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接触下来何晴姗对顾景深的印象极差,她认为顾景深就是一个妥妥没文化的大老粗,暴虐狂。
何晴姗本来就对顾景深印象很差,再加上后来他的腿受伤了,而且治好的可能性基本上没有。
她更是坚定了她的想法:这男人绝对不能嫁,嫁了肯定会搭上一辈子。
顾景深之所以那么做,就是他不喜欢何晴姗。
当时他的想法很简单,他宁愿不结婚也不能娶一个他不爱的人,不然那就是害人害已。
顾家屯
顾景深离开之后,何晴柔和往常一样依旧是吃完早饭按部就班的去药店忙碌着。
赵金凤自从被抓包之后都快疯了,在心中对何晴柔的愤怒和嫉妒达到了顶点。
一次偶然间,她看到屯子里的二癞子盯着何晴柔看的出神。
于是她心生一计找到二癞子。
“你觉得顾景深的媳妇儿长得怎么样?”
二赖子听完之后在脑中想了下挑着眉头连连点头。
“好,那叫一个好,我就没有见过长的那么水灵的,她就跟天上的仙女一样,不对,就是天上的仙女也没有她漂亮。”
赵金凤见二赖子的贼心不浅,就继续说:“那你想不想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
二赖子听完猛的一愣,慌忙摇了摇头。
“那顾景深可是个厉害的,我可不敢招惹他,我也就只有肖想一下他的媳妇儿的份,让我直接去办,我可不敢。”
赵金凤不屑的讽刺了一声:“怂货一个。”
二癞子眉头一皱不服立刻反击道,“你说谁是怂货呢?”
“顾景深现在没在家,如果说你能得手顾景深的媳妇儿,他媳妇是不敢声张的,只能自认吃亏,那你不就赚大了吗?”
二癞子心一想:也是啊,这女人的清白大于一切,如果能得手那料定那女人也不敢声张,到时候还不是得乖乖就范。
二癞子想着想着一阵龇牙咧嘴的笑了起来,还露出了他那一张满口恶心的黄牙。
然后他扭头对着赵金凤说:“好,可是我怎么才能把她骗到手呢。”
“我帮你。”
二癞子这个人是长的丑但也不是傻的,他眼珠子一转。
“赵金凤,你帮我,你会有那么好的心?”
赵金凤一副斗志昂扬地抬头幻想。
“我要的是顾景深,只要他们离婚了,顾景深就是我的。”
二癞子说着便一脸嫌弃的看着眼前的赵金凤。
“哦,我说呢,原来这才是你的目的,不过你怎么能确定顾景深离婚后会娶你?”
赵金凤眉头一挑嘴角上扬,笑得有些狡黠。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我会让顾景深除了娶我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
二癞子看着眼前有些癫狂的张金凤默默地伸出了大拇指,“你是个厉害的。”
赵金凤在心中暗想:这下有好戏看了,何晴柔你给我等着,等你落在二癞子手里有你哭的时候。
她要让大家知道癞蛤蟆吃天鹅肉可以是真的。
赵金凤说行动便行动了起来,她先假意的去给何晴柔道歉。
她还带着自已省吃俭用专门去镇上买的桃酥,一脸愧疚的来到何晴柔家里。
“何同志,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还请你原谅我,还好你手下留情没有报公安,这我很感激你。”
何清柔一脸平静地说着也看不出任何表情。
“知错改了就好,你把东西拿回去吧,我这里不缺吃的。”
第二天赵金凤依旧登门还主动帮忙干活儿。
这让何晴柔很是反感,这人怎么那么没有分界感,大家又不熟。
“赵同志请你回去吧,你干一天活儿也挺累,我们家的活我们自已能干。”
第三天,赵金凤又来了,一进门就主动帮忙劈堆在角落里的柴火,何晴柔总觉得哪里不对,感觉怪怪的。
何晴柔心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看你到底想干什么。
果然赵金凤的狐狸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
一天傍晚赵金凤慌慌张张地跑到何晴柔家,她十分着急的样子。
“不好了,何同志,你爸上山砍柴晕倒了,你快去看看吧。”
何晴柔眉头紧蹙,猛的一听瞬间慌了。
不过她静下来一想:不对,爸上山去打猎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晕倒呢,这赵金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在赵金凤的催促下,何晴柔跟在她的后面,警惕心十足的一起往山上跑去。
刚开始走没多远,何晴柔就知道赵金凤是在骗她。
屯子里打猎从不走这条道儿,西山的树木茂密,那是打猎的去处,而赵金凤带领的这个地方地势平缓草木稀疏。
前面不远处有一个茅草屋,何晴柔瞬间觉察到了危险。
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晴柔依旧紧跟赵金凤的步伐。
赵金凤把何晴柔骗到了茅草屋,果然里面空无一人。
赵金凤赶紧解释说:“何同志,你爸一会儿就过来了,有人去山上把它背下来,你渴了吧,赶紧喝点儿水。”
说着便把自已随身带着的一个水壶递到了何晴柔的面前。
何晴柔想都没想直接拒绝,“我不渴,你喝吧。”
“何同志,你怎么可能不渴呢,跑了那么长的一段路,赶紧喝了吧。”
何晴柔显得有些不耐烦,她再次拒绝的声音传来。
“我都说了我不渴,你渴了你就自已喝吧,而且最主要的是我不用别人的东西喝水。”
看何晴柔不喝,赵金凤急了面露凶狠。
“何晴柔,这可由不得你,你今天不喝也得喝,给我喝。”
“……”
不知道听谁说的山上茅草屋有贼被抓住了,一听说抓贼,大家都很积极,上次抓住人贩子,屯子里受到的嘉奖荣誉,大家都能享受到的福利。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半山的茅草屋奔去,有的人拿着手电筒,有的人拿着麻袋,有的人拿着绳子,还有人手拿棍子。
这群人刚走到离茅草屋不远处都愣住了,从茅草屋内传出来令人羞耻的呻吟声和摩擦声。
听里面的声音不对啊,这是什么贼,采花贼吗?
其中一个人一脚踹开茅草屋的破木栅栏。
几个手电筒齐刷刷的照了进去,只看见白花花的一片,一男一女身无一物地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