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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卡尔帅气脸上自信的笑容，牧灵就气不打一处来。
还让你给装起来了！
“系统！他这是什么状态？”
“哔！肉体与灵魂交界，死亡与生命相融，灵体！”
灵体？
牧灵诧异了一下，随即询问系统。
“这是他自己开发出来的一种形态吗？”
“哔！并不是，宇宙内的渊界人都是天生灵体！”
“哦~这样啊~”
笑了笑，牧灵一语揭穿了卡尔。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脸色骤变，卡尔不可思议的望着牧灵，满脸懵逼。
这可是自己近些年来新发现的一种肉身与灵魂交融的新形态，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存在。
而对于这种形态起名灵体，也是在卡尔成就此形态的那一刻，冥冥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这就是灵体！
他认为那是大宇宙神对他的肯定。
“我为什么不知道？渊界人都这样啊，还是天生灵体哦~”牧灵现学现卖道。
咔嚓！
这一刻，他仿佛听到了卡尔心碎的声音。
不过也难怪，毕竟研究了大半辈子，将自己搞成这样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
原以为能在自己面前好好装一逼，谁曾想被自己一语道破。
这卡尔都没当场骂街都算是修养好的了。
“渊界人？是哪个文明？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卡尔急切道。
“你当然没听说过，并不在这个超神世界啊！”
“超神世界？”
“就是你们口中的已知宇宙？”
哗~
刹那间，当牧灵此话一出，卡尔的脸色刷的一变，呼吸都有点急促起来。
我们口中的已知宇宙？
超神世界？
这岂不就是说......在我们的认知之外，还有着生命，文明的存在？
比如渊界人？与自己一般的灵体存在?
......
......
“求牧灵阁下告知！”
顿时，名满整个超神世界，神秘且强大的冥河之主死神卡尔，竟然身子下伏，朝着牧灵重重鞠了一躬。
没有轻视，没有不屑。
此时的牧灵只觉得自己好像对卡尔一直以来都有个错误的认识。
外界谈起卡尔，向来都是避而远之。
因为他与死亡挂钩，因为不懂，因为恐惧！
但此刻，牧灵忽然觉得卡尔还不错嘛！
最起码这种渴望知识的态度，是极其端正的。
有那么一点大学者，大儒的风范！
随后牧灵在卡尔的指引下找到一颗光芒耀眼，且灵魂之力极为充沛的星球。
正好适合汉库克引星入体。
而趁着这个时间，牧灵便将所有有关这个宇宙的奥秘告知了卡尔。
反正已经不是第一个了，牧灵也无所谓。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卡尔很识相。
与聪明人打交道向来都是无比轻松的。
只是当从牧灵口中得知这一切后，卡尔沉默了，原本温和的小脸瞬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显然是困惑着什么。
牧灵没有劝阻，毕竟三观崩塌这种事，要靠自己来修补。
尤其是卡尔这种有着远超他人独立思想的智者。
半晌后！
沉寂许久的卡尔这才缓缓抬头，双眼布满血丝，一眨不眨的望着牧灵。
“玄黄大世界?星系之主？渊界人？扭曲精灵？我所知道的已知宇宙竟然是暗物质世界的垃圾场？放逐之地？”
完蛋了，这娃儿魔怔了！
只是当牧灵正要开口劝阻时。
“难怪~黑暗霍乱，盘古文明的消亡，茫茫宇宙内为何我永远都探寻不到任何数万年前的资料，找不到宇宙的终点！”
“多谢牧灵阁下为我解惑！”卡尔真诚感谢道。
果然，鹤熙这女人还藏着掖着视若珍宝，谁曾想自家最大的秘密早就被卡尔知道了！
当卡尔说出黑暗霍乱四个字后，牧灵便明白对方肯定是早就有所察觉。
“如何？”
牧灵沉声道。
摆摆手，卡尔缓缓抬头，眼中血丝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释然的微笑。
“超神，嗯，也就是牧灵阁下口中的超神世界，无数万年前便存在着不亚于甚至还要强盛的诸多文明，但此时，这些文明早已销声匿迹，甚至连半点文字资料，石板刻画都未留下！”
“我曾将这视为人生中最大的秘密！一生奋斗探索的目标！”
“我很好奇，为何那些消失的文明竟然连半点遗迹都未留下？而偌大宇宙中，有关他们的资料更是稀少的可怜，并且还都是极其残缺，整理一番后，也仅仅能够得知这些文明的名字而已！”
“为何消失？去了哪里？死亡还是打破壁垒前往新的世界？”
“统统不知道！”
“所以在经过漫长的寻求无果后，我开始改变了思路！”
“我要打破这方宇宙的壁垒！轰碎黑洞，挣脱桎梏！”
“显然，我的猜想有一部分是对的，那就是我所处的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着壁垒，如同囚笼一样死死的将我困在其中！”
“所以我恳求牧灵阁下！能够答应我一件事情！”
说着，卡尔抬起头，深深的望着牧灵。
眼中尽是对未知的渴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