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武松明白了,娄知县绕这么一大圈,原来是在这等着自已呢,不禁开怀大笑!
娄知县还以为武松听说自已要给他介绍侄女,给开心成了这样,也哈哈大笑起来。
二人笑罢,娄知县摇摇晃晃起身,举起酒杯,“来来,武都头,咱们于公于私,都有交情,那就来日方长,今日就此为止吧!”
武松也起身端起酒,“那就多谢大人款待,卑职不胜感激!”
言罢就要告辞,娄知县却脸色微变,“武都头,那定个日子,你做东,我带你见见我侄女!”
“大人,我看您的侄女,我就没有必要见了吧?我武松已经发过誓了,非慧怜不取,谁敢阻止,就像景阳冈上的老虎一样,亲手打死他!”武松握握拳头,说道。
“哈哈哈,好,好,”娄知县霎那间脸上表情难极了,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当场翻脸,“武都头果然是英雄气概啊!”
武松笑呵呵拱拱手,“知县大人,承蒙错爱,武二改日请你吃酒!”
娄知县一脸不悦,一甩衣袖,转过身去,“不必了,武都头,我对你好言相劝,你当我是在这放屁,喝酒大可不必!”
武松彻底惹怒了娄知县,也没有想什么后果,更没有去赔礼道歉,而是抱拳告辞了。
武松此刻也愤怒到了极点,潘慧怜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到底怎么了,到底得罪谁了,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要针对她?
潘金莲说她是卖唱的浪货,王婆说她是傍大款的无耻之徒,现在娄知县又说她是克父克母克夫克子的贱命女子……
艹特么的……
武松越想越气,老子就是想颜值为上,感觉至上,和自已喜欢的人在一起,到底招谁惹谁了啊?
特么的没穿越之前,怕这个怕那个,被官二代看不起,被富二代瞧不上,被七大姑八大姨各种道德绑架!
我特么的都到这了,还要如此窝囊吗?武松心里憋屈极了,大踏步走出县衙,来到大街上。
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更不知道要干什么,就这么大步流星、气冲牛斗地往前走着!
“阁下留步,贫道见你印堂发黑,煞气缠身,恐怕将有血光之灾!”一擦肩而过的道士打扮的老人笑道。
武松根本不想理这种江湖骗子,看都没看那人一眼,“不想死的,给老子滚远点!”
“吆,果然好大的煞气,贫道没看错的话,那煞星缠着你有段日子了吧?”那老道快步跟在武松身后,继续说道:
“我看你最近,要是不禳解禳解,搞不好会被煞星害得身败名裂啊,贫道有破解之法,你可想听一听?”
老道说话间,竟然快步冲到武松身前,堵住了他的去路,“怎么样,小伙子,只要你点点头,贫道立马就可以帮你解决了那个煞星!”
“呵,”武松实在是不想理这个骗子,但确实被他缠的心烦,便想教训教训那老道,“煞星,什么煞星?老虎洒家尚且不怕,我怕煞星?”
“老虎?你就是打虎英雄武松?”老道笑呵呵摇摇头道,“可惜了,可惜了,正因为你打死的老虎,是纯阳之物,物极必反,才导致你命犯阴煞灾星!”
“哦?”武松假装兴致勃勃地看向老道,“那又如何?”
“莫慌,莫慌,”老道气定神闲地捋捋胡子,“且听老夫慢慢道来!”
武松也不鸟他,也不接他的话茬,那老道只得自问自答,“只因你打死了纯阳之物,破坏了阴阳平衡,才招惹上了那阴煞!”
“这阴煞,不是别物,正是最近与你好上的一个女人!”
武松心里暗笑,你个狗曰的江湖骗子,我看你又能编出什么言论来!
“这个女人,她生辰八字全都属阴,乃是百年不遇的阴煞灾星,和她亲近之人,定会被她所伤。”
“武都头,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自从你遇到这个女子,就开始诸事不利了吧?”
“你的家人,你身边的人,是不是都开始遭遇血光之灾?”
武松脑子顿时一惊,哥哥武大郎被嫂嫂抓伤,王魃他们被魏子廷打伤,就连慧怜也被针扎了手指……
难道?
武松不禁心头一动,难道真有这么邪门的事,要不问问这老道,万一他真有能耐化解呢?
“好像是这样,那要如何才能化解呢?”
“哈哈哈,”老道摸着胡子轻轻一笑,“这个简单,你和那女子断了往来,一切就都没事了!
卧泥马!
武松一下就怒了,一把抓住老道的衣领子,把他提溜起来,“告诉我,是谁让你这么说的?为什么你们一个二个的,都要拆散我和慧怜?”
“武都头息怒,”那老道盯着武松的眼睛,“没有人让我胡说,这都是我用相术推算出来的!”
“果然是江湖骗子,”武松心里冷笑一声,“那你算到你自已今天会被打了吗?”
老道看武松气血上涌,拳头紧握,便说道:
“贫道早已算到,今日劝诫武都头,会有血光之灾!”
“你还真算准了。”武松一拳砸向老道的鼻子,老道轰然倒地,嘴里鼻子里鲜血哗哗往外飙。
武松上前一脚踏住老道,一拳打向面门,拳锋停在老道鼻尖处,“阴煞?老子可是三十六天罡之一的天伤星下凡,阴煞正是我天生的另一半!”
“别让我再看到你,不然,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武松转身离去。
老道捂着鼻子,那滋味就像打翻了五味瓶,话都说不利索,“武松,这可是你自找的,等死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