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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金光闪闪，仿佛每一寸砖石都在说：“欢迎回来。”
慕灵儿穿着一身青衣小帽，混在进宫的杂耍班子中，顺利踏入皇宫。
“这次可不是来搞笑的，”她一边整理衣襟一边心里默念，“是要搞点大事。”
自从上次御前段子手大比之后，她就成了太后的“心头好”，时不时就召进宫里讲段子。
不过这一次，她可不只是来讲笑话那么简单。
“李二狗，你终于来了！”
刚踏进慈宁宫，太后便从软榻上坐起，笑得像个老顽童。
慕灵儿行礼道：“臣参见太后娘娘，您这是又想听段子了？”
太后一拍扶手：“正是！我这几日烦闷得很，那些大臣们一个比一个无趣，说话比嚼蜡还干。”
“那我给您来点新鲜的。”慕灵儿笑眯眯地问，“要不要来个‘皇子吐槽大会’？”
太后眼睛一亮：“好啊！正好我这几个儿子最近闹得不像样。”
“那咱们就开始吧——”慕灵儿清了清嗓子，“三皇子萧景炎，温润如玉，但……嘴甜心苦。”
太后哈哈大笑：“他小时候可黏人了，天天叫我‘母后’，现在倒是一副正经脸。”
“西皇子萧景煜，高冷王爷，其实内心戏比唱戏的还多。”
太后笑得咳嗽：“没错！他那次装病不去早朝，结果我在御花园撞见他在树下自言自语练台词！”
“五皇子萧景珩嘛……风流倜傥，心思深沉，最爱用美人计。”
太后笑得首拍腿：“你这话说得太准了！他每次送来的寿礼都花里胡哨的，就知道收买人心！”
整个慈宁宫笑声不断，连守门的小太监都忍不住偷笑。
太后笑够了，忽然正色道：“李二狗，你说实话，你觉得我这几个儿子，哪个最像当皇帝的料？”
慕灵儿心中一凛，知道这是考验来了。
她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答道：“回太后娘娘，他们各有千秋。”
“哦？那你来说说。”
“三皇子呢，就像一碗八宝粥，什么都好，就是缺了点主味。”
太后点头：“嗯，确实太温和。”
“西皇子像块冰糖葫芦，外面看着凉，里面热得很。”
“哈哈哈，说得妙！”太后笑得前仰后合，“那五皇子呢？”
“五皇子嘛……”慕灵儿眨眨眼，“像一杯桂花酒，香得让人迷糊，喝多了还容易醉。”
太后笑得首不起腰：“你这张嘴啊，真是毒舌又讨喜！”
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慕灵儿：“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什么？”
慕灵儿心中一动，面上却依旧笑意盈盈：“我只是觉得，宫里少了点笑声，而我，刚好擅长这个。”
太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留下吧，明日设宴，我要让你给众皇子和大臣们再来一场‘宫廷脱口秀’。”
第二日午时，御花园内张灯结彩，百官齐聚。
慕灵儿站在亭中，面对着一群面色各异的皇子和大臣，神情自若。
“各位大人，各位皇子，今日我们不谈国事，只谈人生。”她笑着开场，“谁要是敢提政务，我就让他笑到喘不过气。”
众人哄笑，气氛顿时轻松不少。
“先说个题外话，”慕灵儿环视西周，“你们有没有发现，皇宫里最怕的是什么？”
有人好奇问：“是什么？”
“不是刺客，也不是叛乱。”她一本正经地说，“而是——沉默。”
全场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太后更是笑得眼角都湿了：“这话说得太有道理了！”
接着，慕灵儿开始点评各大臣的日常表现，一个个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伤人面子，又能戳中笑点。
“兵部尚书大人，每天早朝都要打哈欠，估计是晚上梦里练兵去了。”
“户部侍郎大人，账本翻得飞快，可惜数字总是对不上。”
“礼部大人最讲究规矩，连走路都要踩着节拍。”
“还有工部大人，修桥补路不在行，倒是修自己的胡子特别认真。”
她每说一句，底下就笑一阵，连平日里严肃的大臣们都笑得东倒西歪。
就在大家笑得前仰后合之际，五皇子萧景珩忽然开口：“李二狗，听说你最近去过青莲山庄？”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慕灵儿心中一震，脸上却不动声色：“是啊，庄主请我去讲段子，顺便吃了一顿鱼生。”
“你不会是在那里和沈如烟密谋什么事吧？”萧景珩语气似笑非笑。
“殿下误会了。”慕灵儿淡淡一笑，“我们只是讨论了一下如何让江湖少些杀戮，多些笑声。”
“哦？”萧景珩眯起眼，“那你觉得，皇宫里能有笑声吗？”
“只要有人愿意听我说话，就有。”慕灵儿迎着他目光毫不退让，“哪怕是最阴暗的角落，也挡不住一句笑话的力量。”
太后适时开口：“好了，别扯远了。李二狗，你继续说段子。”
慕灵儿点点头，笑着接话：“说到笑声，我想起一件事。”
她顿了顿，看着萧景珩缓缓说道：“有人说，皇宫是个吃人的地方。但我看，它更像是个剧场。”
“每个皇子都是主角，每个大臣都是配角。”
“而观众，是我们这些普通人。”
“有时候，我们笑，是因为看得明白；有时候，我们哭，是因为看得太透。”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有力。
殿中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风吹过竹林的声音。
太后轻轻鼓掌：“说得好。”
萧景珩眼神微变，嘴角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知道，这个“李二狗”，不好对付。
宴会结束后，慕灵儿独自走在宫中小径上。
夜色渐浓，星光点点。
她抬头望月，轻声道：“皇宫果然不同凡响，连笑声都能藏着刀。”
但她不怕。
因为她知道，真正的力量，从来不止于武功或权势。
它可以是一句话，一个段子，一场脱口秀。
也可以，是一个敢于说出真相的人。
她转身离去，身影坚定。
下一章，将揭开更大的谜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