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二少爷,你误会了,咳咳……”沈可凡被踩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我是来找哥哥道歉的。”
哪里是来道歉,知道沈澜溪今天中午去见宋辞盈,他找准这个间隙,来找谢星承。
没想到,齐木冉那么没用,沈澜溪那么快就回来了。
沈澜溪一手抱着小兔,一手拎着两尺长木棍,不疾不徐走了过来。
“先放开他。”沈澜溪胳膊肘轻轻怼了一下谢星承手臂,抬眸看前面监控
谢星承顺着他的视线,捕捉到监控,放开了脚,旋即看到沈澜溪手里拎的木棍,没忍住唇角上扬。
老婆真帅,一手是兔子,善良柔软的天使,一手拎木棍,一棍能打断胳膊的修罗。
谢星承喉结滚动,目光落到沈澜溪脸颊上的那颗黑色小痣,咽了咽口水。
沈可凡被放开,一骨碌爬了起来,装的很害怕很委屈。
“哥,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沈澜溪:“不用来假惺惺,滚。”
“爸爸补偿了我,给我花了五百万买了一辆跑车。”沈可凡怎么可错过任何一个捅沈澜溪刀子的机会,“我觉得该跟你道个歉。”
可惜,他没能在沈澜溪脸上看出任何变化。
新车不过是他答应相亲,爸爸为了脸面,给他换的新车。
不能让爸爸怀疑,他只好表面答应下来,走一步看一步,只要能把谢星承拿下,他就不用怕了。
沈澜溪没说话,指尖轻轻触摸小兔子绒毛,静静看他表演。
谢小狗为他要了五千万。
“不过,哥,我……我……”沈可凡眼神痴缠看向谢星承,“谢二少,那天说的话是真的,我真的爱慕你,想跟你结婚,组成一个家。”
组成一个家。
沈澜溪福至心灵的想到刚才谢星承说的,我们一起给他一个家。
谢星承的意思,和沈可凡说的同一个意思吗?
“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那么普通,你哪来的自信?”谢星承气的拳头捏的咯吱响,“别用这种理由来恶心我跟你哥。”
“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牌子的绿茶,我还不知道?”
沈可凡没想到谢星承还是不相信他的话,就因为他没有沈澜溪长得好看吗?
“谢二少,是真的,我真的爱慕你,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你想知道吗?”沈澜溪唇角噙着笑,抱着兔子,拎着木棍,迈步上走到沈可凡面前。
首面沈澜溪,沈可凡心里有点蹙,上一世被他如鬼魅般微笑拽下楼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谢星承的诱惑太大,他忍着恐惧,问,“想……想知道。”
“我告诉你。”沈澜溪唇角露出一抹狠厉讥笑,说完,单手握紧木棍,对着沈可凡脚背,狠狠扎了下去。
木棍的下头是斜断口,力气够大就是锋利的武器。
沈可凡穿的又是男士福乐鞋,木棍不偏不倚扎在没有鞋面遮挡的脚背。
“啊!”沈可凡面目狰狞恐惧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跌坐下去的一瞬,沈澜溪利索抽回木棍,木棍斜口尖端,被染上鲜红。
殷红迅速浸湿袜子,沈可凡顾不得屁股摔的疼,捂着脚痛苦哀嚎。
怀里的小兔子依旧乖巧,依偎在怀里。
沈澜溪拎着木棍,嗓音平静,却带着意味十足的警告。
“沈可凡,你离谢星承远一点,他是我的人。”
从初三那次打架,他就认识到,只有自己强大,别人才不敢招惹你。
“你要是再胡言乱语。”沈澜溪垂眸看着地上人,晃了晃木棍,唇角勾起,“我见你一打你一次。”
他是我的人!
他是我的人!
老婆宣誓主权了!
谢星承脑子里烟花炸开,指尖不可控制颤抖,不止心跳乱了节奏,呼吸也乱了节奏。
好想现在就把老婆拉回去,压在床上狠狠欺负。
沈可凡疼的额角冒汗,龇着牙站起来,想向谢星承哭诉示弱,却以为看到谢星眼神炽热盯着沈澜溪的侧脸。
这样的眼神,像是对猎物的占有,充满欲望和侵略性,还有赤裸裸的爱慕。
沈可凡不止脚背痛的冒冷汗,心更疼。
难道上一世,谢星承也是这么早就爱上沈澜溪,为了他,才从京大转学到科技大学,进修金融。
不可能!
沈澜溪这种没有朋友的人,谢星承怎么会那么爱他!
嫉妒疯狂滋长,沈可凡死死盯着依旧看上去高高在上的人,露出一个得意微笑,“我会告诉爸爸,是你伤的我。”
沈澜溪不屑,语气平静,“那又如何,哪次你没告状?”
谢星承收起脑子里上沈澜溪的黄色废料,伸手勾住沈澜溪脖颈,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我又录音了哦!”谢星承微笑,“要是沈柏正打电话来为难哥哥,他将会收到刚出新鲜的录音哦!”
沈澜溪没有推开搭过来的手臂,心神微动,侧目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盟友。
然后警告沈可凡,“还有,你背对着监控,我做了什么,监控根本看不到。”
“再说了,你也不敢报警查监控,不是吗?”
沈澜溪笃定的不是沈柏正对他的喜欢,只是沈柏正很在乎沈家的脸面。
一家人可以关起门,在家打,但是报警,他绝对不允许。
这也是这些年,他每次都敢打沈可凡的原因。
他笃定沈柏正不会报警。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举止动作好不亲密。
沈可凡心里又气又嫉妒,脸上一点不敢表现出来。
刚才他又跟谢星承表白,谢星承跟沈澜溪不会相信,但是爸爸会相信。
沈柏正听到录音,说不定会马上逼着他结婚。
谢星承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他要怎么样才能让谢星承相信,自己真的爱慕他。
“还不滚!”沈澜溪掌心抵着木棍顶端,甩动木棍,“还想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