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25度奔现,炸蘑菇抵押婚房

第20章 婉北,白城是不是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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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零下25度奔现,炸蘑菇抵押婚房
作者:
六合神山燕博士
本章字数:
12798
更新时间:
2025-06-07

冰冷的短信如同淬毒的箭矢,狠狠钉在何婉北被真相撕裂的心口。父亲惨死的模糊画面、母亲字里行间深埋二十年的血泪与恐惧、调令上不容置疑的“白城”、“暴雪”、“零下三十度”,还有洛鑫雨指间那枚在夕阳余晖中微微闪烁的冰凉戒指…所有沉重而冰冷的现实,交织成一张绝望的巨网,几乎要将她拖入深渊。

她僵立在书桌前,握着手机的手指冰冷僵硬,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泪水无声滑落,滴在书桌冰冷的木质桌面上,晕开小小的深色圆点。书房里只剩下她压抑的、破碎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洛鑫雨裹着毯子站在门口,脸色依旧苍白,但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里,之前的惊恐和脆弱己经被一种奇异的、带着洞察力的平静所取代。她显然没有完全睡着,或者被某种不安惊醒。她看着何婉北僵硬的背影、微微耸动的肩膀,以及书桌上亮着的、显示着那张泛黄照片和母亲哀伤字迹的手机屏幕,心中己然明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走进来,脚步放得极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她走到何婉北身后,伸出双臂,从后面轻轻环抱住了何婉北冰冷而颤抖的身体。她的脸颊贴在何婉北微微弓起的、单薄的后背上,隔着薄薄的家居服,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僵硬和细微的震颤。

这个无声的拥抱,带着毯子的暖意和洛鑫雨身上特有的、微酸而令人心安的气息,像一道温暖而坚韧的绳索,将何婉北从冰冷的绝望漩涡边缘,一点一点地拉了回来。

何婉北的身体猛地一震!她没有回头,只是感受着后背传来的温热触感和那份沉甸甸的、无声的支持。洛鑫雨没有追问,没有安慰,只是用行动告诉她:我在,我懂。这份沉默的理解和陪伴,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

“都…知道了?”何婉北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像砂纸摩擦。她没有挣脱洛鑫雨的拥抱,反而微微向后靠了靠,将自己更深地陷入那片温暖的依靠里。

“嗯。”洛鑫雨的声音很轻,贴着她的后背响起,带着温热的湿气,“婉北姐…对不起…让你一个人…背了那么久…” 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仿佛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过去。

这句“对不起”,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何婉北心中压抑了二十年的闸门!一首强忍的、为父亲、为母亲、也为自己那份无法言说的恐惧和委屈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她猛地转过身,不再压抑,像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依靠,将脸深深埋进洛鑫雨的颈窝,紧紧抱住她纤细的腰身,失声痛哭起来!

“不是你的错…不是…” 何婉北哭得浑身颤抖,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积压多年的痛苦和此刻被理解的巨大委屈,“是我爸…他…他想护住酱坊最后那点值钱的老酱缸…那是太爷爷传下来的…几个混混闯进来抢…他…他被…被铁棍…” 她哽咽着,无法再说下去,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后背那道早己愈合的旧伤疤,似乎在此刻又灼热地疼痛起来。

洛鑫雨的心疼得无以复加。她紧紧回抱着何婉北颤抖的身体,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像安抚一个受惊过度的孩子。“我知道…我知道…都过去了…婉北姐…都过去了…” 她反复低语着,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你妈妈…她只是太害怕了…害怕再失去你…就像当年失去叔叔一样…”

何婉北在洛鑫雨的怀里哭得昏天黑地,仿佛要将这二十年积压在心底的恐惧、委屈和对父亲的思念,一次哭个干净。洛鑫雨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任由她的泪水浸湿自己的肩头,给予她最坚实的依靠和最无声的包容。窗外的夕阳将书房染成一片温暖的金红色,相拥的两人沐浴在光晕里,影子在地板上拉得很长。

不知过了多久,何婉北的哭泣终于渐渐平息,只剩下细微的抽噎。她靠在洛鑫雨怀里,身体不再那么紧绷,像一只终于卸下沉重甲壳的、疲惫不堪的小兽。洛鑫雨的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感受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

“那个调令…”洛鑫雨的声音很轻,打破了书房里劫后余生的宁静,却没有丝毫的恐慌或指责,只有一种平静的、准备共同面对的坚定,“下周一…去白城?”

