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御花园飘着桂花香,小燕子拎着食盒风风火火闯进晴儿的栖梧宫,齐天翊和念羽像两只小团子似的跟在身后。屋内,箫剑正倚着窗台吹箫,清亮的曲调惊飞了檐下的白鸽,晴儿则坐在案前临摹字帖,墨香混着桂花甜香在空气中流转。
"哎哟,这小日子过得可真滋润!"小燕子一屁股坐在软垫上,掏出油纸包着的桂花糕,"哥,你就知道吹箫哄嫂子,也不抓紧给我生个小侄子!"齐天翊立刻举着糕点凑过去:"姑姑说,小弟弟能陪我练剑!"
箫剑的箫声陡然一顿,耳尖泛起薄红。晴儿手中的毛笔险些滴落墨汁,素帕轻轻按在发烫的脸颊:"你这丫头,越发没规矩了。"话虽这么说,想起昨夜箫剑握着她的手说"不急,我们还有很多时光",心跳还是漏了一拍。
小燕子却不依不饶,拽着晴儿的衣袖晃个不停:"我都打听好了!太医院新配的助孕药方,赛娅从藏地带回的滋补药材,还有......"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到晴儿耳边,"听说月圆之夜在梧桐树下诚心祈愿最灵验!"
念羽咿咿呀呀地爬过来,肉乎乎的小手揪住晴儿的裙摆。晴儿将她抱在膝头,望着孩子澄澈的眼睛,心底泛起柔软的涟漪。箫剑放下玉箫,走过来轻轻揉了揉小燕子的头:"你呀,先管好自己的两个小调皮。"
当夜,栖梧宫的梧桐树下,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光影。晴儿倚在箫剑肩头,听他讲起塞外的星空:"等有了孩子,我们带他去看真正的银河,教他骑马、吹箫......"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齐天翊的惊呼声。
小燕子举着火把冲过来,身后跟着同样睡眼惺忪的齐天宇:"哥!不好了!齐天翊说他看见梧桐树上有发光的妖怪!"箫剑忍俊不禁,拾起地上的石子往树上一掷,惊起两只抱成团的夜枭。
"哪有什么妖怪!"小燕子叉着腰,突然又笑眯了眼,"不过这树上倒是适合挂红绸祈福!"她不知从哪摸出一卷红布,眨眼间系在了梧桐枝上,"等嫂子有了身孕,这红绸准能派上用场!"
三个月后,太医院再次沸腾。福尔泰举着脉枕的手激动得发抖:"喜...喜脉!晴儿格格有喜了!"消息传开时,小燕子比自己怀孕还兴奋,立刻开始张罗起婴儿房。齐天翊天天守在栖梧宫,非要把自己最爱的木剑送给未出生的弟弟,念羽则抱着布娃娃,奶声奶气地说要给妹妹当枕头。
临盆那日,紫禁城飘起今冬的初雪。随着一声清亮的啼哭,晴儿怀中多了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小燕子冲进产房时,正看见箫剑小心翼翼地抱着女儿,眼中满是温柔:"像她娘,眉眼生得真好看。"
"快给孩子起名字!"小燕子凑过去,轻轻捏了捏婴儿的小脸。箫剑与晴儿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就叫...箫语桐,愿她如梧桐般坚韧,能听见世间美好之音。"
雪后的栖梧宫,齐天翊和念羽围着摇篮打转,小燕子靠在齐天宇怀中,看着屋内温馨的景象,眼眶微微发烫。她转头在丈夫耳边低语:"我们也再要个孩子吧,让天翊和念羽有更多手足相伴。"
齐天宇将她搂得更紧,吻落在她发顶:"都听夫人的。"窗外,新雪覆满宫墙,而屋内的烛火温暖明亮,映照着这个不断生长、充满希望的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