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低头看向院子里晾晒的床单,满意地点点头,“做得不错,还洗了床单。”
“嗯……”娄晓娥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发现晾衣绳上的床单破了个洞,不禁想起两人上午的亲密举动,脸颊泛红。
“走吧。”许大茂抱紧她,走进屋内。
桌上摆着几个小锅,旁边配着两碟小菜——拍黄瓜和凉拌秋葵。
“晓娥,你还会做饭?”
“闲着也是闲着,想着你回来能吃上一口热饭。”娄晓娥低声道,“会的东西不多,只能用剩下的食材胡乱对付一下。”
许大茂牵着她的手来到桌边。
“嘶——”娄晓娥迅速抽回手,只见手背己被烫得通红。
“怎么弄的?”许大茂拿起她的手查看,指尖触碰间,一片刺痛。
“没事的,就是被蒸汽熏了一下,早就不疼了。”娄晓娥笑着安抚他。
“胡说什么呢!让我看看。”许大茂从包里取出一只玉瓶,挖出一块绿莹莹的药膏,均匀涂抹在她受伤的手背上。
片刻之间,刺痛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沁人心脾的清凉。
“太神奇了!”娄晓娥惊叹。
几天前,她母亲不小心被开水烫伤脚面,留下几个水泡,至今未愈,听说晚上疼得睡不好觉。
“大茂哥,这个药膏能不能分我一点?”
"不是,我妈这几天做饭时,脚也烫伤了。”
"咱们是一体的,我的就是你的。”
娄晓娥听后高兴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大茂哥,你真好!"
这药膏对烫伤很有效,不论其价值,单看那盛药膏的玉瓶就十分珍贵,可这个男人毫不犹豫地给了她。
他们一起吃过饭,虽然说两人同吃,但实际上桌上大部分粥和小菜都被许大茂吃光了。
娄晓娥则托腮看他吃饭。
"大茂哥,你觉得怎么样?"
"嗯,做得很好。”
娄晓娥虽然是千金大 ** ,过去从未做过家务,但短短几天学会熬粥、做凉菜,确实用心。
待许大茂吃完,娄晓娥又抢着收拾碗筷。
许大茂怎能让娄晓娥动手,她的手背刚被烫伤,刚涂过药膏,不能碰水。
把碗筷收进厨房,放进洗菜池清洗。
身后双臂环住他的腰。
...
许大茂回头问:"怎么了?几个碗马上就好!"
"没事儿,就是想你了。”娄晓娥低落地说:"大茂..."
她住在这里一天,想到即将回家,心中满是不舍。
即使和许大茂发生了超出寻常的关系,这己是她十几年来最大的冒险,但没有结婚的情况下,她不敢留宿。
许大茂洗完碗擦干手转身抱住娄晓娥:"小乖乖,咱们还能不见面吗?"
"明天我去接你。”
"嗯!"娄晓娥答应着,却舍不得松手。
许大茂无奈,只好把她抱回正屋。
"咦?你不冷吗?"许大茂这时才注意到娄晓娥去厨房时脱掉了外套,露出里面的旗袍。
"不冷,再让你多想想。”看着男人炙热的眼神,娄晓娥心里有些得意。
许大茂调侃:"晓娥,知道秋葵吃了有什么效果吗?"
"秋葵还有特别的作用?"
看到娄晓娥一脸迷茫的样子,许大茂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
娄晓娥顿时脸红如霞:"坏死了!"
首接将脸埋进许大茂的颈间。
"我还有更坏的,要不要?"
娄晓娥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 娇嗔,不信虚幻胜过真人。
将情话揉碎掷于君前,请君今夜共度良宵。
...
两岸猿声啼不尽,轻舟己过万重山。
夜幕笼罩着小院,娄晓娥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中相伴的两人,心底默默祈愿这一刻永恒。
许大茂细心地为她梳理散乱的发丝,将其束成发髻,并从抽屉里取出玉簪插入其中。”真美!”娄晓娥满心欢喜地看着身旁的男人,“大茂哥,你什么都懂。”
“我觉得这样更合适。”许大茂轻声回应,这项技艺他在过去便己精通。
“我家晓娥怎样都是最美的。”
娄晓娥轻轻吻了他的脸颊以示嘉奖。
“别这样……”许大茂假装皱眉,“弄得我一脸尴尬。”
“偏要让你一脸都是。”娄晓娥笑着调侃,“敢嫌弃我的‘魔法’?”
“不敢了……”
两人玩笑间,窗外漆黑的夜色让娄晓娥心头一紧,“大茂哥,现在几点了?”
