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屿白翻了个白眼,“温宁,你住的是公寓,就一个房间,你们孤男寡女万一干柴烈火怎么办?”
温宁气笑了,“楚屿白,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吗?”
楚屿白被噎住了,脑门三条杠。
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舍,目光紧紧追随着离去的人。
楚屿白叹了声气,看来他得催催他叔叔,加快案件审查赶紧为温聿洗清罪名才行。
所幸事件由于证据充足,案件审查进展的很快。
当初温聿被破格提拔为副院长的消息传出,苏烈立刻视温聿眼中钉肉中刺,安罪名构陷他,伙同一方势力欲置他于死地。
苏烈被以勾结境外势力泄密威胁国家安全罪逮捕,苏依婷被一起带走接受调查。
一切尘埃落定,温聿罪名洗脱,他因及时提供证据,还立下大功。
“哥,今天是你的生日,咱们可得好好庆祝一下,我去做几道菜,都是你爱吃的。”
温宁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兴奋劲儿。
温聿笑着说道,眉眼间尽是温柔,“宁宁,我也来帮你吧。两个人更快些。”
在厨房里,两人忙活了起来。
温宁熟练地切菜炒菜,温聿在一旁帮忙递调料。
不一会儿,阵阵飘香的饭菜充斥着整个屋子。
温聿把饭菜端上桌子,温宁神神秘秘的从柜子里拿出提前精心挑选准备的红酒。
“哥,首先呢,我们要庆祝你洗脱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你之前受了那么多的委屈,现在总算是沉冤昭雪了。”
温宁一边说着,一边给温聿倒酒。
“来,咱们喝一杯,让我们忘却一切不好的事物。其次,恭喜哥哥升职,你这么努力,这都是你应得的。”
温聿微微一笑,脸上洋溢着幸福,“好,也祝你学业有成,每一天都开开心心的,没有烦恼。”
温聿心中满是感动,温宁心中是有他的。
温宁是真心为温聿感到高兴,他这一路走来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被人陷害无端扣上罪名,差点丧命。
这一段黑暗日子里,温聿承受了多少的压力和痛苦,还好,现在终于拨云见日。
“来,干杯!”两人碰杯,杯中的酒轻轻晃动着。
……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里。
温宁缓缓睁开睡眼,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她伸手扶住晕乎乎的脑袋,不知道怎么感觉一时间好像被人控制住了。
“你醒了?”温聿的声音传来。
温宁费力地撑起身子,眼睛眨巴眨巴,迷迷糊糊地说道:“哥,我脑袋怎么晕乎乎的?”
温聿看着温宁这迷糊的样子,笑而不语。
温宁抬头,看见温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那目光让她感觉有点不自在。
她心里纳闷着,这人怎么了,干嘛一直这样看着她。
想着想着,她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温聿的脸上、脖颈上面有好多红痕。
那些红痕从温聿衣领少了两颗扣子处看去显得格外明显。
就在她看得有些出神之际,温聿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宁宁,我们吃饭吧。”
温宁答应着,便缓缓起床去洗漱。
洗漱完后,她才感觉整个人稍微清醒了一些。
吃饭间隙,温宁的好奇心是越来越重了,她的好奇心已经达到了顶峰。
终于,她忍不住了。
“哥,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脸上和脖颈上那么多的红痕?就连衬衫扣子还少了两颗,”
说着,她又稍微向前凑了凑,这下看得更仔细了。
温宁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惊讶地喊出了声音。
“哥,这好像还有牙印呢!”
温聿脸色微红,有点不好意思。
“虽然昨天晚上你一次又一次把我扑倒,抱着我又啃又咬,但我还是过了一个意义非凡的生日。”
温宁瞪大了眼睛,一脸的诧异。
她心里想着,生日是重点吗?扑倒,搂抱、啃咬,重点还是一次又一次。
这都是些什么呀?
她伸手拍了拍自已的脑袋,说道:“啊,是我?”
温聿很确定地点着头,“是的,没错,就是你。”
温宁努力回忆昨晚的事情,可是脑袋里就像一团乱麻,什么都想不起来,好像喝断片了。
就两杯酒,竟然就把她给干倒了。她以后可不敢喝酒了,喝酒误事真没错。
她依稀记得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一根超大的冰糖葫芦,那冰糖葫芦比她还要高呢,她不顾一切地抱着那冰糖葫芦啃来着。
温宁简单脑补了一下她把温聿当成糖葫芦抱着啃的画面。
她连忙捂住绯红的脸,羞愧地说道:“哥,其实你可以选择把我推开。”
是啊,温宁说的没错,温聿当然能把她推开。
他推开她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他选择的是任她蹂躏。
温聿闻言,眼底不可察觉地闪过一丝暗芒。
须臾片刻,他温柔地说道:“你要为我负责。”
温宁闪了闪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紧张地对上温聿温柔似水的眼眸。
她吞吞吐吐道:“负,负责?我说我昨天晚上把你当成冰糖葫芦来啃你信吗?”
他润泽的眼珠微微一转,显得略有迟疑。
“那,那你也要为我负责。”
温聿严格遵循心中的真实想法,不管温宁说什么,就是得对他负责才行,不然不走了。
温宁原本紧蹙的眉头更紧了几分。
转眼间,春末随着月份的翻篇而步入了尾声,京城炎热到让人有些难耐。
楚屿白慢慢逼近温宁,她退无可退直至靠在墙上。
温宁声音瞬间发颤了起来:“楚屿白,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楚屿白上半身倾过来,单手撑在墙上,把温宁牢牢控制住。
他闭着眼睛在温宁秀发上面轻轻一闻,“好香。”
楚屿白睁开眼睛,眸色沉沉地盯着温宁受惊的脸庞,指腹总是不经意间拨弄着她衣领处的扣子,意思不言而喻。
温宁大双眼眨巴了几下,别过脸去尽量与他保持最大的距离。
“你、我,我们之间这事不能着急。”
楚屿白注视着她洁白如雪的肌肤,优雅的天鹅颈和性感而精致的锁骨,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声音低沉而沙哑。
“我们都快结婚了,亲密一下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