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别装。”苏锦忍着疼痛说道。
玄阳宗宗主看着苏锦咬牙切齿的样子,问了一句:“???你很疼吗?”
“废话,你让我试的时候就知道这很疼吧。”苏锦瞥了他一眼说。
“我要是知道这么疼,我还至于这么惊讶吗?以前清月试的时候也没说疼啊。”玄阳宗宗主惊讶。
“???你没试过?”苏锦惊讶于玄阳宗宗主这么不负责任。
“我……我又不是天命之人,我干嘛要试?”玄阳宗宗主一脸理直气壮。
“算了,懒得跟你算账,好了吗?一会我们宗门宗主该追来了。”苏锦懒得跟傻子计较。
可令苏锦没想到的是黄叶宗宗主已经在外面堵苏锦了。
“苏锦,你给我出来。”黄叶宗宗主大喝一声。
苏锦只是看了一眼传讯石,迅速关闭传讯石。然后迅速出去。
苏锦刚刚踏出房门,还未来得及欣赏门外的风景,一只大手便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她心头一惊,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面容严肃、气势威严的老者正怒目注视着自已。此人正是黄叶宗的宗主!
“宗主大人……嘿嘿,您怎么亲自来了呀?”苏锦强装镇定,脸上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容说道:“宗主啊,我刚才真的是在梦游呢,所以才不小心走到这里来啦,嘻嘻嘻……”然而,她这明显底气不足的说辞听起来实在是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宗主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沉声道:“哼!好一个梦游!你可真是能编瞎话啊!你既有本事从那严密看守的地方逃脱出去参加收徒大典,又有胆量去与元婴期的妖兽搏斗,怎地现在反倒连出来见我一面都不敢了?莫不是做贼心虚?”
“我怎么可能做贼心虚?开什么玩笑!毕竟我可从来没有做过贼啊!”苏锦一脸坦然地说道,眼神清澈而坚定。
然而,黄叶宗宗主却并不相信他的话,冷哼一声,质问道:“那君挽秋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别想糊弄我,说是妖兽杀的。哼,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分明就是你的分身!”
黄叶宗宗主一手指着那个尸体,一手提着苏锦。
面对宗主的质问,苏锦心中暗自窃喜,脸上却是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嘿嘿笑道:“既然您都猜到了,那我也不瞒您了。没错,君挽秋确实是被我装进万魂幡给炼化了。
不过这事儿可不怪我呀,谁叫他得罪了我呢!而且,我本来还想着找个替罪羊来背这个黑锅呢。
没想到宗主您如此英明神武,一下子就猜到了真相,真是太让我佩服啦!”说完,苏锦还不忘向宗主拱拱手,表示敬意。
“哼,我又不是没想替你背这口黑锅,你也不至于这样。”黄叶宗宗主说道。
“我就知道宗主大人你英明神武,举世无双。”苏锦谄媚道。
随后,苏锦拿出传讯石。
黄叶宗苏锦:“刚才宗主想要救治君挽秋。可惜……”
玄阳宗:“?????”
玄天宗:“咋了?”
黄叶宗:“本宗主一个用力过猛,君挽秋肉身撑爆了。”
玄天宗:“灵魂呢。”
黄叶宗苏锦:“不知为何,这具身体里并未见君挽秋的灵魂,我猜测在天道哪里。”
玄阳宗:“苏锦,你何至于骗老夫。老夫既已知晓你为天命之人,那就知晓君挽秋的灵魂不会回归天道。”
黄叶宗苏锦:“宗主大人明察秋毫,我真不知道君挽秋灵魂在哪里,只是感觉应该在天道那里。”
玄阳宗:“。。。。。既然黄叶宗宗主医死我宗君挽秋,那么,我宗将和黄叶宗开战。除非,你宗圣女来我们宗。”
黄叶宗:“圣子对圣子。圣女对圣女。”
玄阳宗:“。。。。。你们有圣子吗?”
黄叶宗:“现在就有啦,我随便指一个都行。”
就在那玄阳宗宗主与黄叶宗宗主激烈地斗着嘴的时候,两人你来我往,言辞犀利,互不相让,仿佛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在上演。
然而,正当他们争执不休之时,黄叶宗宗主突然意识到自已此次前来的重要任务——将苏锦带回宗门。于是,他猛地转过头去,准备带着苏锦离去。
可是,当他定睛一看,却惊愕地发现原本应该站在那里的苏锦竟然不见了踪影!
取而代之的,只是一个制作得极为逼真的苏锦替身。这个替身栩栩如生,若非仔细观察,根本难以察觉其真假。
“不好!这小妮子居然跑了!”黄叶宗宗主心中暗叫一声不妙。他怎么也没想到,苏锦竟能如此巧妙地布置下这样一个替身来迷惑众人,从而趁机逃脱。
此刻,他不禁又气又急,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苏锦深知“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道理,所以她毅然决然地选择奔向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元婴妖兽的秘境之中。
而另一边,黄叶宗宗主为了找到苏锦可谓是煞费苦心,他几乎将所有可能的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但却始终未能料到苏锦竟敢藏身于这凶险异常的元婴妖兽的秘境之内。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黄叶宗宗主四处寻觅无果,心中的焦虑和愤怒愈发难以遏制。当他最终意识到自已与苏锦竟然就这般阴差阳错地擦肩而过时,一股无名之火瞬间涌上心头,差点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黄叶宗宗主:“你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
苏锦:“你还能吊销我圣女身份不成?”
黄叶宗宗主:“先不管别的,你要是敢回来,我第一时间打断你的腿。”
苏锦:“我又不靠腿走路,我用筋斗云走路。”
黄叶宗宗主这一下更气了,那一口老血直接喷了出来。
黄叶宗宗主挂掉了传讯石。并发誓在看苏锦是狗。
苏锦:“王阳明说过人须在事上磨,方立得住,方能静亦定,动亦定。”
黄叶宗宗主立刻打开传讯石。又一次被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