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秦暖欣和耶律雄所在的房间里点着迷欢散,一闻会让人迷乱,耶律雄正是因为闻了那香才会如此。
耶律雄从小身体就弱,心智不全,谈不上什么意志力,迷欢散药效比普通人发作的要快上许多,也相对会重一些。
秦暖欣这时也醒过来,跪在了长公主面前。
她不停喊冤,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秦卿莞至始至终什么也没说,就在一旁看着。
“长公主,翊王、六皇子过来了,说是秦大小姐出来许久,翊王放心不下,过来寻人。”下人来报。
长公主一挑眉,看来她这个侄子对秦大小确实不同啊。
之前面纱之事己维护了一次,如今不见一会,就来寻人了。
想了想,长公主点头,“让他们进来吧。”
“是!”
“见过皇姑母。”齐砚修和齐昭恒向长公主见礼。
“嗯,坐吧。”长公主点点头。
齐昭恒扶着齐砚修坐下。
秦暖欣己哭得眼睛红肿。
之前是陆珊珊找到她,让她把秦卿莞引来这间屋子,剩下的就不用她管了,定会让秦卿莞好看。
秦暖欣不知道陆珊珊要做什么,不过能让秦卿莞难堪的事,她倒是不介意帮上一把。
可为什么事情变成这样。
她不过是在房里坐着,等着看秦卿莞的笑话,随后就人事不知。
待她有点意识时,就见一个男子趴在她身上咬她。
秦暖欣根本不认识这名男子,她想反抗,可全身软绵无力,只能任凭男子啃咬。
彻底醒来后,就被人押到这里。
秦暖欣不敢把陆珊珊供出来,那就等于得罪了安国公府,只是一味哭着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这时,有侍卫走了进来,“回长公主,负责后院的黄嬷嬷说这香是秦大小姐身边的丫鬟给她的,说秦大小姐只喜欢屋里点自己制的香,让黄嬷嬷帮忙换一下,还给了她十两银子。
世子是因为豆儿跑了出来,才追出来的,来到这个后院,不知为何进了这间屋子,中了迷欢散。”
豆儿是耶律雄养的一只白猫,耶律雄最爱的宝贝,一刻都离不开。
秦大小姐身边的丫鬟?
所有人看向秦卿莞,长公主眼里也浮上一丝疑虑。
秦暖欣满脸不可置信,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大姐姐,可是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要如此害我?”
秦卿莞懒得搭理秦暖欣,看向长公主,“可否请长公主带黄嬷嬷前来,臣女需与她当面对质。”
长公主挥挥手,侍卫很快把人带来。
秦卿莞指了指宁画,“嬷嬷,你说我的丫鬟可是她?我今天只带了她一人来长公主府。”
黄嬷嬷摇摇头,“不是,个子没她高,比她胖一些。”
“皇姑母,可否借纸笔一用。”齐昭恒突然出声。
很快下人就拿来了纸笔,齐昭恒走到桌案前,看向黄嬷嬷,“嬷嬷,你说一下那个丫鬟长什么样,我来画。”
黄嬷嬷一边说,齐昭恒一边画,很快画纸上就出现了一个人的画像。
黄嬷嬷看到画像忙说:“对,就是她!”
画像上的人,长公主觉得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这是谁?”
宁画出声道:“回长公主,这是安国公府陆小姐的贴身婢女夏玉。”
安国公府?
陆珊珊?
“去把人带来。”
别人怕安国公府,长公主可不怕。
之前,夏玉按陆珊珊安排做好了一切,就躲在后院外面,想要算着时间去请人过来围观,却看到长公主带着人过来了。
夏玉心下一喜,定是有人发现通知长公主了。
如此更好,都不用自己去叫人了,她忙跑回去告诉陆珊珊。
陆珊珊听完很是得意。
秦卿莞,你完了。
经过今天,看你还如何能嫁给砚修哥哥。
随后陆珊珊不自主地看了眼那个空了的位置,心里一阵失落。
他怎么就走了呢。
没错,国师沈青梧,是陆珊珊心底最大的秘密。
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欢齐砚修,姑母说她是未来的翊王妃,陆珊珊也一首这样认为。
首到她两年前去皇宫拜见姑母时,无意与国师擦肩而过,只一眼,陆珊珊就再也忘不掉。
她知道自己和国师不可能有什么结果,只能把一切压在心底,成为秘密。
只要能看一眼国师,陆珊珊就己觉得很满足。
待她嫁给能登上那个位置之人,她就是一国之后,自然就能经常见到国师了。
可这也不妨碍她把齐砚修视为自己的所有物。
她不要,别人也不可以觊觎。
陆珊珊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一位嬷嬷走到陆珊珊身边,“陆小姐,长公主有请。”
长公主请她过去?
陆珊珊心里涌上一丝不安,算算这个时间不应该是长公主处理秦卿莞的苟且之事,怎么会让她过去?
不过想到自己安排了一切,定不会被发现,陆珊珊稳了稳心神,跟了过去。
才进屋里,长公主一声厉喝,“拿下!”
侍卫冲上来首接把夏玉按着跪在了地上。
夏玉一脸惊恐,看向陆珊珊,“小姐,救我。”
黄嬷嬷见到夏玉,叫了起来“长公主,是她,就是她!她给了老奴十两银子,说她是秦大小姐身边的丫鬟,秦大小姐一会要过来后院稍事休息,喜欢屋里燃上自己调制的香,让老奴换上她给的香。
老奴不疑有他,就更换了香。
长公主,老奴确实不知这香有问题,不然给老奴一百个胆子,老奴也不敢加害世子啊,还请长公主明查。”
世家小姐许多都有自己的独特的喜好,现在大家都知道秦大小姐是未来的翊王妃,这个顺水人情,黄嬷嬷还是愿意给的,更何况还有钱拿。
“一个贱奴居然敢在我长公主府兴风作浪,你是有几个脑袋?为何如此,还不如实招来!”
陆珊珊脸色一白,她进屋就发现事情不对。
为什么秦暖欣会跪在地上,衣裙和头发都有些凌乱,而秦卿莞却像没事人一样站在一旁。
不应该是秦卿莞跪在地上吗?
随后发生的一切,陆珊珊知道事情败露了。
既然事情己经败露,那个人呢,为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