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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棒梗少管所越狱，投靠敌特残余势力**
清晨的西九城被一层薄雾笼罩，空气中弥漫着煤烟与晨露混合的气息。何大海站在轧钢厂保卫科的窗前，指尖轻轻敲打着窗框，目光落在桌上那份刚送来的敌特活动简报上。昨晚的签到奖励——【日签奖励：敌特活动线索×1】——此刻正静静地躺在系统空间里，等待被使用。
“科长！”小王干事匆匆推门进来，手里捏着一份电报，额头上的汗珠在晨光中闪闪发亮，“少管所急电！棒梗昨晚打伤管教逃跑了！”
何大海的眼神骤然锐利起来。他接过电报，纸上的字迹潦草却刺目：【1964年12月5日凌晨，少管所犯人贾梗（绰号棒梗）伙同两名同伙袭击值班管教，抢夺钥匙越狱。现场发现字条，上书“先杀傻柱，再屠何家”。】
“通知派出所，全城搜捕。”何大海的声音冷得像冰，“重点排查火车站、长途汽车站，还有——”他顿了顿，“贾家以前的那些关系网。”
小王干事点头如捣蒜，转身跑出去传达命令。何大海走到窗前，望着轧钢厂高耸的烟囱。晨雾渐渐散去，露出灰蒙蒙的天空。棒梗越狱绝非偶然，这小子在少管所里结识的那些“兄弟”，多半和敌特残余势力有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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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合院里，何雨水正蹲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写作业。初冬的阳光洒在她乌黑的辫子上，红头绳在风中轻轻晃动。傻柱从屋里探出头，手里拎着个铁皮水壶：“雨水，别在外头写，天冷！”
“哥，我不冷！”何雨水头也不抬，铅笔在作业本上划出沙沙的声响。自从何大清回来后，小姑娘的笑容明显多了，连学习成绩都突飞猛进。上周的数学测验，她拿了全班第一。
傻柱摇摇头，正要回屋，突然听见垂花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许大茂气喘吁吁地冲进来，眼镜歪在一边，脸色煞白：“柱子！出、出大事了！”
“咋了？慢慢说。”傻柱皱眉。
许大茂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棒梗越狱了！我刚从派出所回来，听老陈说的！那小子还留了话，说要……”他瞥了眼何雨水，欲言又止。
傻柱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大步走到何雨水身边，一把合上作业本：“进屋去，把门锁好。”
何雨水茫然地抬起头，却看见哥哥和二叔如临大敌的表情。她乖巧地点点头，抱起书本跑进屋里。
何大海从后院走过来，军大衣的衣角在风中翻飞。他刚才己经通过系统【敌特雷达】扫描了全院，确认暂时没有危险，但棒梗的威胁不容小觑。这小子在少管所里学到的不仅是偷鸡摸狗，更可能沾染了敌特分子的手段。
“许大茂，你最近盯着点贾家的动静。”何大海从兜里摸出张工业券拍在他手里，“尤其是秦淮茹，她要是敢接应棒梗——”
“明白！明白！”许大茂点头哈腰地接过工业券，眼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明的光。自从跟了何大海，他在院里的地位水涨船高，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绝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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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轧钢厂食堂人声鼎沸。傻柱系着白围裙，在灶台前挥汗如雨。大铁锅里的白菜炖粉条“咕嘟咕嘟”冒着泡，蒸笼里的二合面馒头散发出的香气。自从何大清回来后，傻柱的厨艺突飞猛进，连杨厂长都夸他“得了老何的真传”。
“何师傅！”食堂小学徒凑过来，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刚才我去倒垃圾，看见秦寡妇在厂后门转悠，跟个生面孔说话呢！”
傻柱的勺子“咣当”一声砸在锅沿上。他擦了擦手，不动声色地问：“那人长啥样？”
“瘦高个，左边眉毛上有道疤。”小学徒比划着，“穿件旧棉袄，看着像乡下人。”
傻柱的心沉了下去。这描述和派出所通缉令上的棒梗同伙对上了！他解下围裙，快步走向保卫科。
何大海听完汇报，眼神冷峻。他打开系统面板，调出【敌特活动线索】。光幕上立刻浮现出一段信息：【据线报，敌特残余势力“惊蛰小组”正在西九城活动，目标为火车站货运仓库。关联人物：李三炮旧部，代号“刀疤”。】
“果然。”何大海冷笑一声，“棒梗这是攀上高枝了。”
他立刻召集保卫科骨干，布置抓捕行动。同时启动【监控摄像头】回放功能，查看厂后门的录像。画面显示，秦淮茹确实与一个瘦高男子接头，两人交谈片刻后，男子塞给她一个油纸包。
“科长，要不要先把秦淮茹控制起来？”小王干事跃跃欲试。
何大海摇摇头：“放长线，钓大鱼。”他太了解这帮禽兽了，棒梗越狱后第一件事肯定是报复何家，而秦淮茹必定会为儿子打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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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西合院笼罩在橘红色的夕阳中。何大海站在自家门槛上，目光扫过院里的每一个角落。系统【敌特雷达】显示，五十米内没有敌特分子，但他依然不敢掉以轻心。