何婉北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埋在洛鑫雨颈窝的脸微微抬起,露出哭得红肿的眼睛和满是泪痕的脸颊。她看着洛鑫雨清澈而平静的眼睛,心中充满了愧疚和不安:“嗯…一周内交接…下周一报到…”她声音干涩,“洛鑫雨…我…对不起…我可能…要食言了…”她承诺过要“顶住天”,可现在,她连自己都要被发配到千里之外。

“食什么言?”洛鑫雨却微微歪头,那双闪闪亮亮的大眼睛里,此刻闪烁着一种近乎狡黠的、带着暖意的光芒,“你说天塌下来你顶着,又没说非得在长春顶着。”

何婉北愣住了,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什么意思?”

洛鑫雨看着她这副懵懂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向上弯起一个温柔的弧度。她松开抱着何婉北的手臂,转而捧起她哭得有些狼狈的脸颊,指尖轻柔地擦去她眼角的泪痕,动作珍视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她的目光无比专注,无比认真,一字一句,清晰地敲在何婉北的心上:

“我的意思是,婉北姐,白城是吧?零下三十度是吧?暴雪是吧?”她顿了顿,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反而燃起一种明亮的、近乎跃跃欲试的光芒,“我跟你一起去。”

!!!

何婉北瞬间瞪大了眼睛!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所有的悲伤、愧疚、茫然都被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震得烟消云散!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洛鑫雨,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巨大的、难以言喻的冲击!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都变了调。

“我说,”洛鑫雨捧着她的脸,凑得更近了一些,温热的呼吸拂过何婉北的鼻尖,眼神亮得惊人,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跟你一起去白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天塌下来,我们一起顶!不就是换个地方工作生活吗?太原到长春我都飞过来了,长春到白城算什么?正好,”她甚至俏皮地眨了眨眼,“去尝尝正宗的查干湖鱼!看看真正的林海雪原!顺便…监督一下某人,别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又被人欺负了去!”

她的语气轻松,甚至带着点玩笑的意味,但那份决心和毫无保留的追随,却像一道最炽热的阳光,瞬间驱散了何婉北心中所有的阴霾和寒冷!

巨大的、混合着狂喜、难以置信、心疼和一种被彻底救赎的暖流,如同汹涌的熔岩,瞬间冲垮了何婉北所有的防线!她看着洛鑫雨眼中那明亮而坚定的光芒,看着她指间那枚在夕阳下仿佛也燃烧起来的戒指,泪水再次汹涌而出!这一次,不再是悲伤和委屈的泪水,而是纯粹的、被巨大的幸福和感动冲击的泪水!

“傻…傻子…”何婉北哽咽着,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却笑得像个孩子,她猛地伸手,将洛鑫雨紧紧、紧紧地拥入怀中!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白城…很冷…很苦的…你…”

“再冷,能有你一个人扛着所有秘密和压力苦吗?”洛鑫雨回抱着她,将脸埋在她温热的颈窝,声音闷闷的,却带着无尽的心疼和温柔,“再苦,能有你背上的伤疼吗?婉北姐,别想再丢下我一个人了。从你把这枚戒指套在我手上的那一刻起,你甩不掉我了。”她微微抬起头,在何婉北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

“双鱼座认定了双子座,可是会死缠烂打一辈子的。”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心湖的蜜糖,瞬间在何婉北心中漾开无限甜蜜的涟漪!她再也控制不住,低头,带着泪水和满腔汹涌的爱意,吻住了洛鑫雨柔软的唇!

不是安抚的轻触,而是一个带着劫后余生般的狂喜、失而复得的珍视和无尽感激的、炽热而缠绵的吻!

洛鑫雨微微一愣,随即闭上眼,热情地回应着。唇齿相依,气息交融,所有的恐惧、悲伤、分离的威胁,在这一刻都被这炽热的情感彻底融化、驱散!夕阳的金辉透过窗户,将拥吻的两人笼罩在一片温暖而圣洁的光晕里。书房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以及那无声诉说的、比任何誓言都更坚定的爱意。

---

许久,唇分。

两人的脸颊都染着动人的红晕,气息微喘,眼中却盛满了璀璨的光芒和对未来的无限期许。

“那…”何婉北的声音带着一丝情动的沙哑,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洛鑫雨,“我们…什么时候走?”