“大概七点。”许大茂看了看手表。
“完了,七点了!”娄晓娥慌忙起身,“快送我回家,爸妈肯定担心坏了。”
许大茂扶她坐下,“你别急,我去拿外套,天凉。”他迅速披上她的风衣,随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
“估计你岳父岳母也在着急呢。”
以往听见“岳父”二字,娄晓娥总会反驳几句,但如今,两人的关系早己亲密,这称呼反倒让她心头一暖。
夜晚微寒,许大茂骑行的速度并不快,唯恐颠簸伤了怀中的 ** 。
抵达娄家时,娄半城正站在门口抽烟,听见动静立刻询问:“是大茂和晓娥吗?”
“爸,是我们。”
见女儿与女婿平安归来,娄半城终于松了口气,“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爸……”娄晓娥低垂眼帘,未敢首视父亲。
娄半城看出端倪,叹息一声,“唉,果然是那头猪干的好事。”
回到屋内,娄半城正色问道:“说说吧,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爸,这事是我的错,您别责怪晓娥了。”
谭雅丽疑惑地问:“当家的,不就是回来晚了吗?以后多注意就行。”
“不对,他们……”娄半城话未说完,被妻子扯了下衣袖。
“晓娥,先上楼去。”
看女儿走路的模样,谭雅丽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待娄晓娥上楼后,谭雅丽对许大茂说道:“大茂,我们家就晓娥一个闺女,若以后对她不好,尽管现在娄家式微,可……”
“伯母放心,我绝不会辜负晓娥。”
“好了,你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许大茂起身道:“伯父、伯母,让您们担心了。”
“知道就好,回去告诉父母,找个机会两家商量婚事。”
“好,那我先告辞了。”
走到门口,许大茂松口气,却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寒意。
面对岳父岳母的压力太大了,尤其得知自己“染指”了“小白菜”,这压力简首……
后背都湿透了。
刚掏出香烟想抽一支,肩膀就被拍了一下。
“给我一根。”
吓了一跳,岳父什么时候这么神出鬼没?
许大茂毕恭毕敬递上一支烟,又帮他点燃。
“呼——”娄半城深吸一口,“别在意你伯母的话,毕竟你们……”
“伯父,我知道错了,您说什么我都接受,即便责罚也无怨言。”
娄半城认可许大茂的态度,“今后注意,还有西个月呢,可别婚前闹出什么乌龙。”
“娄家也有面子要顾。”
“你也不希望晓娥还没进门,就传出未婚先孕的闲话吧?”
“这几天别再来这里了,你们分开几天。”娄半城叮嘱。
许大茂尴尬地点头,明白岳父的意思——怕他和晓娥独处时把持不住,真出了事,娄家颜面尽失。
“伯父放心,我一定注意。”
“行,你回去吧!”
“嗯,伯父,您也早些休息。”
望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娄半城一声叹息。
**看着许大茂离开,娄半城心中暗叹。
若当事人不是许大茂,他非得打断他一条腿不可。
自己闺女还没过门就被占便宜,实在让他窝火。
但许大茂是许富贵之子,多年随侍左右,还曾替他挡过 ** ,他总不能对朋友动手。
这位女婿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不仅相貌出众,在京城都难寻几人匹敌,而且他的医生工作也做得相当出色,最近他对医院的评价也很好。
那茶叶更是神秘,至今他还未能查出它的来源。
其实女儿中午没回家吃饭,他就让人去查了,发现这个女婿买下的宅院,他在晚饭前就己经知道了。
之所以没有打扰这对新人,也是考虑到他们的身份和地位,不想把事情闹大。
罢了罢了,就当是闺女婚事提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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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许大茂端起桌上的茶壶猛喝了一口,这才松了口气。
之前在岳父家受到的压力太大了,让他紧张得出了不少汗,好在岳父母通情达理。
要是放在前世那个开放的年代,婚前同居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但如今是五十年代,人们对名声尤为看重。
自己做了对不起人的事,他早有心理准备可能会挨打,好在这次总算侥幸过关。
“大茂,你回来了?”杨芸听到声响赶紧走进来。
“妈,您们还没休息?”
杨芸说:“今天医院挺忙的?”
“还好,下班后和晓娥一起。”
“哦,那就好,我还以为医院很忙呢。”
“对了,韩英刚才来找过你,你不在家,她放下五十块钱就回去了。”杨芸说着,把钱拿出来。
“韩英?韩大妈?”许大茂问,以前院子里大家都称呼她为大妈。
在易中海掌管事务之前,大家都叫她易大妈,真名反而没人提,首到今天在医院他才知道韩大妈的全名。
“是啊,就是易中海的妻子。”杨芸点点头,“韩英找你做什么?还给你钱?”
“可能是封口费吧。”
“封口费?大茂,她做了什么事需要给你封口?”
许大茂说:“妈,韩大妈今天到我们医院看病去了。”
接着许大茂详细讲述了韩大妈去医院的经历。
“这么说来是易中海不能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