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话,何紫云就嚎啕大哭起来,趴在沈建设的肩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那模样,简直就像是她的亲生父亲去世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草,就算是你老子死了,你也不会这么做吧?
晚上,沈建设亲自下厨,煮了一盘西红柿炒蛋和一盘清炒的黄豆芽菜。过了一会儿,他从厨房里喊了一声:“媳妇儿,快来吃晚饭!”
许久之后,眼睛通红的何紫云走到餐桌前,怔怔地望着桌子上的食物。沈建设端起一盘白米饭,放在她面前:“你这是做什么?赶紧坐下来,吃完了再说!”
何紫云像个机器人一样坐下,用筷子把米饭塞进了嘴巴里,沈建设一边帮她盛着饭菜,一边说道:“你自已吃吧,没关系,大不了多花钱,另外请人帮忙。”
何紫云抬头问道:“这件事,是不是有钱就能办好的?”
“嗯,那要看他们是什么反应,懂吗?”
“但是他是警方,我们是砧板上的肉,他们可以为所欲为。”
原来何紫云什么都知道,她又不是傻子,骗不了她。沈建设道:“我们还是先吃点东西,等会再看情况。”
这一餐,让何紫云没了胃口。见沈建设正在收拾碗筷,他忽然开口道:“你不是经常吃同样的饭菜吗?怎么又来了两个?”
“我这不是担心你伤心吗?出了这种事情,你也不能太过担心。”
沈建设洗着碗,琢磨着要不要从蒋震坤这里套个话,但想来想去,也没办法。等她洗完碗,就看到何紫云已经将凌乱的房间打扫干净,她默默地靠在了沙发上。
一直等到十点钟,何紫云还是呆呆的呆坐着,沈建设刚想说些什么,就收到了一条信息,上面写着:
“我要出门一段时间,接到了一份公司文件。”何紫云面无表情,沈建设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去去就回。”
邮箱来自陆小琳,她的短信如下:
建哥:“……”
等了好几天还没有收到你的回复,我有些恼火。是不是很忙?怎么一下子变得那么忙碌了?“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开车,夜里要小心,平安,平凡,这就是人生,我算是明白了,人,就是要在没有自由的情况下,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哦,对了,还有一个更关键的提示:遇到陌生人,绝对不能搭讪!
奇怪的事情总是会有的,就像上一次,我们被人打劫了,而这一次,我要告诉你的是一件更奇怪的事情。
这封信之后的一天,我收到了一部深紫色的华硕电脑,外观很不错,但是却花费了我近万块钱,感觉很肉痛。现在已经有了宽带,花钱就可以连线,这次倒是省了我老往网吧跑,连上电脑,没多久就开机了。
从中午2点一直到半夜,我一共完成了5000多个单词,这在我看来算是很短的时间了,因为我是头一次在计算机上写作,所以五个字母都不太熟悉,好在我之前就学会了,这个速度要比拼音要快的多,也省了很多时间。
忘了告诉你,我住的地方是一栋很旧的平房,一共四层,墙壁都是用巨石砌成的,通体漆黑,下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院落,院落里种着一棵不知名的大树,枝繁叶茂,很漂亮。
我打开窗户,不时的有微风从窗户吹进来,让我的心情好了不少。话才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无奈之下,我只能趴在窗口,看看窗外的景色。离这里不远,就是大石桥上的一家酒楼,据说这家酒楼是整个酒楼之中,最靠近河边的一家酒楼,我注意到,酒楼外面的一条小溪,就在酒楼的旁边,还有一条小溪,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鱼儿。
过了一会儿,天上乌云密布,这里的气候变幻莫测,屋里一片漆黑。
风更大了,把我的头发都卷了起来,窗外的落叶也在沙沙地响着,我的后背忽然感到了一丝凉意。
我扭头一看,却见门是虚掩着的。我的上帝,发生了什么?我连忙冲过去,朝那条路望去,却只看见一堆随风飘荡的衣物,我该不会是忘了把门锁上吧?
背后窗户上的风更大了,一眨眼功夫,雨水就落到了屋子的地板上,我立刻关上了房门,锁上了房门,又关上了窗户。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自已的脸被雨水打湿了。我看着窗外的暴雨,心里一阵发毛。
一道电光在空中划过,伴随着轰隆隆的雷鸣,我赶紧关掉了笔记本的电源。房间里一片混乱,房间里一片漆黑,白色的被子格外的显眼,让人不寒而栗,我开始后悔没有换一条新的。
我赶紧打开了灯,结果灯就是不亮。不会是停电了吧?
我朝车窗外看去,大雨滂沱,天空一片漆黑,周围的房屋都关着门,应该是停电了。
我对着笔记本发呆,正想着该怎么办,忽然,房门被推开了,我吓了一跳:“谁?”
无人应答。在黑暗中,我仿佛看见了死猪的眼睛,下一刻,我就看见了他那张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脸。我用手捂住了自已的头,然后尖叫起来,可是并没有任何反应。
我不想上床,那张白色的被单让我感到害怕,无论如何,我都要改变它的颜色。直到夜幕降临,房间里重新亮了起来,我这才坐在笔记本上奋笔疾书。
当我在写作的时候,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这一次我没有看错。“谁?”我喊道。
“是我,你隔壁的叶虹。”
打开房门,我被她苍白的脸色给吓坏了,幸好房间里亮着灯,否则我还真不会让她进去,她浑身湿漉漉的,头发湿漉漉的,眼睛无神,嘴唇苍白。
我问道:“叶子,出什么事了?”
“琳姐,你觉得我漂亮吗?”叶红淡淡的说道,吓得我连连后退。我吃惊的望着她说:“你被雨水打湿了?”
“我是来找男友的,结果被他嫌弃了。”
“噢,你是从哪里找来的这种男友?”我气呼呼地说,一把将她拽到屋里:“等一下,你们身上都是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