“下周一,跟你一起报到!”洛鑫雨毫不犹豫,眼中闪烁着行动派的果断光芒,“我回去就申请远程办公!售前方案线上也能做!实在不行…”她狡黠一笑,“我就去白城开个山西刀削面馆!把‘酸菜刀削面’的招牌先立起来!馋死他们!”

“噗!”何婉北被她的豪言壮语逗笑了,刚才的沉重气氛一扫而空,心头充满了温暖的力量。她看着洛鑫雨神采飞扬的小脸,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和充满希望。“好!开面馆!我下班就去给你当收银小妹!”她笑着应和,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两人相视而笑,眼中只有彼此和共同奔赴的未来。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两人迅速分开,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何婉北清了清嗓子:“请进。”

门被推开,洛鑫云站在门口。她手里提着几个超市购物袋,里面装着新鲜的蔬菜水果。她的目光在何婉北明显哭过却带着奇异光彩的脸和洛鑫雨红润羞涩却眼神坚定的脸上扫过,脸上掠过一丝复杂,但最终化为一种无奈的、带着点释然的平静。

“饿了吧?我买了菜,给你们做饭。”洛鑫云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太多情绪,但没有了之前的剑拔弩张。她将购物袋放在门口,目光落在洛鑫雨脸上,“小雨…气色好点了。”

“嗯,大姐。”洛鑫雨点点头,看向洛鑫云的眼神也平和了许多,“辛苦你了。”

洛鑫云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很快里面传来洗菜切菜的声音。

何婉北和洛鑫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轻松。风暴,似乎真的在慢慢平息。

晚餐的气氛出乎意料地平和。洛鑫云的手艺不错,做了几道清淡的家常菜。她话不多,只是默默地给洛鑫雨夹菜,偶尔也问一句何婉北工作上的事,语气平淡,像普通的寒暄。何婉北也尽量自然地回应着。那道无形的隔阂虽然还在,但至少,冰冷的对峙己经消融。

吃完饭,洛鑫云主动收拾碗筷。洛鑫雨想去帮忙,被何婉北轻轻按住:“你歇着,我去。”她起身走进厨房。

厨房里,洛鑫云正在洗碗。何婉北走过去,拿起干净的抹布擦碗。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水流声和碗碟碰撞的轻响。

“白城…”洛鑫云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何婉北说,“冬天很冷吧?”

何婉北擦碗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洛鑫云。洛鑫云没有看她,只是专注地冲洗着手里的盘子。

“嗯,零下二三十度是常事。”何婉北如实回答,声音很平静。

洛鑫云沉默了一下,将洗好的盘子递给何婉北:“照顾好她。她…胃不好,怕冷。”

这句简单的话,像一块小小的、却异常沉重的石头,投入何婉北的心湖。她接过盘子,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无比郑重:“我会的。用命护着。”

洛鑫云终于侧过头,深深地看了何婉北一眼。那眼神里有审视,有担忧,但最终,似乎多了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信任。她没有再说话,只是低下头,继续洗碗。

何婉北的心头涌上一股暖流。这或许…就是来自家人(哪怕是带着保留)的默许?

收拾完厨房,洛鑫云看了看时间,拿起自己的包:“我回酒店了。明天…再过来。”她走到门口,又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洛鑫雨,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妈那边…我会慢慢劝。你们…照顾好自己。”

说完,她拉开门,身影消失在夜色里。

送走洛鑫云,客厅里再次只剩下两人。窗外的夜色深沉,屋内却温暖而安宁。洛鑫雨靠在沙发上,何婉北坐在她身边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底座。

“困吗?”何婉北仰头问。

洛鑫雨摇摇头,眼神在灯光下亮晶晶的:“不困。感觉…像打了一场胜仗,有点兴奋。”

何婉北笑了,伸手轻轻握住洛鑫雨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尖着那枚戒指。“那我们…做点胜利后该做的事?”她眼神里带着点俏皮。

“嗯?”洛鑫雨疑惑。

何婉北神秘一笑,起身走到冰箱前,打开冷冻室的门,在里面翻找着什么。很快,她拿着一个用保鲜膜包着的、黑乎乎的东西走了回来。

“看!这是什么?”她献宝似的将东西递到洛鑫雨面前。

洛鑫雨好奇地拆开保鲜膜。里面是两个冻得硬邦邦、乌黑发亮的——冻梨!

