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哥,你和容浅音,你们俩”
温聿直接打断了温宁的话,“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喜欢的人是楚屿白,那天她和我去学校找你是故意做给你看的。”
“故意做给我看?”
“是,是我想换种方式引起你的注意,容浅音正好来找我问你的情况,就配合我演戏。”
人总是在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温聿想用这种方式来找他在温宁心中的存在感。
温宁微微一笑,“我当时就知道你俩肯定有问题。”
温聿觑了觑神色,纳闷温宁怎么知道,他感觉他们当时演戏演的还不错。
“我就先走了,哥。”
温聿剑眉微挑,声音低沉之中含了些许笑与柔光。
“我去送你。”
温宁直接拒绝,“不用,哥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温聿顺着她不经意间的视线也一起下移到他身体那处。
两道目光在空中撞了个正着,简直是大写的尴尬。
温宁赶紧移开目光,转身开门落荒而逃了。
屋内独留温聿傻愣愣地站在那,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他还时不时还嘴角上扬一下。
晚上大剧院的表演结束了,楚屿白送温宁回到公寓楼下。
楚屿白看到温宁脖颈上的吻痕,脸色一沉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也冷厉了几分,一股酸溜溜地语气传来。
“温宁,你昨天晚上约会去了?”
温宁闻言一愣,“嗯?没有。”
“那你这是什么?”
温宁顺着楚屿白手指的方向捂住了她的脖颈处,她想到了昨天火热的画面不由得心虚了起来。
温宁眼睛闪了闪,“我这是过敏。”
她说完便把衣领立了起来,遮挡住醒目的红痕。
楚屿白目光一顿,“温宁,你当我瞎啊,过敏和吻痕分不出来,我看你还是太闲得慌了。”
温宁理直气壮的声音传来。
“好吧,被你发现了,这就是吻痕。”
“是温聿。”
温宁目视前方没有说话。
楚屿白眸光中带着明显的愤怒。
“温宁,你这就默认了,我追你你说你无心男女之事,我可以等,但是今天你竟然和温聿”
温宁直接打断了楚屿白的话。
“我虽然是你的员工,但我有恋爱的自由。”
楚屿白顿时火冒三丈,“歌舞团的规矩不能谈恋爱,你要想,也只能是和我。”
“楚屿白,你可真霸道。”
“我是霸道,我每天跑歌舞团是为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温宁直接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可是专车接送你,除了你没人有这样的待遇,我的心意已经明确的告诉你了,我要娶你。”
“楚屿白,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嘛把心思放到我身上,我是个离过婚的。”
楚屿白目光深沉,“离过婚怎么了,离婚说明你之前没遇到对的人,能做到及时止损的人又有多少呢?”
温宁挑眉道,“但是我很介意我离过婚。”
“温宁,我不在乎你离过婚,你也别怪我之前有过很多女人,正好咱俩扯平了谁也别嫌弃谁。”
温宁翻了个白眼,冷冷道,“好一个谁也别嫌弃谁,我是嫌弃我自已行了吧。”
楚屿白深邃的眼眸中透着几分肃杀之气,似是覆上了一层寒冰。
“温宁,我实在想不明白,温聿他和我比,哪点比我强?”
温宁白了一眼楚屿白,没有说话。
楚屿白斜靠在车子上,歪着脑袋看着她。
“好吧,我承认温聿的优秀,长的帅工作好,任职国之重器的研究院,武器专家,也算是年轻有为。”
“但是他跟我比起来还是差太多,我现在拥有的财富和人脉,他都得穷极一生,我给你两天时间好好考虑一下。”
温宁脱口而出,“我不用考虑。”
楚屿白愣了一下,眉头紧锁,眼底冒起一层火焰。
“还没有一个女人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拒绝我,温宁,你算是一个,你真是好样的。”
“不要夸我,我不认为我很荣幸。”
“温宁,你知道你拒绝我意味着什么吗?我能让你一辈子锦衣玉食,我有那个能力。”
“楚屿白,你说完了吗,说完我就要上楼休息了。”
楚屿白黑着脸看着温宁离开的背影。
温宁只听身后车门摔得震天响,伴随着歇斯底里的声音传来。
“温宁,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来找我。”
楚屿白怒气冲冲地加油门,引擎轰鸣,飞驰而去。
温宁洗漱完躺在被窝里,寂静的黑夜难以抹灭她脑中的各种画面,尤其她是和温聿的场景。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睡眠质量一向很好的她,今天竟然做梦了,她梦见温聿身陷黑暗之中满身是血。
从梦中惊醒的她满头大汗,温宁看着镜子里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的她还恍惚在梦中。
她扶着头自言自语,“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梦中的场景像真的一样,难道哥哥真的出什么事情了?”
温宁捏了捏太阳穴自我安慰一番,只是个梦而已。
今天是周六,学校没有课,楚恒那边这周也不用去,她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温宁昏睡了一上午,醒来塞点吃的,接着睡,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
温宁忽然想起昨天补了一天的觉也没去看温聿,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她做的噩梦也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温宁收拾一下就出门去了,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温聿上班的地方,门口安保人员拦住了。
“同志您好,请问您找谁?”
“我找温聿。”
安保人员愣住了,与警卫室的人对视了一眼。
“温聿,他现在不在这。”
温宁一脸疑惑现在可是上班时间,“那他去哪了?”
“这个我们不知道。”
温宁心中一紧,难道哥哥出事了,那天哥哥被人下药,还有她那个不好额梦境,她立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温宁声音有些发颤,“我要找他的领导。”
“同志,请你马上离开,这里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不,我不走,我是来找我哥的,找不到他我是不会走的。”
温宁一直在门口站着,累了就蹲着,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安保室的一个当值的中年男看不下去了,径直走向温宁。
“小姑娘,你是温聿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