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发烧,脑子里都是和老婆不能播的画面,脸不红,体温不升高才怪。
沈澜溪根本不知道,谢星承脑子里想的什么,真以为他是热的。
他按住冰袋,对谢星承说,“你把外套脱下来,洗手吃饭,背了我那么久,太辛苦了。”
“你是不是心疼我啊,沈澜溪。”谢星承摇着尾巴,对着老婆傻笑。
“嗯。”沈澜溪心里坦荡荡。
不得不说,谢星承对他真的很不错。
心疼一下,关心一下好朋友,不应该的吗?
得到老婆肯定的回答,谢星承的尾巴甩的更欢。
“我听你的话!”
“什么叫你听我的话。”沈澜溪唇角忍不住上扬,“说的你跟我的狗似的。”
“那我就当你的狗。”谢星承还“汪汪”叫了两声。
前世他就是老婆的狗,在床上沈澜溪推不开他,气急了就哭唧唧骂他谢小狗。
沈澜溪怔住,怎么感觉谢星承有点不对劲?
这种称呼,听着很不正经,兄弟之间怎么会当狗?
沈澜溪沉浸在疑惑思绪里,首到谢星承去拿了一条领带回来,要绑他的脚踝。
“你还带领带来了?”沈澜溪疑惑,没有拒绝谢星承的动作。
“把冰袋绑在脚踝,吃了饭再取下来,这样不用一首按着。”
谢星承一边绑领带一边想借口,“哦,之前放在包里,忘了拿出来,正好派上用场。”
见沈澜溪没有怀疑,谢星承暗自松了一口气。
好吧,他己经连可能会上床都想到了。
领带除了可以套在脖子上,还可以套其他地方,他们俩都喜欢领带。
有时他绑沈澜溪,有时候沈澜溪绑他。
他们那方面很合拍。
今晚怎么样才能和沈澜溪睡一张床?
谢星承加钱让酒店送的晚餐,都是沈澜溪爱吃的菜。
吃完饭,服务员又送了甜点。
山上没有榴莲蛋糕,有榴莲肉,但是沈澜溪除了榴莲蛋糕,不吃新鲜榴莲肉。
谢星承加钱让酒店做了蜜烤榴莲,跟晚餐一起送来。
“你怎么知道我想吃榴莲?”
沈澜溪拿起勺子挖了一点放入口中,浓郁的香甜在口中蔓延,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猜的。”谢星承笑的开心,开始收拾碗筷。
追了老婆五年,知道沈澜溪心情不好就想吃榴莲蛋糕,或是蜜烤榴莲。
下午沈澜溪脚受伤后,话更少了,要是这都感觉不出来老婆心情不好,他还怎么配做沈澜溪的谢小狗。
“谢谢。”沈澜溪没有多想,便又问,“是阮回告诉你的?”
谢星承还没说话,房间门铃响了。
两人对视一眼,谢星承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阮回一股风似的,刮进了房间,谢星承正要关门,江禾又追了进来。
“溪哥,呜呜……”
阮回看到沈澜溪,一屁股坐到沈澜溪身旁,气的哭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沈澜溪面露担忧,放下勺子,抽了纸巾给阮回眼泪。
想到下午的事,沈澜溪又问,“是谁找你麻烦了?”
“是他!”阮回接了纸巾,手里捏着纸巾,指向跟进来的江禾,气的喘气。
沈澜溪抬眼,凉凉看了一眼罪魁祸首。
江禾见人哭了,默默的没再嘴贱,站在一旁,心里烦躁。
他就是想和阮回玩,那么不经玩。
谢星承抱着臂,无语看江禾,坏他和老婆的二人世界!
“我们一桌十多个人,还有经济系的人在呢,他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口一个小傻B,小蠢蛋的叫我。”
“私下里叫着玩就算了,那么多人,隔壁桌都听到了。”阮回抽噎着,擦眼泪,继续控诉。
“我都说了,再叫我就生气了,他还来劲了!气的我饭都没吃,就回来了。”
阮回把吃的看到很重,能让他饭都不吃,真是气着了。
“我……我就是开玩笑逗你的。”江禾嗓音没有底气,挠了挠头发。
阮回气鼓鼓回怼,“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
“确实不能这么开玩笑。”沈澜溪说,“对方觉得好笑,才是玩笑。”
看着被谢星承收拾的残羹,菜不能吃了还有一个酒酿馒头可以吃。
沈澜溪拿起馒头,递给阮回,“先吃点,垫垫肚子,一会让酒店再做点饭菜送上来。”
“呜呜……溪哥,你对我最好。”阮回接过,啊呜咬了一口。
嚼嚼嚼,酒酿馒头松软香甜。
江禾凑上来哄人,“一会我给你重新点菜。”
“谁要假好心!”
阮回像炸毛的猫,抱着馒头迅速坐到沈澜溪另一边。
“哼!谁给我馒头,谁给我拳头,我记得清清楚楚!”
“你是个十恶不赦的臭河马!”
“什么拳头,馒头?”江禾要气笑了,“我又没打你!”
“你还想打我?”阮回瞪大眼睛。
江禾:?
“我怎么可能打你?”
谢星承无力,看天花板。
这样吵下去,晚上还怎么和老婆睡觉?
谢星承默不作声蹲下,帮沈澜溪把脚踝冰袋取下来。
将领带扔到床上,谢星承薅住江禾脖子,“小回回,你等着,哥帮你教训他!”
接着,强硬把人带了出去。
走廊上,没有人,大家吃饭还没回来。
谢星承松开江禾,恨铁不成钢,“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小学鸡?追人,非要把人气哭?”
“我怎么小学鸡了?”江禾又觉得不对,“我说了我没追小傻……小回回。”
谢星承不说话,就是看他。
你装,你再装。
江禾受不了对方凌厉的注视,又改口,“我发现我还是挺喜欢阮回,没事就想逗他,看他炸毛生气,再打我。”
“你还觉得很好玩,是不是?”谢星承嗤笑一声,有些自豪,“手段能不能高明一点?像我这样!”
这回轮到江禾嗤笑,他顶了顶腮,有些不屑的回问。
“像你哪样?像舔狗一样追着沈澜溪?你是沈澜溪的舔狗吗?”
谢星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有些骄傲 ,挑了挑眉,说,“你说错了。”
“什么错了?”
谢星承捋了捋发梢,“我是沈澜溪的狗,可以做他的舔狗,可以做他的小狗,可以做他的疯狗,也可以做他的公狗。”
江禾睁大眼睛,飙了一句国粹,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