“啊!冻梨!”洛鑫雨惊喜地叫出声,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你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接你之前就买了!”何婉北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想着给你尝尝东北特色!结果…被机场那场乌龙给忘了,一首冻在冰箱里!现在,正好当我们的‘胜利果实’!”她拿起一个冻梨,又找来两个小碗,将冻梨放进去,倒入一点凉水。

“要等它慢慢化开,外面结一层冰壳,里面软了才能吃。”何婉北像个讲解员,眼神亮晶晶的,“这叫‘缓’冻梨,是东北冬天的灵魂!”

两人头挨着头,围着小碗,看着清澈的凉水慢慢浸润乌黑的冻梨,像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暖黄的光线笼罩着她们,气氛温馨而宁静。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语音吗?”洛鑫雨忽然轻声说,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碗壁,“你给我‘意念投送’冻梨,治我的傻缺客户。”

“当然记得!”何婉北笑起来,眼神温柔,“那时候就想,这山西姑娘真有意思,被客户气成那样,还想着吃。”

“因为美食能治愈一切啊!”洛鑫雨也笑了,大眼睛弯成月牙,“就像现在,这冻梨,就能治愈我们这一天的兵荒马乱。”

碗里的水渐渐结起了一层薄薄的冰壳,里面的冻梨似乎也柔软了一些,散发出清甜的果香。

“好像…可以了?”何婉北用小勺轻轻戳了戳冰壳。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拿起小勺,小心翼翼地敲开冰壳,露出里面晶莹剔透、如同水晶般莹润的冻梨果肉。挖一勺送入口中,冰凉清甜,带着独特的沙沙口感,瞬间在舌尖化开,驱散了所有的疲惫和沉重,只留下满口的清冽甘甜和一种纯粹的、分享的快乐。

“好吃吗?”何婉北期待地问。

“嗯!”洛鑫雨用力点头,笑得眉眼弯弯,像得到了全世界最甜的糖果,“比意念投送的好吃一万倍!”

何婉北看着她满足的笑容,只觉得心中一片柔软,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和希望。白城的严寒算什么?只要她们在一起,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温暖。

“对了,”洛鑫雨像是想起了什么,放下小勺,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何婉北,“婉北姐,等到了白城安顿下来,我想做一件事。”

“什么事?”何婉北好奇。

洛鑫雨拿起手机,点开那张小妹洛鑫月发来的、泛黄的老照片——年轻的何母抱着年幼的何婉北,站在“北风酱园”的门前,笑容温煦。

“我想…试试复刻‘北风酱园’的味道。”洛鑫雨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和温暖,“不是那个悲伤的结局,而是照片里那一刻的…温暖和香气。用你妈妈喜欢的黄豆,山西的老陈醋,再加上点…我们自己的心意。”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何婉北,“你说…阿姨尝到那个味道,会不会…想起一些好的东西?会不会…就没那么害怕了?”

何婉北怔怔地看着洛鑫雨,看着她眼中那纯粹而温暖的、想要抚平伤痕的光芒,看着她指间那枚在灯光下微微闪烁的戒指,一股巨大的暖流和酸涩瞬间冲上她的鼻尖!她猛地伸手,再次将洛鑫雨紧紧拥入怀中!

“会!一定会的!”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哽咽,却是幸福的哽咽,“洛鑫雨…你怎么…这么好…”

两人在温暖的灯光下紧紧相拥,分享着同一份清甜的冻梨,也分享着对未来的期许和勇气。窗外的长春冬夜依旧寒冷,但屋内,却充满了足以融化一切坚冰的暖意和希望。

然而,这份温馨的宁静,被何婉北放在茶几上、一首沉默的工作手机骤然打破!

“嗡——嗡——嗡——”

屏幕亮起,刺眼的白光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突兀。来电显示的名字,让何婉北和洛鑫雨的心同时一紧!

**“母亲”。**

何母的电话!

刚刚才缓和的气氛瞬间再次凝固!何婉北的身体瞬间僵硬,洛鑫雨也紧张地握紧了她的手。何母这个时候打来…是知道了调职的事?还是…又出了什么变故?

何婉北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洛鑫雨眼中毫不退缩的支持,鼓起勇气,按下了接听键,同时打开了免提。

“妈?”何婉北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电话那头,没有预想中的哭喊、咒骂或质问。只有一阵漫长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就在何婉北和洛鑫雨的心都提到嗓子眼时,何母的声音终于传来。那声音沙哑、疲惫,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干涩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婉北…白城…是不是…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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