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说话间,狠狠捏住潘慧怜的屁.股,“我就撞烂你的大.屁.股!”
“额!”潘慧怜也是一声,身.子一.软,脸蛋瞬间红透了。
话说,武松离了鸳鸯坞,周师爷也是快马加鞭,赶到娄知县府邸,汇报了结果。
娄知县把玩着手里的鸟笼子,逗着小鸟儿,闭着眼睛听完周师爷的诉说,轻松道:
“嗯,很好,这事你处理的不错,看来,这个武松还是懂点人情世故的,要是他想把事情闹大,也有他的苦头吃!”
“没错,大人,这事要是闹大了,咱们谁都没好果子吃,”周师爷见娄知县要放下鸟笼,赶紧上前接过鸟笼,顺势递上茶杯,趁机说道:
“大人,这武松能击败魏子廷,看来武艺非凡,处事也不失大节,是个不可多的人才,我们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你说得对,我也这么想过,不过.. ...”娄知县喝一口茶,呸地一口吐掉喝进嘴里的茶叶,“本县好心想要许配侄女给他,他却说什么非慧怜不娶,实在是太狂妄了。”
“嘿嘿!”周师爷听到娄知县这话,赶紧赔笑道:
“大人,您这个想法好啊,将您的侄女许配给武都头,这样武都头才能更好滴为您所用啊!”
“哎!”娄知县眉头紧皱,“道理虽是如此,奈何那个武松他不识抬举,非要娶潘慧怜那个表子!”
周师爷眼珠子咕噜一转,上前一步说道:
“大人,这有什么好担忧的!武松身为都头,娶她个三妻四妾,那不是都是应该的嘛?”
“怎么?”娄知县脸色一变,带着三分怒气道:
“我堂堂知县大人的侄女,难道还要给他武松做小不成?”
“非也非也!”周师爷摇头晃脑道:
“大人,那慧怜再怎么着,也只不过是个卖唱的粉头,别看武松现在把她当个宝,过几年日子,也就平淡了!”
周师爷说话间,摊开双手,做了一个奉承娄知县的动作,“大人您一表人才,荣华富贵,您的侄女一定是德貌双全,大家闺秀!”
娄知县一扫阴云,笑眯眯听着这话,微微点头,周师爷继续说道:
“只要大人将侄女许配给武都头,出身卑贱的潘慧怜,凭什么跟令侄女争大小,她只能乖乖做小,伺候令侄女,大人您说呢?”
“不错不错!”娄知县哈哈大笑,“周师爷,你说的有点道理!”
娄知县放下茶杯,站起身来,郑重地对周师爷说道:
“这样吧,本县求才若渴,难得遇到武松这样的大才!你让乌有尽快把房契和银子给到。”
“好的,大人,我这就去办。”
却说孙蒙几人,扶着潘老爷子看了大夫,便把他带回了衙门。
安排在武松房间里休息,又给他熬了汤药,给潘老爷子灌下。
很快潘老头便缓过了神来,得知武松一个人去罗乌有府上救慧怜去了,顿时坐立不安。
正在焦躁之际,武松便抱着潘慧怜回来了。
爷孙俩劫后余生,也是激动的抱头痛哭,好在两个人都没什么大碍。
王魃见武松完好无损地回来,还成功救出了潘慧怜,也是十分好奇,追着武松问道:
“头儿,你真是从罗乌有手里救出的嫂子吗?给我们讲讲呗!”
武松刚经过一场大战,回到了县衙,也是心情大好,就像回家了一样轻松自在。
便把先到罗府踹门,再到鸳鸯坞,大战魏子廷的事,给王魃等众捕快细细道来,
王魃等人连连惊叫着听完,个个惊得目瞪口呆,拿手都要拍烂了,也无法表达他们的激动之情!
“正是大快人心啊,头儿!罗乌有那可是‘阳谷三霸’之一啊,也就只有我们打虎英雄能收拾得了他了吧?”
“那是自然,这下再叫他作威作福,还真是苍天有眼啊!”
“哈哈”,武松抱拳对王魃等人谦虚道:“兄弟们,只是有点对不住你们了,没有拿下采花贼魏子廷!”
“哎,头儿,您也太谦虚了,可不能这么说啊!打伤他也算是为我们出了口气了。”王魃拱手笑道。
“头儿,”孙蒙也说道:“我相信,那采花贼魏子廷要是敢在作乱,一定会被您拿下的!”
“是啊是啊!”
“说不定,那个淫.贼已经吓破了胆,逃出阳谷县了呢!”
就在此时,城外同福客栈,二楼的一个房间的窗口从外面打开。
跳进来一个男人,痛苦地倒在床上,双手紧紧捂着腹部。
脸色一片煞白,却表情凶横,咬牙切齿的说道:
“姓武的,算你厉害,我魏子廷纵横多少州府,还从来没人伤的了我!”
“咳咳!”魏子廷捂嘴咳出一口血来,“狗曰的武松,竟然把我打出了内伤。”
魏子廷看看手里的血,哭笑不得,“还是如此.....咳咳...严重的内伤!”
“砰砰砰!”就在魏子廷喃喃自语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谁?”魏子廷赶紧擦掉手里的血,警惕地拔出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