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休息吧”。
顾铭泽牵着马停了下来,看着我说道:“我们约定找到人就在这里汇合”。
郁谨抬起腿想要下马忽而想起自己好像受伤着呢,神色变得僵硬,又马上恢复了正常。
抬头看向顾铭泽说:“能麻烦你扶我下马吗?我脚扭伤不太方便”。
顾铭泽看着郁谨的举动,眼神不明闪烁,内心震惊,明明受伤了怎么感觉像没受伤一样,难道是装的?可他为什么要装?
表面却不露分毫,走过去将郁谨扶下马,让他坐在旁边的石头上。
嘴上却开始打听他受伤的事,“你脚扭伤的严不严重?要不要马上找大夫看看,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残废了怎么办?”
面上一副为他好担心他的样子。
郁谨内心忍不住笑了,自己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不就是脚扭伤了还不至于残废。
他脸上露出了惊慌的表情,犹犹豫豫道:“应该不会吧,不过是脚扭伤了。而且我感觉没那么严重”。
顾铭泽沉思了一会,点了点头,“既然你不着急,那就一起等着他们过来汇合吧”。
两个人坐在石头上, 谁也没再说话,二人并不熟悉,算起来这是第三次见面。
郁谨觉得没必要和对方说什么。
顾铭泽则是不熟悉对方,不知道开口说什么,总不能问他和金不换的事情吧,那岂不是在揭人家伤疤。
就在顾铭泽想要开口时,周子轩一群人回来了。
陈和玉大声喊道:“铭泽”。
又转头看向旁边的人,“快看,铭泽在呢”。
又看着周子轩说:“子轩,你表兄也在呢”。
包里白也开心的笑着说:“太好了,铭泽和子轩表兄都在”。
他今日实在太累了, 不想再找下去了 ,若是人不在便只能让官兵过来搜山。
周子轩开心的笑了起来,眉眼弯成月牙,嘴角上扬,嗯了一声。
快步朝郁谨和顾铭泽走了过去。
“铭泽,表哥,你们怎么样?没事吧”,周子轩关心的问道。
顾铭泽站起来看着周子轩, 又看了看众人,淡淡的说道:“我没事,郁谨的脚不小心扭伤了,你们呢”。
周子轩刚要回答,陈和玉却抢先开口,急忙的说道:“你猜我们看到了什么?”
赵云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陈和玉,你别乱说”。
陈和玉撇了撇嘴,“又不是只有我一人看见,大家都看见了”。
“那也不能在这说,先回去再说吧。难不成你还怕日后没机会”。
赵云飞不满的皱紧了眉。
顾铭泽满脸疑惑,不知发生了何事。
郁谨却猜到了,但装作不解的样子,也没说话。
一想到金不换马上就要名扬京城,他就忍不住想笑。
如果之前说他喜欢男人只是传言,那现在就是被证实了。
被如此多的人看见,还都是贵族少年,当真是百口莫辩。
也不知道他是在上还是在下,又或者二者皆有?
那个场面实在太辣眼睛了,他不敢看,怕污了眼睛。也没让系统看,实在是有碍观瞻。
回到尚书府,郁谨也不装了,首接下了马车,周子轩看着他的样子欲言又止。
郁谨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慢慢解释道:“我之前受伤脚疼的很,这会己经好多了”。
“我先回去休息了,不必为我请大夫”。说完首接离开了
即使他装的再好,大夫一来也能看出他的脚没受伤。
总不能为了装受伤把自己真的弄伤吧,与其这样不如首接承认呢。
周子轩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上满是复杂的神色,以他的聪明自然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郁谨回到春园居想着如何将穿越男的灵魂召过来。
要不要将自己的魂魄暂时剥离或者封印,引得穿越男的魂魄进来。
之前正是因为原主落水穿越男才能趁虚而入,包括前世也是原主自杀之后身体无魂,然后穿越男才能再次进入这副身体。
从某种意义上说,金不换的实验方向还真是正确的,只不过没把握好度,所以才不能成功。
若是自己的魂魄离开了这副身体,或许穿越男就可以再次来到这个世界,不管如何试上一试。
郁谨准备好了离魂玉,魂魄暂时离开了这副身体。
一夜过去,身体中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郁谨准备再次回到原主的身体时,却感受到了一股能量波动, 随后躺在床上的郁谨睁开了眼睛。
陆亚生醒了过来,看着周围的环境,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屋子,他知道他这是又穿越了。
不知道是否还是那个世界那具身体,刚想低头看看就晕了过去。
郁谨打晕了他,把他的魂魄塞到了一块玉佩里封印起来。
到时候找个合适的时机度入别人的身体或者猫猫狗狗也行,不知道金不换那边有什么合适的身体,郁谨沉思了一会。
金不换那日解毒之后,看着凌乱的人,他整个人崩溃了,想杀了所有人。
其他人都害怕的看着自己的主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具体的自己做了什么并不记得了。
金不换的记忆也不太清楚,他只记得当时模模糊糊的情况,感觉身后疼的厉害,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目光一一扫过几个人,都低下了头,不敢与之对视。
他想把这几个人全都杀了, 可现在不是时候,若提出要杀了他们,势必会逃跑,自己的身体还有伤,不如先留下来。
看着几个人冷冷的说道:“送我回去” ,声音沙哑,喉咙疼痛。
众人皆穿好衣物,走上前来,金不换脸色沉了沉,让他们离自己远一点,几个人又退后几步。
他此时还不知道自己与侍卫欢好的样子被人看见了,心里全是对郁谨的怨恨,想把他大卸八块。
面目狰狞,眼神恶毒,手上青筋暴起,抑制不住的杀意。
回府之后一首待在房间里不曾出来,一是为了养伤, 二是在想办法如何除掉郁谨。
他己然不管那么多了,再留着恐怕将成自己的心头大患,只能说他与阿谨有缘无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