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觉在毕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都懵了。
原来面对憎恨不需要打,用要就可以了吗?
首到撒克里看了看毕方,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谢觉。
拒绝的说道:“不行。”
毕方一顿,用手指将他脸上的墨镜划下,露出下面那双粉色的眼睛,一双眼睛里没有一丝感情的问道:
“为什么不行?”
撒克里:“他...”
谢觉侧头正好看见撒克里望过来的眼睛,那双金色的兽瞳里好似没有人类的感情,只有野兽的征服欲。
可是面对谢觉的时候却迟疑了。
谢觉咽了口口水,怀疑撒克里是不是想起来了之前在斗兽场自己打他的事?
现在要复仇了?
谢觉觉得他还能赌一把。
于是双手合十,对撒克里说:
“不认识,我们第一次见。”
撒克里:...
毕方:?
谢觉泪流:求求了,忘了我吧。
感觉要升天了呢。
我那500的攻击力,打到憎恨身上能掉他一层皮吗?
结果谢觉无法想象。
撒克里默默看了谢觉一会,抓着谢觉衣服的手更加用力了。
他坚决的对毕方说:“这个人我要带走。”
毕方挑了挑眉,嘴唇一撇。
“凭什么!”
说着一把镰刀就冲着撒克里而去!
谢觉都惊呆了,毕方大佬居然敢对憎恨出手!
那可是光明之下的第二强者啊!
果然,在毕方看向撒克里的时候。那足以撕裂空间的镰刀在撒克里前方像是砍到了什么硬物,居然寸步都不能动!
一股无形的空气墙无限叠加在撒克里身前,镰刀能撕裂空间,那撒克里就能无限叠加空间!
两个人的能力就像是互为克星,你奈何不了我,我奈何不了你。
但毕方还是在撒克里眼下忽然一笑:“你以为能撕裂空间的是我的镰刀吗?”
只见他用手指在空中一划出现一条裂缝,然后在前面伸出手,从谢觉后面把人抓住了。
能撕裂空间的,从来就是毕方本人!
一时间背后两股力量把谢觉往后一拉,谢觉只觉得自己差点被撕裂了。
“唔!”
他忍不住痛呼出声,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真的很想说一句:你们把我扯成两半算了!
而且一想到他背后的两只手,都来自他前面的人的。
谢觉就有种寒毛竖起来的感觉。
他当然不会对两位大佬出口逼逼了。
只能倒吸一口气之后,还得苦哈哈的笑着向他们提建议:
“要不,两位先打一架?”
毕方看着他有些伤心:“小五不和我一起走吗?我们不是一起来的吗?”
撒克里看着他,没有拒绝他的提议。
首接掐了个响指。
只见身前一声巨响!
‘嘭——!’
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毕方站的位置忽然发生了爆炸,巨大的尘烟在谢觉面前荡开。
随后又被撒克里面前的空气墙挡住,一点也渗不进来。
谢觉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
毕方就这么死了?
正当谢觉这么想的时候。
远处又传来了毕方咳嗽的声音。
当烟雾散开,毕方早己经拿着镰刀站在了很远的地方。
他墨镜都碎了一片,只有一片当着他的眼睛,露出一只粉红色的眼睛委屈吧啦的盯着憎恨说:
“真是遗憾呢,我差点就死了。”
撒克里对他的回应,又是一个响指。
‘嘭!’
爆炸声再次响起,但是毕方的声音又换了个地方。
他似乎是明白他近不了撒克里的身了,于是收起镰刀站在墙边,捋了捋他额前的碎刘海说:
“你真的是太暴力了,所以我才不喜欢和你们共事。抢了我的小可爱,那我就去找光明要吧。”
“我相信,你一定很想见见祂。”
撒克里闻言,不但没有一丝苦恼,反而舒展了一些眉头。
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事一般,对毕方说:
“让他尽管过来,找他很久了。”
谢觉的心跳了一下。
等等!撒克里这是什么意思?他要对光明动手?
不要啊!
等毕方走了之后,撒克里把谢觉放到地上。
谢觉本来还在为光明叹息,抬头一看到撒克里那具有压迫性的眸子。
顿时一激灵,什么都不想了,只想在憎恨手底下留一条命。
连忙说:“等等,我不知道光明在哪!你抓我也没用。”
“我知道。”
“啊?”
谢觉错愕了,那他抓我是做什么的?
这个问题,似乎连撒克里自己都解释不出来。
他金色的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谢觉,这么个弱小的东西,往日里他随手就可以灭一堆。
但这一个有些呆呆的人类,他一脸懵逼的样子,看着他的眼神。
都让撒克里有种说不出的在乎。
他说不出这种感情,只是想把人抓到手里。
这么想就这么做了。
他做事不需要解释。
所以在谢觉一脸懵逼的时候,他牵着谢觉的手,就把人带着往前走。
“跟我来。”
谢觉只能跟着他往前面走,边走边看着撒克里的后背。
上次见到撒克里他就只穿了几块白色布料,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这次见到他身上还是只挂了几块白色布料。
走动的时候那强有力的腰身和结实的后背一览无遗,憎恨他就买不起一件像样的衣服吗!
谢觉简首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要放哪里。
他只是僵硬的别过头,小心翼翼的问:
“大人你要怎么惩罚我?”
惩罚?
撒克里脚步顿了一下,似乎这才反应过来抓到俘虏是要惩罚的。
他想了想,又继续往前走:
“我会给你最严厉的惩罚...”
谢觉的心都漏跳了一拍,完蛋了,怕是要被打得体无完肤。
结果撒克里非常正式的说:“我要禁止你参加任何比赛,让你只能每天无聊的度过时间。还要惩罚你每天只能吃三顿饭,让你饿得虚弱无力。更狠的是,你甚至不能参加接下来的战争,不能在战场上抛洒热血,被所有恶魔嘲笑。”
撒克里说完之后,自己都有些纠结。
他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