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自然是需要的,还请同志帮我联系一下那位老参客,到时候我带着一位老中医去检测一下真假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郑业成显然是不愿意放弃任何能够找到百年人参的机会的,这话出口就直接让旁边的黄守涛忍不住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这显然是根本不相信他了啊!
“既然这样我明天联系一下他,看看东西还在他手里吗,要是有的话,我联系你们见面。”
两人互通了名字,并且萧禹留下了他住的招待所的电话,看着他们返回,这场风波才算是真正平静下来。
回去的路上,陈家栋忍不住训斥陈家豪不应该做生意,钱没赚到,还惹麻烦。
但是面对以往一直有些惧怕的大哥,此时的陈家豪却不愿意就此屈服。
“大哥,这世界上的事情哪有一帆风顺的,就算是种田也要看老天爷的心情,要是它出现天灾,地里颗粒无收,还不是照样饿死人,禹哥说以后会逐步放开做生意的限制,村里的广播不是也说京城都可以摆摊了吗,以后肯定会有更多的人做生意,现在我刚刚起步,自身也还不成熟,所以才会出现这种问题,但是什么事情能是生下来就会的呢,我觉得只要我愿意学,我将来肯定能够将生意做好,证明给你们所有人看,我陈家豪靠自已也能闯出一片天地!”
陈家栋看着似乎意气风发的弟弟,一瞬间竟然感觉有些陌生,感觉他的身上似乎多了一点跟萧禹有些相似的气质。
难道这就是老话说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兄弟两人之间就这样沉默的对视良久,最终还是陈家栋先开口。
“你也快十九了,是成年人了,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就不再劝你了,你想做生意就做吧,但是你要记得,不能做丧良心的生意,不然你就算是挣再多的钱,我也要把你的腿打断!”
陈家豪也没想到如此轻易的就说服了陈家栋,原本他还以为他会因为自已的顶撞要对自已动手呢,所以他也就是看萧禹在旁边才敢说这番话,到时候再真要挨揍的时候,他应该能护住自已。
但是显然他这个小心思已经没了作用。
立刻连连点头。
“你放心吧,大哥,我跟在禹哥后面学,肯定不会做这种丧良心的事情。”
陈家栋此时才看向萧禹。
“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我弟弟跟着你也算是他的运气,以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尽管说,要是说了不改,就直接动手,他从小就怕疼。”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还是不是我亲大哥!”
“你这种皮猴就是需要多教训,不然随便给你点机会,你就要上房揭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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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郑业成返回招待所之后,黄守涛回到自家屋里,很快就把几个相熟的老兄弟给找来了。
“涛哥,你这几天不是去陪那位郑少爷了吗,找我们有什么事情?”
和黄守涛一副精明生意人的样子不同,他找来的几个兄弟全部都是满脸凶相,按照他们倒斗一行的说法,这样的人命格才能压得住,不然极容易发生各种意外。
“今天不知道从哪蹦出来一个小崽子,竟然发现了我给郑业成的那块玉有瑕疵,现在还说他知道有老参客手中有百年人参,现在那位小少爷已经对我不满了,要是真的让那个小崽子拿出来了,估计那位小少爷肯定要找我的麻烦。”
“那个小崽子敢坏咱们兄弟的好事,我去做了他。”
说话的人是一个身形瘦高的中年人,是他们这个队伍之中最能打的,通常也为他们解决各种意外的麻烦。
“不要乱来,现在省里来的人还没走呢,老王,你去一趟东风公社的东阳村,去找一个叫萧禹的,跟着他,他说是要去联系什么老参客,如果真有百年人参的话,就把它弄回来,要是没有就不用管他,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明白吗?”
虽然黄守涛看起来像是一个精明商人,但是他们几个兄弟才最清楚,他才是他们这些人之中最狠的。
据说当年为了珍宝发生了一些争执,直接将自已几个侄子和兄弟直接埋进了盗洞之中。
老王是他们之中的包打听,对于探听消息最为熟悉,而且也擅长鸡鸣狗盗之事。
他得了任务,晚饭都不吃,直接来到了东阳村附近,此时的他已经不是之前的容貌,已经变成了一个面色和善的中年人,来到东阳村之后,随机拦了一个正准备回去做饭的村民,问道:
“这位大姐,你们村子有没有一个叫萧禹的同志啊,我听说他正在收集上了年份的药材,我之前倒是挖到了一株何首乌,想看看他要不要。”
陈家豪在帮萧禹收药材,野味的事情,村里人基本上都知道,毕竟这个年代没什么太多的娱乐,稍微有点消息,就有不少人争相传播,更何况这还是村里现在的风云人物,不少人都在关注着他,要是这种方式真的能赚赚钱的话,他们也可以照猫画虎。
所以在听说居然还有人主动找上门来送药的时候,十分热情的带到了萧禹家门口。
并且热心的为他直接将萧禹喊了出来。
“看着东西确实不错,进来谈吧,谢谢张婶子带他过来了。”
“客气,反正都是顺路的事情。”
猛吸了两口萧家晚饭的香味,整个东阳村,也就只有萧禹家里才能做到这样顿顿吃肉吧。
就算是其他家能做到也不会像他这么张扬,怕被人举报,但是人家可是得到了公社书记和县书记表扬的优秀青年,谁要是去举报他,那可真是在给自已找麻烦。
虽然老王觉得自已的对于萧禹家的观察十分的隐蔽,但是却瞒不过萧禹的神念感知,事实上,在看到他的时候,萧禹就感觉到了不对,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伪装,在萧禹神念感知简直是错漏百出。
不过他也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似的开口问道:
“不知道同志你想要卖什么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