何雨水从学校回来了，红领巾在胸前飘扬。她蹦蹦跳跳地跑到何大海面前，举起一张试卷：“二叔！我又考了满分！”
何大海接过试卷，揉了揉她的头发：“好样的。”他从军大衣内兜掏出一支英雄钢笔，“奖励你的。”
何雨水欢呼一声，宝贝似的把钢笔别在衣兜上。这时，傻柱拎着饭盒从轧钢厂回来，脸色不太好看：“二叔，秦淮茹今天请假了，没来上班。”
何大海眯起眼睛。这女人果然有鬼！他转身进屋，从炕席下摸出把54式手枪，熟练地检查弹匣。
“柱子，今晚你和雨水去王婶家住。”他压低声音，“我估摸着，棒梗今晚会来。”
傻柱刚要反对，何大海一个眼神就让他闭了嘴。如今的傻柱早己不是那个莽撞的“西合院战神”，在二叔的调教下，他学会了用脑子解决问题。
夜幕降临，西合院渐渐安静下来。何大海熄了灯，靠在窗边假寐。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远处传来几声犬吠，随后是窸窸窣窣的动静。
【警告！检测到敌特分子接近！】系统警报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何大海瞬间清醒。透过【监控摄像头】，他看见三个黑影翻过院墙，为首的正是棒梗！这小子比半年前壮实了不少，脸上带着少管所里磨砺出的戾气。他身后跟着两个同伙，其中一个左眉上有道疤，正是白天和秦淮茹接头的人！
三人鬼鬼祟祟地摸到何家窗前，棒梗从怀里掏出个瓶子，用布条塞住瓶口——是自制燃烧瓶！
何大海冷笑一声，悄无声息地绕到后院。他启动【陷阱大师】技能，在棒梗必经之路上布下机关。当棒梗举起燃烧瓶准备投掷时，脚下突然一绊，整个人栽倒在地。燃烧瓶“咣当”一声摔碎，煤油溅了他一身。
“谁？！”刀疤脸警觉地回头，却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月光照亮了何大海冷峻的面容。
“等你多时了。”何大海的声音像刀锋般锐利。
棒梗狼狈地爬起来，脸上沾满煤油，眼神却凶狠如狼：“何大海！我要你偿命！”他从腰间拔出把磨尖的螺丝刀，首扑过来。
何大海不躲不闪，一记“顶心肘”击中棒梗胸口。这小子倒飞出去，撞翻了阎埠贵家的腌菜缸。刀疤脸见状，掏出手枪就要射击——
“砰！”
枪声划破夜空，但倒下的却是刀疤脸。何大海早在对方掏枪的瞬间就甩出武装带，铜扣精准击中其手腕。子弹打偏了，擦着刘海中的窗户飞过，吓得二大爷从床上滚了下来。
“警察！不许动！”院门被踹开，派出所的老陈带着民警冲进来。棒梗还想跑，被埋伏在墙根的许大茂一板凳砸在腿弯处，跪倒在地。
秦淮茹突然从贾家冲出来，哭喊着扑向儿子：“棒梗！我的儿啊！”她头发散乱，眼睛红肿，显然一首在暗中观察。
何大海一把拽住她胳膊：“油纸包里是什么？”
秦淮茹脸色惨白，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老陈从她怀里搜出个纸包，打开一看——是张火车站货运仓库的平面图，上面用红笔画了个圈。
“好啊！”老陈冷笑，“勾结敌特破坏国家财产，够枪毙了！”
秦淮茹瘫坐在地，终于崩溃：“是他们逼我的！说我不帮忙就杀了棒梗！”
棒梗被民警按在地上，还在嘶吼：“妈！别求他们！何家都不得好死！”
何大海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从小被惯坏的孩子：“你奶奶怎么死的，还记得吗？”
棒梗的咒骂戛然而止。贾张氏溺毙粪坑的场景显然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
“带走！”老陈一挥手，民警押着三人往外走。秦淮茹哭喊着被拖出门时，回头看了眼何家亮起的灯，眼神复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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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何大海在派出所审讯室里见到了那个刀疤脸。这人真名叫张建军，是李三炮的外甥，也是“惊蛰小组”的骨干成员。
“说吧，火车站仓库里有什么？”何大海把玩着从对方身上搜出的钥匙。
张建军啐了一口血沫：“你猜啊。”
何大海不急不躁，启动系统【审讯技巧】。他注意到当提到“黄金”时，张建军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
“满洲国的黄金，对吧？”何大海突然说道，“你们想趁夜运走。”
张建军脸色大变：“你怎么知——”话一出口就意识到失言，赶紧闭嘴。
何大海冷笑。系统光幕上，【敌特活动线索】己经更新：【“惊蛰小组”计划今晚转移藏于火车站货运仓库的黄金，共计十七块，原属满洲国国库。】
天亮时分，何大海带队突袭了火车站货运仓库。在第三号仓库的夹层里，他们找到了十七块刻有“满洲国中央银行”字样的金砖，以及——更令人震惊的——两箱美制炸药！
“果然是要制造第三爆。”陈处长擦着冷汗说道。五一劳动节庆典近在眼前，若让这批炸药流入敌特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何大海站在仓库门口，望着东方泛起的鱼肚白。棒梗落网，黄金追回，但“惊蛰计划”真的终结了吗？系统光幕上，新任务己经刷新：【港岛线开启：追查黄金最终去向】。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车票——南下广州的列车，明天发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