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兴国见贾张氏的脸色,顿时了然。马上显得一脸无奈,摊开双手解释道:“贾张氏,我之前可跟你说得明明白白,我这东西很辣。而且是别人做好的,不是我做的。是你自已说不怕辣,非让棒梗吃。您这会儿可不能怪我啊。”
聋老太也在一旁帮腔:“贾张氏,你可不能不讲理,刚刚兴国都提醒过了,是棒梗自已馋得不行,闹着要吃,你也点头应允了,咋能翻脸不认人呢?”
贾张氏却根本听不进去,她瞪着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周兴国,不说话。很快去到屋子里,拿了一碗水给棒梗喝。
棒梗喝了水后,觉得不那么辣了。又想起刚才方便面的美味,又要吃。
周兴国却不准棒梗吃了,对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可不能再给棒梗吃了,不然又来找我麻烦,我那就会觉得你是故意的。”
这时一大妈也走了过来,闻言后想说什么,还是没有说。
这贾张氏是不是省油的灯,周兴国也是。最好是两人爆发冲突,两败俱伤。
一大妈之所以这么想,在于贾张氏一向如此,而周兴国把易中海害得很惨。
贾张氏本来想对周兴国说,“我不管,我家棒梗要是有个好歹,我跟你没完!”
但最终忍了,主要是自已之前确实这么保证过。不曾想到,周兴国的这个面,辣的不行。
贾张氏不知道这是方便面。
贾张氏想了想, 轻轻拍着棒梗的后背,安抚着哭得抽抽搭搭的棒梗,“乖孙儿,不哭啊,奶奶在这儿呢。”
棒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哽咽着说:“奶奶,我还要吃……”
贾张氏心疼得直掉眼泪,又看了看地上那摊呕吐物,又气又急。最终抱着棒梗回家了。
却说棒梗回到家里,哭的更大声了,要继续吃方便面。贾张氏想了想,将方面多放了一些水,这样就不那么辣了。
果然,棒梗虽然觉得还是很辣,但可以忍受,慢慢的把方便面吃完了。然后棒梗发现自已嘴巴肿了,辣肿的。
又过了一会,说要喝水。一连喝了几杯水,棒梗肚子胀得圆鼓鼓的,又拉不出尿。只觉得肚子痛,嘴巴疼。
贾张氏急得不行,又跑了出来,看到周兴国不在天井里,去到周兴国门口,喊周兴国出来,说棒梗肚子和嘴巴都疼。都是周兴国害得,
周兴国往顿时有些怒了,说道:“贾张氏,棒梗吃了那么一点,怎么可能这样,你是不是后来又给吃了剩下的方便面?”
“……”贾张氏。
周兴国了然,又说道,“贾张氏,您要是真担心棒梗,就赶紧给他喝点水,冲冲辣味。这事儿本来就是个意外,你就没孙子了,现在贾东旭又不在了,老贾家就断后了。”
贾张氏直接人麻了,说道:“棒梗已经喝了太多水了,现在遭这么大罪,都是你的错。”
周兴国假装不服,喊聋老太出来作证。
聋老太叹了口气,劝说道:“贾张氏,你也别得理不饶人了,周兴国好心给孩子吃面,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赶紧带棒梗回屋,别在这儿闹了,街坊邻居都看着呢。”
贾张氏这才环顾四周,发现一大妈、二大妈等人,也走了过来。
她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觉得有些下不来台,但又心疼棒梗,犹豫了一下,还是抱起棒梗,恶狠狠地丢下一句:“周兴国,我家棒梗又被你害了!”
便匆匆回屋去了。
聋老太看着贾张氏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对周兴国说:“这贾张氏啊,就是个护犊子的主儿,你别往心里去。今天这事儿,你做得仁至义尽了。”
周兴国苦笑着点点头:“我知道,聋奶奶,谢谢您帮我说话。唉,希望棒梗没事儿就好。”
不过又走到贾张氏门口,喊道,“贾张氏,要是棒梗受不了,赶紧送医院,不然万一棒梗有个三长两短,老贾家就真绝后了。”
“……”贾张氏。
(不要说贾张氏怎么嫩这么自我,最近某离婚案子,某女的说男的不管孩子,不给钱,都是自已辛苦赚的,八分钟的案子,骂了男的七分钟,结果男的说,自已在外打工,一年寄八万回来。合着寄回家,就成这女的工资了。)
(有些人的脑回路,就是这么疯狂和极端的)
这时娄晓娥一脸担忧,问道:“这怎么办,早知道就不给棒梗吃了。”
周兴国不禁叹了口气:“这贾张氏,真是胡搅蛮缠。你别管她,咱们问心无愧就行。”
娄晓娥嗯了一下。
接着周兴国对联系我说,带她去兜兜风。很快开着熊熊送的越野车,在四九城转悠起来。这是真兜风。
娄晓娥白天开着越野车,跟晚上不一样,这车真不错。
两人中午时,又去到外面的谭家饭店吃了一顿好的。
有了这么多积分,加上加上偶尔送的现金,周兴国的钱真的花不完,绝对花不完。
从谭家饭店出来,周兴国将娄晓娥送回家,歇了一会,看时间到两点了,表示还有点事,要去单位报到。
“嗯。”娄晓娥开心地说着,目送周兴国驱车消失在眼前,有些依依不舍。
却说周兴国开着越野车,很快到了郭先生所在的办公大楼。郭先生昨天告诉王开营,让周兴国今天下午两点半去自已办公室。
递给警卫工作证后,周兴国很快来到郭先生办公室。秘书看到周兴国过来,马上说道,“兴国同志,郭先生让你进去。”
“好的,谢谢白秘书。”
郭先生看着周兴国,显得很高兴,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来,脸上堆满笑容,热情地伸出手:“兴国同志,这段时间辛苦了,请坐。”
周兴国恭敬地说道:“郭先生,不辛苦,为国家效力,义不容辞。”说罢,依言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
闲聊一会,郭先生才问起周兴国在熊熊乌拉基地的事情。周兴国一一回答。
“在乌拉基地,起初熊熊的特战部队,虽说单兵素质过硬,但整体战斗力受限。仔细观察、分析后,根据他们的特点,重新编制了一套训练方案……”
郭先生眼中满是赞赏,“对症下药,才能见真章。”
郭先生问的很仔细,周兴国也答的很仔细。
最终,郭先生表示,周兴国发明的特战队培训方法,很有效果,要求周兴国在对大夏所有军队,进行特战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