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今天有人打电话问爸爸的事儿了。”
“问……问什么?”张莉心里一颤,什么人要问什么,能问到孩子那去。
“就是问爸爸现在干什么?在哪儿工作?”儿子回答道。
……
“你怎么说的?”张莉忐忑道。
“你没随便瞎说吧?现在诈骗的多!”
“不要随便给别人说……自个儿家的信息。”
……
“我没有!我就说的不知道。”儿子说完,又加了一句,
“但是那人提醒我,让我联系一下爸爸。”
“我联系不上。”
一听儿子还是心里有数,没有瞎说,张莉这才放下心来。
“没事!以后这种电话你就直接挂断。”
“你爸,估计睡的晚了,还没起吧?”
“起来了,就会回电话了。”
“你好好上学,别想这些有的没得。”
张莉叮嘱儿子。
……
“行了,我知道了。”
说着,儿子挂断了电话。
张莉想了想,又拨了一遍电话,还是不通。
罢了!先去找林小暖的父母去吧!
……
等她到了银行门口,见到林小暖父母,立刻大吃一惊。
此时才知道,林小暖给自个儿父母玩了一个高级仙人跳。
她说的2000,她父母说的2,000万。
中间差了个万字。
就是打赏叫花子都不能这么过分。
这真是蚕豆开花黑了心了。
……
“那你们想怎么办?”张莉看着蔫头耷拉脑,像是吃了败仗的一家子。
心里不觉得有点暗爽,
……
“能怎么办?我们准备兵分两路,一路去林家大厦门口上吊去。”
“一路我去江夏家,再去问问小暖,看看是不是搞错了。”
“所以张莉还得请你帮忙,我们就开过来一辆车。”
“她爸还有儿子去林家,我得搭你的车去东坪村。”
……
张莉一愣,也兵分两路?
自已家就兵分两路分的断了联系。
……
“我觉得你们得使点真本事了,要不然你们干脆就放弃。”
“你们这么一趟趟的磨来磨去,说真的,除了得罪闺女,啥也得不着。”
“反而得罪狠了,跟你们把关系一断,你们还能有啥词儿呢?”
……
“什么真本事?我们有什么真本事?”
林小暖的妈妈皱着眉头问道。
以前自已是有点真本事就是骂大街。
一个街筒子都接不住自已的词。
但是现在自已不是有身份了吗?
再骂?
又失身份,关键是业务长期不用,有点嘴生了!
……
“说真的,你们要是没有什么其他的真本事,那你们还不如找个班上,兴许林小暖同情那么一下子,给你们点。”
“或者干脆天桥磕头要饭去,丢她的人。”
……
“说真的,我这几天天天上网,也学了点二把刀,这网上比在大街上骂人痛快。”
“等你骂出道道来,骂出名头来。”
“立刻可以开直播。”
“是又能挣钱,又能骂人。”
“她们有钱人,大姑娘,按说比你要脸。”
“你看看你们啥也没有,也没有拿捏姑娘的东西。”
“还比人家要脸,那不是净等着被人咔嚓吗?”
“而且你们没有想过,小暖可能是被别人怂恿的吗?”
……
“前面这都是软办法,那硬办法就不太好了,违法犯罪的事咱不能干。”
“对吧?”
……
张莉的一番话,让林小暖一家茅塞顿开。
“张莉!我觉得你说的对。”
“我们小暖就是被江夏带坏的,好好的一个人,自打来了这东城就变了。”
……
“而且那个江夏更是给脸不要脸,自个有个有钱爸爸不要。”
“愣把着小暖。”
“那个姓白的我看也整不动那孩子。”
……
“我也觉得是!”张莉一边开车一边说。
“我是真吃了江夏的大亏。”
“没想到,你们也是。”
“大家都是。”
“什么时候让她们吃个大亏才好,吃了大亏才晓得大人的重要性。”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张莉跟林小暖妈妈一唱一和,越谈越热乎。
……
“妈!你们怎么来了?”
“那白晨谁照顾呢?”
而此时的白玉良也接到了自已的妈,媳妇陈璐,还有妹妹白玉容。
……
“我们怎么来了?还不是你不中用吗?
“要不是菲菲跟我们说,我们还不知道一个乡下的小逼丫头,现在这么难揍了。”
“晨儿有保姆看着呢,你爸看着保姆。”
……
“也不是太难,就是出了点意外情况。”
“原先以为她是花的林家小姐的钱,现在我们调查来调查去,觉得可能江桂华给她留下了什么。”
白玉良眸中透出光芒。
尤其经过了昨晚的摄像头风波。
他似乎更有兴趣了。
也许江夏这儿能解决白家所有的困难。
……
“你啥意思啊?你别白日做梦烧了包吧,那江桂华还能给她留个大聚宝盆,留个大元宝。”
“那江家本来就是外来户,80年不知从哪儿飘过来的人,抱着个女娃子,就是江桂华,就在村东盖了房子,在这儿落了户。”
“她们本就没有亲戚。”
“就是有东西,那不也全是白家的吗?”
“当年要不是穷,你也不至于娶个独门独户的人家闺女。”
“要没有你娶了她,她就是有个三瓜两枣,也得让人抢了去。”
……
“所以你也硬气点!”
“人是白家的,就是一根草棍都是白家的。”
“而且江夏也二十来岁了,听说都大学快毕业了,正好!”
“年纪也好,正当用!”
……
“璐璐呀,妈说这话你别吃劲儿,妈这是为了晨儿。”
“这么大个丫头放你跟前,是有点为难你。”
“你回头好好的给亲家公解释解释。”
一旁的陈璐表情淡淡,什么也没有说。
……
“哥,说起来我也有十几年没有回东坪村了。”
“现在变化大吗?”
妹妹白玉容这么一问,白玉良愣了愣。
“变化挺大的。”
……
“听说李海燕也为难你了?”
“这人还真是的,活成这个穷酸样,还整天劲儿劲儿的。”
“以前上学,我就死看不上她。”
“当着个小破班长,以为自个儿就是老天爷了。”
“今儿我非得掰掰她的刺不可。”
……
白玉良没有说话,他眺望窗外,华夏农发的条幅随处可见。
……
而此时的东平王城,卫成正往东平王府跑。
真他娘的拉屎不挑时候,正是要吃饭的节骨眼,死老太监传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