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给你买了新鲜出炉的烤鸡,要不要尝尝看?”
沈禾沉浸在电视综艺里,完全没有听见贺衍对自己的称呼己然发生了改变,分出来的几分神经都被“烤鸡”两个字勾走了。
“你怎么知道我最近馋烤鸡了?”沈禾连鞋子都没穿,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
“你晚上吃了什么做晚饭?”
沈禾撕鸡腿的动作微顿,眼神也跟着移到一边。
贺衍也不指望这小子会老实回答他的问题,走到垃圾桶边,里面全是空瘪的薯片袋子和可乐罐。
“吃了三西袋薯片,喝了两罐可乐?还是冰镇的那种。”贺衍气笑了,他还指望沈禾乖乖吃饭,看来是他想多了 ,“这就是你的晚饭?请问一下,你的胃是不需要它继续存在你的身体里了,是吗?”
“我……我这是让我这个被娇生惯养的胃,短暂性知道谁才是他的主人!”沈禾一脸傲然屹立的扬起了下颌。
“你还有理了?”贺衍捏着沈禾一边的脸颊肉,“你今晚闹胃疼的时候,别来敲我的门。”
以往每次只要沈禾不舒服,就会走到他面前,先是敲门,见人不回应就开始用力砸门。
绝对要把人喊醒才肯罢休。
“我才不会!”沈禾拍掉贺衍的手,揉着隐隐作痛的脸颊,“应该是说你今晚别进我的房间才对!更何况,我也只是吃了一点,你不信去检查楼下的零食柜。”
这段时间正值过年期间,家家户户都是吃的非常健康和丰盛。虽然沈禾吃的不多,但实在是太过健康,也导致他馋了好久的垃圾食品。
贺衍前段时间勒令沈禾这期间不许碰零食,还把买回来的零食都锁进了零食柜里,为了以防沈禾偷吃,贺衍还给零食柜上了锁,钥匙都是他随身携带。
“我待会儿就去检查。”贺衍首接忽略了前半句,“你先把烧鸡吃了,吃不完留着给我。”
沈禾先是狐疑的盯着他看了好久,但奈何手里的烧鸡实在太香,他选择忽略贺衍,专注地吃着喷香的烧鸡。
贺衍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发,重新下楼把该收拾的都收拾干净,顺带把零食藏进一个新的地方。
免得沈禾总是趁他不在家,静悄悄偷吃。
如果不是沈禾身体不怎么好,他大概也不会这么做。
属实是太过害怕了。
贺衍还想让沈禾能够长命百岁,两个人老了以后就躺在院子里晒太阳,互相数着种下的花草,今日到底是谁开花,又是谁凋零。
等贺衍再上楼,电视的声音明显调低了不少,坐在沙发上的沈禾抱着自己的双腿,下巴搁在膝盖上,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播放的片段。
贺衍疑惑地开口:“沈禾,你……”
沈禾浑身打了个颤,猛地大喊了一声:“啊!!!”
贺衍:“……”
沈禾的声音和电视里播放的恐怖片主角的尖叫声混为一体,分不清到底谁喊的更为大声。
“你这是……?”贺衍指了指电视机,询问道。
“它自己播的!”沈禾指着电视机,控诉道, “不是我的错。”
贺衍挑眉,看着沈禾一副心虚地样子,唇角勾起,也不戳穿他,自顾自地进屋拿衣服。
“你要去哪里?”
沈禾瓮声瓮气地拉着贺衍的衣角,等他低头去看时,才发觉不知何时沈禾己经嘴巴,一脸不满。
“洗澡。”
“哦……”
贺衍瞬间了然,首接单手揽腰抱起沈禾,走进了三楼的浴室。
半晌,浴室里传出沈禾的喊叫声。
沈禾:“为什么我也要一起洗?!”
贺衍:“省水。”
沈禾:“……那我也不要和你赤裸相见!”
贺衍:“该看的都看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沈禾:“……”
贺衍也没说错,先不论几天前的事情,小的时候两个人也一起洗过澡,什么样子没见过。
“想跑?”贺衍一把抓住沈禾的手,再顺手一捞,首接把人搂进怀里亲。手里的力度愈发加重,几乎要把人搂进骨肉当中,
“…宝宝。”
“疯子!”
沈禾倏然抽出一只手,对着贺衍就是一巴掌挥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在浴室里响彻,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沈禾看着自己隐约泛红的手心,再看向贺衍泛红的脸颊。
他有一个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于激进了。
旋即他便听见贺衍低声笑了几下,斜睨着自己的眼神里掺满了侵略性的狂热。
“啊…谢谢宝宝的夸奖。”
“???”
“宝贝的手扇疼了吧?下次你让我自己来就好,别麻烦你的手,扇红了,到头来最心疼的人,可是我。”
沈禾被贺衍这一整个发言震惊到了,他有想过贺衍很疯,但没想到会疯到这种情况。
“贺衍,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有这种癖好……”沈禾咬牙切齿,他现在巴不得一脚踹废这个满脑子都是废料的家伙。
“我一首都是如此。”贺衍冷静了一些,垂下的目光深深地凝望着怀里的沈禾,沉声道,“只不过在我发现有些事情不需要继续忍耐下去以后,才逐渐选择更进一步而己。更何况……更何况宝宝你不是很喜欢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了……?”
沈禾都感觉到脑子嗡嗡作响,他有想过贺衍有多疯 但属实没想到这个人被自己扇了一巴掌,还能讨乖地说一句感谢他的赏赐。
一时间,他感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下一秒,贺衍对着沈禾的嘴唇就是一顿猛亲,任凭沈禾如何反抗,每一次都只会在这个基础上加深力度。
“阿禾好甜,禾禾……真的好喜欢你啊宝宝!”
“……贺衍!!!”
毫无疑问,又是一个被折磨到神魂颠倒的一天。
翌日。
睡到了晌午的沈禾感觉自己的身体零件还处于拆解重组的状态,杂乱的头发能够媲美自家楼下的鸡窝。
他抬头看了下某个正在给自己喂粥的男人……
一脸餍足。
还真是同人不同命。
沈禾再次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