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真是来得不是时候。我这就走,绝对不打扰你们俩的相亲时间。”
秦淮茹并非第一次扮演这一角色,轻而易举就能破坏他人的好事。
她深知该如何说如何做才能恰当地搅乱这次的婚事。
“每次他带着饭菜回来时,总是想到我们家的生活困境,就把那些食物分享给我们家。”
“我也只好以帮傻柱整理家务、洗涤衣物作为报答。”秦淮茹望着牛小草说,
往常每当她说这些话时,来的女孩总会笑容不再,相亲也会因此告吹。
“这是怎么了?”牛小草心中虽疑惑不解,但她并未显露出慌乱,只是静静等待事态发展。
“她为什么连生气的样子都没有?”
秦淮茹见牛小草神色如常,一时感到困惑,自已的旧招是不是已经不管用了?
“秦淮茹,立刻滚出去!”
傻柱愤怒地说道。
在过去,
他对秦淮茹的行为浑然不觉,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然而,时至今日,
他已然醒悟,清楚地意识到秦淮茹的到来纯属恶意捣乱。
说罢,
他扭头看向牛小草,唯恐她因受此气而不辞而别。
“傻柱,真的不好意思!是不是妨碍了你的相亲?”
“你不用担心,我会立即离开,不会打扰你们的相亲过程,等我把这些脏衣服洗好,我会送回来的。”
秦淮茹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秦淮茹,你是不是听不明白我的话?”
“马上走!立刻!”
“在我未娶妻之前,我的妹妹负责家务和洗衣。”
“如今我成家立室了,这一切就该由我的妻子来承担。”
“所以你不应该插手这些事,听懂了吗?”
傻柱说得咬牙切齿。
他心中对牛小草有着真切的好感,
担忧秦淮茹会使计让牛小草不悦离去,但同时又不愿在牛小草面前显得过于暴躁,只好用言语来逼迫对方离开,而非采取更激烈的手段。
“ ** ,你也有个丈夫吧?”
“你给别的男子做这些事情,你的丈夫不会介意吗?”牛小草也针锋相对。
此时,傻柱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想到了一个不错的策略,于是快速走向门口,朝贾家方向放声喊叫。
“贾东旭,赶紧来把你的老婆带回家去!”他这一嗓子响彻整个院落。
这突兀的吼声让秦淮茹措手不及,傻柱为何敢这么公开挑战她的权威?她将如何面对未来的日子?
牛小草先是一愣,随即微微点头,觉得傻柱还算明智。
而在院子的另一角,
聋奶奶和何雨水正闲聊起牛小草。
谈话间,
他们听见了傻柱的呼喊。
“那一定是秦淮茹又去搅和我哥哥的相亲事了。不能让她的阴谋得逞,我现在就得回去帮忙。”
何雨水站起身准备跑出去。
“等等,雨水,你急成这样做什么?”
“傻柱都喊出来了,就证明他已经冷静了。只要傻柱保持头脑清醒,秦淮茹就不可能得逞。”
聋奶奶对傻柱的能力充满了信任。
听到这里,何雨水点了点头,又回到聋奶奶对面坐下。
“确实如此,哥哥从小就聪明,只不过他不喜欢学习,如果当年能继续上学的话,一定可以考上大学的。”
他又重复了这一观点。
傻柱确是个聪明的人,只是有些死脑筋,有时甚至表现得有些天真。
“你听见了吗?肯定是秦淮茹又在干扰傻柱相亲了,他才大声呼唤贾东旭来把她带走。”
“你们认为秦淮茹是不是在打我家傻柱的注意呢?想一脚蹬开贾东旭?”
“这话说到哪里去了,傻柱又老又难看,她怎么会喜欢他?秦淮茹看中的其实是傻柱那份免费的盒饭吧!”
“如果换作万兴邦的话,情况就不一样了。万兴邦只要稍微表示一下赞同,秦淮茹立刻就会抛弃贾东旭!”
“你说这贾东旭也算个人才,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放任他的妻子外出求食呢?简直是在逼她出去要饭啊!”
“说实话,在乡村,这样的情况被称为‘帮套’!”
“没错,确实是这样的。作为丈夫,如果无法养家糊口,或是病入膏肓,便会帮妻子另觅依靠来支撑家庭。”
院子里的人们开始议论纷纷,随着讨论的深入,
声音越来越响亮,言辞也越发荒诞离奇。
贾东旭听闻此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
“媳妇,你看,我没猜错吧?”
“傻柱相亲,肯定会有人捣乱,秦淮茹不是去捣乱了吗?”
