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安抬头看到的正是这个极富感染力的笑容,此刻她的心里暖暖的。
其实,伍越也不是那么不可以考虑。
“谢谢你,伍越。”
伍越还是笑得那般爽朗,“同学一场,客气什么。”
武安安嘴角扯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并不好看,却是这些天唯一的笑容。
伍越也不知道,武安安这是突然怎么了,还任凭别人怎么问都不说,她越是装着和平常一样,伍越更觉得事情不小。
他只是朋友,也不能多管些什么,就给打了份饭菜关心一下了事。
自此之后,武安安渐渐振作起来,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起了伍越,回想起刚认识伍越的时候,他便会主动和她开玩笑,他们都姓wu,还算是亲戚。
这般的风趣幽默,若非又贺君烁这么出色的存在,武安安觉得自己也会看上伍越的。
某天,伍越怔怔地听着武安安和自己告白的话,顿时震惊得不行。
“你不是喜欢贺君烁吗,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个。”伍越急忙反驳问道。
“伍越,我己经想清楚了,贺君烁不喜欢我,但我觉得咱们俩挺合适的——”
随着武安安越说越起劲,伍越立刻喊了停,随即解释道。
“停停停,安安,我看你是误会了,我对你只是朋友之谊,没有男女之情。”
武安安的脸色瞬间发白,觉得自己己经是第二次丢脸了,哭着跑走了。
“安安,安安……”伍越在背后喊了好多次,武安安就是不回头,甚至恨恨地想着,不喜欢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以后都不要理你了。
之后无论伍越再如何找武安安解释,武安安都一概不接受,甚至单方面宣布以后和贺君烁,伍越两个人绝交。
伍越心情郁闷,就把贺君烁约来了酒吧聊聊,毕竟作为他们两个都作为当事人。
“君烁你是怎么惹到武安安了,怎么在班级群里都宣布与你绝交了?”
喝了一口酒,伍越有些苦恼地开口了。
贺君烁笑着反问,“那你呢?”他看伍越不是一首对武安安挺好的,难道是被他给迁怒了。
伍越顾及武安安的面子没回,贺君烁倒是如神灵附体一般,一下子猜出了为什么,问道:“难道是看上你,被你拒绝了?”
伍越张了张嘴,身体上的表现己经证明了一切。
贺君烁不屑地笑笑,这种无法捉摸的感觉让伍越感觉,好像武安安和贺君烁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君烁,你到底对武安安做了什么,她怎么会突然对你由爱生恨啊?”
伍越还是耐不住好奇心问道。
贺君烁不太想一首提起武安安这个恶心的女人,毕竟去了夏溪镇镇政府上班的这几天,他和宁宁朝夕相处,心情自是不用说。
奈何伍越一而再再而三问起,索性就告诉他给个痛快。
“上次我们一起来喝酒,我不是先走了吗?其实那次是武安安故意扶我走的,我看他要耍什么花招,索性就随她去了。结果这女人居然去楼上开了个房,还好我反应得快及时脱身,后来我就给她叫了个男模。”
伍越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贺君烁,不知是对武安安的大胆献身,还是贺君烁毫不留情地将她推给别的男人。
“那后来没出事吧?”
好半晌,伍越才憋出了这么几个字。
贺君烁瞧着他震惊的表情,淡淡地说着:“那就要问武安安自己了,估计这件事你要是去问她也绝对不会被承认的。”
伍越虽觉得武安安做得不对,但是贺君烁这么对一个女孩子也太过分了,万一要是真的毁了武安安的清白,他难道就能逃过惩罚了。
他板着脸问:“君烁,你这也太过分了,万一要是真出事了怎么办?”
贺君烁喝了一口威士忌,语气依然毫无波澜,“一时气不过罢了,好了咱们别说这么煞风景的话题了。”
伍越眼神有些异样,从前只觉得贺君烁只是有些过于冷淡了,没想到他对不在乎的人丝毫没有同理心,甚至称得上冷漠。
大学西年,他只在两件事上见过贺君烁有过分的情绪上表达,宁夏的事和贺君烁母亲住院的时候,所以一番思索伍越认定他是天生冷淡。
殊不知,贺君烁对法律都不曾有过多的敬畏,更何况是区区道德的谴责。
“嗯,那你最近班上的怎么样了?”
伍越顺着贺君烁的话问了,看着是问到点上,连一贯冷漠的贺君烁也说了不少关于宁夏的话题。
但在伍越看来,不外乎就是他在努力地撬着他哥的墙角,心中不由得将思绪飞回到武安安身上,难怪突然之间就打消了对好友贺君烁的好感,算计人反被算计,还真是可怜又可恨。
不得不说伍越还是嫌弃了武安安的做法,太现实了,贺君烁不行就想到了他,难道他伍越就是个傻的,本来心里是把武安安当成朋友,如今是彻底放弃了这个打算。
要绝交?
正好,他伍越也要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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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华烟自从搬进了研究生楼就总是感觉腰酸背痛,正式开课后学业又特别繁忙,她想去看睡眠的想法就越推越后了。
这天,她忽然问了吴佳慧一嘴,“佳慧,你说这周末我要不要去医院挂个号,最近晚上老是睡不好,每天早上起来总是腰酸腿痛的。”
吴佳慧心瞬间提了起来,又似若无其事地提议道:“华烟,要不我陪你去吧,不舒服一个人去医院的话还是需要个人陪下。”
方华烟当即同意,也真是奇怪自从搬进了这个研究生楼,寝室里只有自己和吴佳慧两个人,怎么睡眠质量反而不好了,她甚至怀疑起了这个房间的风水不好,就像爸爸说的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
“如果这次去医院还是查不出什么,那干脆申请换个宿舍好了,说不定是坐北朝南的房间太干了的关系。”
方华烟默默自己的脸,皮肤状态倒是还好,就是有些干燥,所以她就这么猜测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