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眼镜盒被合上了。
范雅梦秀眉微蹙,“你这是要干嘛?”
何雨柱手指拨开外套-衬衣,一路向上,肆意的捉弄着,“你想赖账?”
嗯---
揉捏的痛感,令范雅梦忍不住闷哼一声,“嘶,快停下,别...别碰那。”
“我...我这人说话算话,‘赖账’指的是?”
何雨柱:???
是真忘记了,还是在装糊涂?
“打王虎那儿回来的途中,你翻了我的包、搜了我的兜,可是连止痒药膏的影子,都没有摸到哦!说好的,填饱肚子后,任我处置呢?”
范雅梦懵了一下,旋即眼珠乱转,心虚的不敢看人。
何雨柱见状,猛然加大手部力道,范雅梦被刺激得双腿打颤,后背紧紧贴住他的胸膛,仿佛只有这样,才不会倒在地上。
“嘶!那个...看账本看得太入迷,忘记这茬了。”
“嗐,我这人有个毛病,账本一旦翻开,就必须整本看完。”
“否则会心神不宁,一整晚都睡不着的。”
“喂,别...松开,你到床上先睡,我继续看账本,看完再...呜呜!”
何雨柱堵住了某人的嘴,他技艺高超,磨、咬、嘬、吸,那是手到擒来。
一小会后,他松开了范雅梦。
呼---
范雅梦掌心撑着桌沿,呼吸急促,眼神迷离,“不成,不行,账本,必须今晚看完,否则---”
“否则...一整晚睡不着?”何雨柱神秘一笑,“那么,你今晚就甭睡了!”
说完,他将人拦腰抱起,范雅梦骤然身子腾空,惊得张大了嘴巴,还未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就猛的一失重,坠到了被褥上。
嘶---
范雅梦刚闷哼一声,身上就又传来压重感,令她大脑宕机了几秒。
刺啦---
何雨柱趁其未反应过来前,扯开了她的衣领,白皙的肌肤,又引得他食欲大开。
范雅梦本想将他推开,奈何力道不够,外加其手法高超,时掐时捏,力道时轻时重,在身体强烈的本能反应下,得她不得不缴械投降。
范雅梦回搂住他的肩膀,嫣红的指甲,恨不得插进他的肉里。
帷帐缓缓落下,摇曳间,屋内温度持续上升,达到某个峰值时,屋内回荡起压抑的喘息声。
中场休息时,二人依偎着望帐顶,何雨柱正在回味时。
范雅梦冷不丁来了一句,“柱子,账本摊在桌上,这可不太好,被人瞅见了,那可就麻烦了。我下床把它锁在箱柜里,再回来,好不好?”
怕账本被人偷看,想下床把其锁好?多正当的理由啊!
可是,自香烟和尤凤霞被撵走后,整座宅院,是成了范雅梦的地盘。
且不提此屋门窗紧闭,院内还养着看家狗,哪个不长眼的,敢跑一区老大里屋偷看账本啊?
“呵呵,你下去,是想翻看账本,对吧?”
“没有,绝对没...呜!”
嫣红的帷帐又摇曳起来了,何雨柱势必要帮范雅梦圆‘看不完账本,就睡不着觉’的谎。
男女力量悬殊,外加全身酸软,范雅梦也彻底没了‘下床看账本’的念头。
……
自那一晚起,何雨柱的生活,再一次恢复了宁静。
白天上班,晚上,逢双数就去桥头摆摊卖菜,逢单数时晚上也不闲着,意识潜入空间良田,忙活着耕耘。
娄小娥早出晚归,四合院里鲜少看见她的身影,秦淮茹和贾张氏故技重施,又跟踪起了娄小娥,结果...被壮汉堵在了院门口。
没掰扯几句,大汉双手就呈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声喊道:“老道口供销社,听着,婆媳俩又在说你坏话了。”
大汉嗓门很大,供销社离院门口也很近,听到喊声的胖售货员,立刻跑了出来怒瞪婆媳俩。
婆媳俩对视一眼,都想起了那日被揍的经历,头发被薅掉几缕,衣服被撕烂,身上的指甲抓痕,到现在还留有印子呢。
供销社门口贴了大报,细述婆媳俩的罪状,上面虽没贴照片,但描述了两人的外貌和穿着,熟悉的人一眼就瞧出说的是谁。
这些天以来,二人没少被街坊邻里戳脊梁骨。
最可气的是,聋老太太被人抬走时,院里三位主事,屁都没放一个,婆媳俩被外人‘欺负’,三位主事倒有了动作。
不过,三位主事不是帮忙呛供销社,而是将矛头指向婆媳俩。
一大爷黑着脸,“丢人玩意,干坏事被人当场抓住,还在门口贴了报,真丢95号院的脸。”
二大爷昂着下巴挺着大肚腩,摆起了官架子,“眼下,街道办正在评选最优四合院,身为95号院的一份子,理应勤扫院子、互帮互助,在外维持好形象,不给四合院惹事。”
“念在你俩是初犯,就先口头教育一下,再有下一次,直接开全院大会,大家伙一起批评你俩。”
三大爷戴着眼镜,露出看好戏的神情,“喂,你俩想使歪招挤兑走售货员,是不是有门路能搞到低价商品,当上售货员,好赚差价啊?”
对此,婆媳俩朝阎埠贵翻了个白眼,扭头就走。
不过,眼下面前的人是一米八高的壮汉,婆媳俩可不敢翻白眼,二人面带赔笑的回了四合院。
被打,被贴报,被训,被壮汉堵,婆媳俩的心情很是郁闷。
不过,和她俩同住一个屋的秦京茹,日子却过得很滋润。
整天,拿着花生、瓜子、小麻花一类的零食,挨家挨户的串门聊天,碰到嘴甜的小孩,还会分上几颗零食。
邻里夸大这是赚了大钱,日子过得让人羡慕,还称她屁股大能生养,谁要是娶了她,指定能得个大胖小子。
当然了,邻里羡你有,厌你无,表面上各种夸,暗地里讽刺秦京茹钱来路不正当。
还有,秦京茹串门到后院许大茂家时,停留时间会更长一些,若不是娄小娥担忧聋老太太,白天绝对不回家,铁定会撞见一些劲爆的场面。
……
时间一晃,来到了4月24号!
太阳落山,四周变得灰蒙蒙时,何雨柱背上挎包,出了四合院。
按照约定,今晚,蒋毅和小伍,又该来进货了。
不一会儿,何雨柱出了南锣鼓巷,一路往西,朝东直门桥头走去。
走到一半时,瞧见三只狗,围着一株碗口粗的树,摇着尾巴,昂着脑袋朝树上狂吠。
汪---
呜汪---
何雨柱抬头望去,小树的树杈上,蹲着一只狸花猫,那猫竖着瞳孔,尾巴下耷,尾巴尖狂甩,似乎很激动,又似乎被树下的狗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