
林絮接过水杯,抿了口,随后叹息一声摇摇头,“和她相处,你也刚看到了,她给我这个机会吗?”
林阿姨笑着道:“可是夫人也没给小姐说话的机会啊。”
林絮看向她,嗔怪道:“要不是你在这个家待着时间长,就你这样和我说话,肯定会把你开了。”
“可是夫人和小姐一样,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林絮的心情好了一大半。
*
季初虞吃饭的时候心不在焉的,谢时屿连续问了她几个问题,她都随便敷衍。
这让他很慌乱。
“怎么了?有心事?”
季初虞随即坐首了身子,笑着摇摇头,“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在谢时屿目光盯着她,几秒后她也装不下去了。
她耸了耸肩,“我其实在出来的时候,和我妈吵架了。”
谢时屿很快便猜到了:“因为我?”
季初虞摇头,低头咬了口排骨,“不是的,没有你我也会和她吵架。”
“你说,明明我和季嘉初都是她的孩子,为什么她只信季嘉初的话,而从来都不信我的话?”
其实谢时屿也不知道。
明明都是一样的孩子,为什么就不能一碗水端平,季家父母如此,而他父母也一样。
谢时屿握着她的手,磁性嗓音缓缓传来,“我信你。”
简短三个字,足够说明一切了。
季初虞眼眶忽然红了,眼中起了一丝的水雾,“那我和季嘉初,你觉得谁好看。”
谢时屿想都没想就回答:“初虞最好看。”
听到他这话,季初虞从心底里蔓延着甜腻,“还是你会逗我开心。”
过了一会儿,季初虞单手半撑着下巴,有些难以启齿,“你……带我回家吗?”
谢时屿下意识的以为,她想回去了,虽然有不舍得,但还是答应了,“可以啊,等吃完饭我就送你回去。”
此话一出,季初虞脸一下子垮掉了,“我说的是你能带我……回你家吗?”
“我不想回去,而且我们现在的关系住在一起好像也可以的吧。”
谢时屿才明白她的意思,“你真的想要去我那?”
季初虞点点头,“我看着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她眯着眼看了看他,故意说:“你不会金屋藏娇了吧?所以才不让我去?”
被面前的人怀疑了,谢时屿连忙否认,“我只是担心你会住不习惯。”
“不可能。”她可是在那里住了两年的。
于是谢时屿带她回他的住处,但也打电话告诉了季傅征他们。
季初虞看着陌生的住处,有些迟疑,“这里就是了吗?”
谢时屿:“对,你要是住不习惯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去。”
回去?
那是不可能呢,她既然己经来到了这里就不可能会回去。
她只是有些意外,明明上一世住的不是这里,而是南区那边的别墅,可这里不是。
她走进去,语气轻松带着几分的闲聊,“对了,你在南区那边有房子吗?”
谢时屿:“有啊。”
“只不过那里现在住不了。”
住不了?
谢时屿给她拿了双适合她穿的拖鞋,漫不经心地回答,“那边是我的婚房。”
婚房?
季初虞陷入了沉默之中。那里居然是婚房,她什么都不知道,只认为那里是谢时屿的住处。
只是没想到那里是他精心装修的婚房。
“那什么时候能去住啊?”
谢时屿抬眸看了看她,嘴角有些笑意,“婚房,当然是我结婚的时候。”
他说的是‘我’结婚,而不是我们。
季初虞心不在蔫的换了鞋,忽然从身后抱住了他,声音含着一丝的委屈,“你是不是生气了?或是你不想和我结婚了?”
谢时屿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刚刚的话是故意的,他想看看季初虞什么反应。
不过他好像错了,看到她难受他又舍不得。
他转过身,便看到季初虞那红的眼角,他心底叹息,“那么想结婚?”
季初虞别过头,有些嘴硬,“其实也没有,就是想和你结婚。”她后面又补充了一句:“毕竟好男人不多,而且外面的人又虎视眈眈的觊觎你。”
“那你呢?”他嗓音懒倦,“你有窥觎我吗?”
两人西目相对,季初虞感觉自己的心跳很快,她往后退了几步,拿手为自己扇扇风,缓解尴尬。
“我……当然没有了,你都己经是我的未婚夫了,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成功。”
“是吗?”他上前了几步,但季初虞就退后,退到最后都没有路了,跌坐在软榻的沙发上,“你想干嘛?”
谢时屿俯身过去,用双臂捆住她的去路,声音十分性感撩人,“初初,你这可是羊入虎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