“我告诉你,秦淮茹只是第一波,如果她失败了,肯定会有人接着上。他们绝不可能让傻柱的相亲顺利进行。”
闫福贵得意洋洋,这一切都如他所料。
“秦淮茹,你去哪儿了?”
“还不赶快给我滚回来?”
贾东旭面子上过不去,厉声喝道。
而在贾家的对面,易中海脸色铁青,紧盯着傻柱家。
他没想到傻柱竟然能挣脱秦淮茹的精神操控。
“傻柱怎么像变了一个人?”
易中海满心不甘,但又不好亲自动手破坏这段姻缘。
这时,旁边的一位大妈插嘴说道:“肯定是跟万兴邦学的!”
“没错,跟万兴邦学的!”
“这个该死的万兴邦,怎么总是他?”
想到这里,易中海更是怒火中烧。
此刻,秦淮茹低着头匆忙跑回家。
她的声音被傻柱的一声吼叫震散了勇气,觉得在院里人前丢尽了脸!
刚踏进家门,秦淮茹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
“小丫头片子,都是因为你让我遭人嘲笑。”
贾东旭指着秦淮茹的鼻子怒骂。
此前,院里的流言蜚语实在太过分了,人们说他养不起家人,不得不找别人帮忙,成为了秦淮茹的第二男人,用秦淮茹来换取物资支持。
这让他无地自容!
“东旭,你得相信我,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傻柱在相亲,屋里包括我在内一共三个人,我能有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秦淮茹感到十分委屈。
毕竟,是贾东旭安排她去破坏相亲的,还特意嘱咐她打扮漂亮,好让傻柱失神,方便破坏。
这样一来,傻柱只能看,不能接近!
但现在出现了意外情况。
为何所有过错都要算在她的头上?
虽然秦淮茹心里不服气,但也不敢反抗,怨恨悄然增长,逐渐萌发对贾张氏、贾东旭以及贾家其他成员的憎恨之情。
见她哭泣,贾东旭没有丝毫同情,反倒更加火大,抬脚欲踢。
“东旭,你在干什么?”
恰在此时,易中海赶到了贾家,大门敞开未关,亲眼目睹了贾东旭要踢秦淮茹的情景,立刻上前阻止。
“师父……”
贾东旭叫了一声。
“东旭,淮茹是个好媳妇,她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对待她?”
“如果要说怪,就怪那个死傻柱,跟你媳妇无关。”易中海有意维护秦淮茹,他已经有了长远打算——计划花一到两年时间,先搞好与秦淮茹的关系。
等到关系足够深厚时,他会私下向秦淮茹提议,让她为自已生个孩子,而让贾东旭误认为是自已的骨肉。
“是啊,全怪那个可恶的傻柱!”易中海城府深,老谋深算。
贾东旭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在短短几句话之间,就已经被他转嫁了怒气。
“师父,傻柱活该,他应该单身一生,就该受我家剥削,绝不能让他的相亲成功!”
贾东旭咬牙切齿地说。
“这就对了,放心吧,傻柱的相亲是不会成功的。”
“你就等着看好了。”易中海安慰着他,内心却另有所图。
“今日无法实现我们的计划,那么便留待明日,明日若不成,还有后天,迟早会成功的。”易中海耐心安慰贾东旭。
秦淮茹感到一阵凉意爬上脊梁,认为易中海真是个令人害怕的人物,相比之下,虽也刁钻却只有蛮劲的贾张氏,简直是小儿科!她除了能打能骂、撒野捣乱,实在无甚手段!在傻柱家里。
秦淮茹跑掉之后,傻柱松了一口气。
“小草……啊不,这样称呼合适吗?”
说出“小草”这两个字时,傻柱突然意识这样做显得过于亲密了。毕竟他们第一次见面,又不是同一个性别,直呼其名恐怕有些失礼。
牛小草轻声表示同意。
“你可以像别人一样叫我傻柱,院子里的人都这样叫。”
“小草,我想告诉你,我与秦淮茹真的没有丝毫暧昧,毫无关联。”
“之前有院里的大爷建议说我可以帮帮贾家人,因为他们经济上有些困难,我只是将饭菜送去,绝无他意。”
担心留下误解的傻柱向牛小草解释,显然他对她是真心重视。
“你能从此彻底断绝与她的联系吗?”牛小草反而问道。
心中笃定,傻柱对秦淮茹必定有着心思,只不过尚未寻到更深入发展的良机而已!“当然能!”
“一定能做到!”
傻柱接连作出承诺。
同秦淮茹明确保持距离,既是出于对牛小草请求的回答,亦是万兴邦给他的指令——他自然不敢违背!两人闲谈了一段时间。
之后,牛小草带着些许羞赧说她要去如厕。633
傻柱提出要陪同,却被牛小草婉拒。她独自一人走向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