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秦淮茹给自已生个儿子,那自已和秦淮茹就是一家人了。聋老太太的财产不就是自已的了!
这可太好了!
秦淮茹有了聋老太太的承诺。
而自已也没少照顾她,应该也能拿到不少。
那自已和秦淮茹就能拿到聋老太太遗产中的大头。
那时候,自已美人在怀,财产在手,儿子也有了。这种日子真是逍遥!至于壹大妈早就被这时的易中海遗忘在了角落里!
沈家。
阎埠贵被沈建设的笑声吓懵了,这沈建设是因为打击太大变傻了吧!紧接着沈建设让阎埠贵留在这里,让他看个明白。
阎埠贵一脸的问号,大家都说沈建设失败了,为什么沈建设说自已没有失败?
但想到沈建设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不断打脸别人看来不可能的事情,于是阎埠贵留了下来。
没过多久,锅炉里的水开了,
沈建设打开了水龙头的阀门。热水发现有了出口,轰轰烈烈地往管道里面挤去,很快就到达了散热片,在散热片里旅游了一圈。
热水变成了温水,回到了锅炉中,打算再次变为热水。
阎埠贵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温度根本没有任何的变化,失望地摇了摇头,宽慰着沈建设。
“建设呀!我看你还是算了吧,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也不用面子强撑着。都说失败乃是成功之母,你不必难过。”
“我看时间也挺晚了,你还是早点睡觉吧!”
哎,这个沈建设怎么接受不了自已的失败呢?
自已劝他也不听,还要一意孤行下去。
人还是要坦然地面对自已的失败比较好。
沈建设笑而不语,只是直直地望着阎埠贵问道。“那你愿意和我打个赌吗?”
“以两小时为限,只要你能忍住在两个小时不脱衣服,我就请你吃顿饭。”“相反的,如果你坚持不住的话,你就请我吃一顿怎么样?”
这个阎埠贵还是不相信自已能弄出取暖器!
不过,没关系,毕竟他只是这个时代的普通人,不相信很正常。而自已会证明给他看,取暖器真的被自已造出来了。
阎埠贵先是惊讶了一下沈建设突然要和他打赌的事情,随后便明白了沈建设的用意是想向自已证明取暖器的成功。
本想拒绝但又想到有便宜不占是王八,于是信心满满地点了点头应下。“建设,我要是赢了。你可不要后悔!”
这个沈建设太过冥顽不灵了,事实摆在眼前还不相信,非要和自已打赌。正好便宜了自已,能够免费蹭一顿饭。
要知道沈建设家的饭菜可是口齿留香,让人吃了一次还想吃第二次。自已平时在家里只吃一碗,而在沈家能吃两碗。
沈建设你输定了!
“结果还没出来你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后悔?”“我怕那时候后悔的是你!”
沈建设胸有成竹地笑着说道。
阎埠贵心中却不以为然,自已怎么可能后悔。刚刚开始阎埠贵没什么感觉。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半个钟头过去了,阎埠贵能明显感觉到沈家的温度上升了三四度,自已的脸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变得红润起来。
难道沈建设真的成功了?还是自已的心理作用。再等等看吧!
等过了一个小时,阎埠贵瞳孔一缩,脸上尽是愕然。他能感受整个室内的上升
了十几度,自已的背部和额头不停流出了汗液,自已背部的衣服都被打湿了。
自已的脸热的发烫,汗珠从额头流过眼角,经过了嘴角,最后聚集在下巴上,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水滴滴落了下来。
沈建设真的太厉害了,居然真的把取暖器研发出来了。
要知道这个发明对于在北方生活的人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大家可以通过这个方式消灭传统的用煤取暖,减少一氧化碳中毒的事件地发生。
而且自已能明显地感觉到这种办法比用煤的方法暖和多了。
沈建设不愧是沈建设。自已抱得这个大腿,算是抱对了。沈建设的境界已经超脱于这个四合院了。
一旁没有规则约束的沈建设和丁秋楠早就脱下了厚重的大棉袄,只穿着毛衣在室内活动着。
沈建设笑着问道。
“I你觉得我会后悔吗?”
阎埠贵用敬佩的眼神看着沈建设,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
“难怪你那么说。原来是有十足的把握,我后悔了,但是并不代表我认输了。”阎埠贵心中一阵懊悔,早知道就不答应沈建设了。
自已本就是爱财之人,要是请沈建设吃饭,必定要大出血一次。那可真是肉疼死自已了。
还有一个小时,自已忍忍算了,想想那笔钱,再熬一熬!
阎埠贵鼓励着自已。
沈建(赵吗赵)国听了阎埠贵的话,笑着摇了摇头,阎埠贵这个葛朗台,真是爱钱如命呀!
宁可热的半死也不愿意出钱请自已吃饭。
“不就一顿饭钱吗?别熬着了,赶紧脱了吧!”
阎埠贵咬了咬牙坚定地拒绝了,自已可不要出钱请沈建设吃饭。沈建设也不管了,和丁秋楠一起听着收音机里的小曲。
很快时间就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丁秋楠用胳膊肘蹭了蹭沈建设的胳膊肘,指着阎埠贵,有些焦急地说道补。
“我看阎埠贵情况好像不太对劲!他现在瞳孔扩散,面色潮红得不正常,这是要中暑的前兆呀!”
沈建设也发现阎埠贵的不对劲了,自已只是开玩笑,可没打算弄出事情,连忙对阎埠贵说道。
“罢了,我请你吧!你快点把衣服脱了小心中暑!”
阎埠贵听到沈建设的话立刻精神了起来,一下子把外套和毛衣全部脱掉了,只剩下了里衣,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刚喘上一口气,迫不及待的说道。“你答应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沈建设看着阎埠贵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里衣,笑出了声。“放心,我一定说话算话!”
这个阎埠贵真是钱财大过天.
“要我说呀!李副厂长是个有眼无珠的,易中海他们也都是蠢货,还没看到你的成果就走了。”
阎埠贵喝了一口小酒美滋滋地说道,又竖起了大拇指,夸赞沈建设。
“不过,建设你真是厉害!”
“我阎埠贵头一次那么敬佩一个人。”
“你这下子可是干成了平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