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啪啪啪不至地抽打着秋月,秋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大骂道:
“春花,你特么的臭表子,你还打是不是?我跟你拼了!”
战火瞬间燃起,春花秋月这对恶奴,已经被完全激起了仇恨,就像两条疯狗般死咬着。
“你个臭彪子,我早就看你不爽了!”
“来啊,来呀,谁怕谁啊!不撕烂你的碧莲,我就是你养的!”
春花扯着秋月的头发,秋月拉着春花的衣服,打的难舍难分。
两人的脸上身上,也是被相互抓挠出了道道血痕。
二人还觉的自已吃亏了,索性连嘴都用上了,撕咬得十分疯狂。
二人就像厉鬼一般,张牙舞爪,瞪着血红的眼睛,嘴里牙齿缝里,都渗着血丝。
武松满意极了,眼里露出一丝兴味,这就是他预想的效果。
但很快,武松的脸就阴沉了下来,可想而知,在这么凶狠的恶奴面前,慧怜肯定吃了不小的亏。
“喂,春花秋月,你们两个可真是大傻逼啊!”
武松不觉喊了一声,春花秋月顿时停了手,看向武松,武松眼神示意他们,看看在一旁看热闹的老妈子,说道:
“明明是这个老猪狗让你们打的慧怜,你们为什么不打她呢?”
春花和秋月顿时,齐齐看向老妈子,恶狠狠地向她扑了过去。
“怎么?你们两个小贱,你们想造反啊?”老妈子作威作福惯了,还想着出言吓住春花秋月。
春花秋月不为所动,骂骂咧咧就收拾死了老妈子。
“老猪狗,我不看看什么时候了,还想耀武扬威啊?”
“老猪狗,别怪我,这都是你平时作恶多端的报应!”
刹那间,三人就撕打在了一起,互不相让,越打越疯狂。
慧怜看着这三人相互厮打,虽说有一些不忍,但一看着那三人丑恶的嘴脸。
想到他们就是那么对待自已的,心里却泛起一种莫名其妙的爽。
果然还是古人说得好,恶人需要恶人磨,要是官人让自已惩罚他们,肯定不会这么狠,也不会有这么解气的效果... ...
慧怜心里这么想着,深情地看向为她主持公道的武松,心头是满满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很快,老妈子就被春花和秋月撕扯的只剩下一口气了,他二人也累的气喘吁吁,倒在了地上。
但一想起刚才吃的亏可,还是时不时地互撕着,死死拽着彼此的头发。
三人衣服都撕没了,全身上下,到处都是齿印和血痕,看起来凄惨极了。
罗乌有跪在旁边,也被殃及的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战战兢兢地等着武松的问责。
此刻,门外传来徐飞兴致勃勃的声音:
“我说哥几个,罗爷不会是玩腻了慧怜那个卖唱的粉头,要赏给我们兄弟玩吧?”
“哈哈哈”,其他狂笑一起,纷纷附和道:
“您还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
“嘿嘿,有这好事,我们肯定让徐飞哥哥先上... ...”
“那是肯定... ...飞哥先上,是必须的!”
武松朝着罗乌有等人嘘了一声,嘴角挂着冷笑,静静地听着,静静地等着三人进来。
“罗... ...啊!”
徐飞等人进门,一声“罗爷”还没叫出口,就被屋里的景象吓得一声惨叫!
他们的爷,罗乌有竟然跪在地上,旁边还躺着三个面目全非、体无完肤、奄奄一息,还在相互撕打的女人!
更吓人的是,武松,就像庙里顶天立地的神像一般,威武霸气地站在屋里,俯视着地上的罗乌有等人!
徐飞之外的三个泼皮见状,顿时吓得双腿打颤,噗通跪了下去。
哪里有什么好事等自已,这分明是来送死来了啊!
徐飞倒是个机灵鬼,没有愣在当场,而是拔腿就跑。
可是没跑几步,一把冰冷的刀,便逼住了他的脖子。
“啊,别别!爷爷饶命啊……”
徐飞也是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你就是徐飞?”武松冷冷道。
“是是是,正是小人啊!”
“就是你,带人绑走慧怜的?”
“我哪敢啊!都是罗乌有他让我绑的!”徐飞赶紧解释道:
“武都头,这不关我的事啊,你想啊,只要罗乌有给钱,我们不绑,也会有其他人绑的,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找罗乌有才对啊!”
“你在教我做事?”武松冷冷反问道。
“啊!不!不,不敢不敢,爷爷,我错了,我错了!”徐飞吓得磕头求饶道。
“迟了!”武松冷喝一声,猛挥一刀,顿时,一股鲜血狂飙……
“啊!”罗乌有等人失魂落魄一声惨叫!
徐飞只感觉手腕一凉,低头一看,也是“啊”地一声惨叫,因为他的右手没了!
徐飞惨叫着倒地,抱着没了手的手腕,在地上打滚。
其他几个泼皮见了,全都吓尿了,个个哭天喊地的。
“轮到你们了!”武松缓缓走向他们,咔咔咔,瞬间就砍掉了他们的右手!
顿时院子里鲜血飙飞,惨叫声此起彼伏。
罗乌有见到这番场景,也是吓出了幻觉,紧紧捏着自已的手腕,直接大小便失禁……
“本应该一刀宰了你们,但念及你们不是主谋,便剁手为戒,再敢胡作非为,定杀不饶!”武松刀指徐飞等人说道。
“谢武都头大恩大德!”徐飞等人忍着剧痛,服服帖帖地磕头,感谢武松的不杀之恩。
“姓罗的,现在轮到你了。”武松走向罗乌有。
“啊,武爷爷!爷爷!”罗乌有爬过来哭喊道:
“别杀我,别杀我!千万别杀我,我给你五千两,不不不,我把家产都给你!”
“呵呵,”武松轻蔑一笑,“我对钱没有兴趣!”
“你以为慧怜受了这么大的苦,是你区区几千两银子,和你那少的可怜的家产所能弥补的?”
“不够,这还还远远不够,敢欺负我的女人,我要叫你付出代价,叫你断子绝孙,生不如死! ”
罗乌有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般蔫了下去,看来武松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姓罗的,我不杀你。”武松冷冷说道:
“一刀宰了你,那太便宜你了,我要砍了你命根子,叫你永远耻辱地活着,叫你永远不能再欺负任何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