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知道我喜欢翊王,凭什么秦卿莞那个小贱人能成为翊王妃,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柳姨娘心疼地抱着女儿,“晴儿,不哭了,不哭了。”她身为秦婉晴的娘,当然知道女儿心中所想。
晴儿这些年在她面前不止一次提过翊王,每次提到翊王,女儿眼睛都闪闪发亮,她当然也希望女儿能成为翊王妃,或者侧妃也是好的。
“娘,你说我该怎么办?这毒蛇怎么不咬死秦卿莞啊。”秦婉晴哭得抽抽搭搭。
说到这事,柳姨娘也觉得很是诡异。
她明明己经安排好了一切,还让晴儿去盯着,毒蛇都己进入秦卿莞的屋里了,为何它们不但没咬秦卿莞,还反过来咬了侯爷和自己还有晴儿。
她一时也想不到原因,总不能秦卿莞懂驭蛇嘛,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如今府里也没有毒蛇,这个法子也不能再用了。
幸好侯爷也没怀疑他们。
“晴儿,别急,秦卿莞的婚期还未定,这世间计划远没有变化快,你容娘再想想。”柳姨娘劝道。
秦婉晴一听也不哭了,从小到大,她遇到什么事都有娘在她后面出主意,每次都很管用。
只要娘帮自己,就一定有办法除掉秦卿莞这个小贱人,翊王只能是她的!
“娘,你一定要想办法除掉秦卿莞。”秦婉晴擦了把眼泪说道。
只要秦卿莞死了,翊王看到她就定会爱上她,她就能成为翊王妃。
“你容娘想想。”柳姨娘陷入了沉思。
*
侯府书房。
秦卿莞刚进书房,秦沐峰就怒喝道:“跪下!”
秦卿莞一动不动看着秦沐峰,“侯爷,我为何要跪?”
“老实说,你昨晚去哪了?身为侯府小姐,居然彻夜不归,如若传到翊王耳朵里,你觉得你还能当这个翊王妃吗?真是不知羞耻!”秦沐峰骂道。
秦卿莞闻言挑了挑眉,传到翊王耳朵里?
要是秦沐峰知道她昨晚就是待在翊王府会有何反应,不过秦卿莞不会和秦沐峰说这事,涉及翊王府轮不到她多说什么。
今早她醒来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布局,有些奇怪,她怎么又在翊王府了。
除此之外,秦卿莞觉得不过一夜,自己整个人舒服了不少,甚至一些撕裂的伤口一夜之间再次开始结痂,若是让府中医女看到,又要震惊了。
空气中还有股熟悉的檀木香。
这个香味她只在一人身上闻到过。
齐砚修来过?
听到屋里有动静,宁画端着水进来了,“小姐,你醒了,先洗洗吧。”
秦卿莞看向宁画,“我怎么会在翊王府?”
宁画熟练地把水盆放下,拧了拧帕子想要替秦卿莞擦拭,被秦卿莞拒绝了,“我自己来。”接过帕子轻轻擦起脸来。
宁画替秦卿莞换着帕子,解释道:“小姐,昨天顺天府衙的人赶到,翊王碰巧路过就过来看看,刚好看到小姐晕倒,就让奴婢把小姐带回翊王府疗伤。”
秦卿莞闻言眼眸闪了下,怎么她两次晕倒都遇到了翊王,真够巧的。
她在心里算了算时间,这顺天府衙的人来得也挺快的。
“那些人呢?”
宁画知道小姐问什么,回道:“陈员外己经被顺天府抓了起来,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喊冤。
抓了几个道士,可他们都是听从天成道长的安排,甚至有几个是假道士,具体天成道长要做什么,他们也不清楚。
天成道长和他的徒弟逃了,顺天府正派人缉拿。
密室那些人昏迷了一段时间后,都醒来了,只是有点虚弱,其他都还好。
陈员外的独子之前一首是昏迷,昨天不知为何吐血身亡了。
那个孙玉莲也醒了,她自己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父母给她订下了陈员外家的亲事后,陈家让她服下一株从没见过的花,又送了她一个荷包,让她随身携带。
她拜完堂,被喜婆带入新房后就完全失去意识了。”
听完宁画的讲述,秦卿莞也知道了大概。
陈员外这个独子体弱多病,恐是时间不久了,陈员外为了延长独子寿命,找了会百牲转命术的道士,替儿子续命。
可惜法术被中断,黑煞珠被摔破,他儿子也承受了反噬。
一个体弱之人加上被邪术反噬,又如何能活。
至于其他人,被吸入黑煞珠内的命数和气运,因着黑煞珠破碎而归位。
所幸这些命数与气运离体时间不长,回归休养一段时间也可恢复。
不过总归是受了影响,回家都会大病一场,但好在性命无虞。
洗漱好后,宁画又让人端来了早膳。
“翊王呢?”秦卿莞喝了口海参粥问道。
“王爷去宫里了,吩咐小姐若是醒了,就送小姐回侯府。”宁画回道。
“嗯。”秦卿莞不再多问,翊王要做什么,与她也没啥关系。
只不过自己两次重伤晕倒,都算是翊王所救,这怎么欠他的越来越多了。
罢了,替他调理好身体也算两清了。
可秦卿莞没想到,怎么自己才回到侯府,这赐婚圣旨就下来了。
联想到翊王早上进宫,两者有关系?
她不是个有什么事喜欢藏在心里猜来猜去之人,等见到翊王问问就清楚了。
而且她还有一些事要问问翊王。
收回思绪,秦卿莞看着秦沐峰,“侯爷,身为父亲,自己女儿一晚未归,你不先问问自己女儿有没有在外遇到什么危险,而是不分青红皂白指责一通,你可真是个好父亲啊。”
“你!”秦沐峰一时语结,随后怒道:“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只要夜不归宿就是你的错,再说了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能有什么事,还快跪下,老实交代你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呵呵,世间居然还有你这样的父亲,我也算是开眼了。不好意思,跪不了一点,侯爷若是没其他事情,我先回去了。”秦卿莞转身就要离开。
“你给我站住!我就不信今天收拾不了你这个逆女!来人,取家法来。”秦沐峰气得不行,在侯府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忤逆他。
他今天不好好收拾这个逆女,他身为父亲的威严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