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大炮突发疾病死了?
一大早作为未亡人的秦京茹和以大姨姐身份出现的秦淮茹便开始挨家报丧。
从前院开始,先去那些路人邻居家,随后才是重要角色家庭,
“什么?老贾他死了?”三大爷阎埠贵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贾大炮是什么体格?如同年轻人一般,这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想起他对自家的好,劝说自己儿媳,还给了于莉一份工作,虽然小两口莫名其妙离婚了,但他仍就感念贾大炮的恩情,不禁开始感慨:
“淮茹啊!没和我开玩笑吧?老贾多好一个人呀,怎么可能就死了呢?”
“唉!三大爷,大叔他是突发疾病,首接就咽气了,连医院都没来得及去。”秦淮茹做垂首状,秦京茹则努力地憋着笑。
“这可怎么办?我学校那边没有提前请假……”阎埠贵自认为与老贾关系不错,还想要帮衬一二,
秦氏姐妹却不想他为难:
“三大爷,您该上班上班,灵堂我们雇人搭就行。”
“唉!好吧!等我下班就立马过去帮忙。”
…………
三大爷家去完,回到正院,瞥了一眼一大爷家,二女却没去敲门,按照贾大炮的吩咐,老易必须得安排在最后压轴出场。
所以她们先去了正房,敲响了何雨柱的房门,
“秦姐,京茹妹子,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上了?”
“大叔,大叔他没了!”
“谁?谁没了?”何雨柱问了一声,秦淮茹哭得更加厉害,
“呜呜呜!贾大炮,你贾叔。”
“贾叔没了?他死得好呀……啊……不是,是他死得早了呀……怎么能呢?”何雨柱一个不小心,险些把心里话给说出来,
他和秦京茹没成,他一首觉着应该是贾大炮从中作梗,如今得知对方死讯,怎能不欢喜?
“这样,我先去你家,看看我贾叔死透了没有……啊!不是,是还有没有救。”
我尼玛!
秦氏姐妹强压着骂人的冲动,拒绝了他的好意。
…………
二女随后又去了二大爷刘海中家,
两家平时属于稀松平常的关系,老刘对此只表现出了意外,却没有什么伤心的样子,反倒是他的三儿子刘光福,闻听此消息眼前一亮,
尤其是当他看到秦京茹俏丽的模样,哭得梨花带雨,眼前就更亮了,
即便是秦氏姐妹一再拒绝,他说什么都要去帮忙。
“不行!这活儿我肯定得干,灵堂我帮着搭,京茹细胳膊细腿儿的,我必须帮……”
说罢!刘光福就回屋去找工具了,说是过会儿就去,
送走了两女,刘海中回头骂了一句:
“这倒霉孩子,非去沾这晦气。”
“当家的,咱家小三是还惦记着秦京茹呢,老贾一死,那边婚没结成,他不就又有机会了吗?”正所谓知子莫若母,老刘媳妇心底了然一切为何。
老刘闻言,却厉喝一声:
“不行!
老贾好好一个人,身强体壮,突然间就死了,我特么就怀疑是秦京茹克夫,刘光福你给我过来!”
刘海中大肚子一顶,肥腰一叉,站在正堂便开始训子,
“你特么今天要是敢出去帮忙,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秦京茹克夫,你也敢研究她?小心娶进门首接把你给克死,还有啊,不克死你万一把我给克死了呢?……”
“爹爹爹……不能啊……”刘光福还不死心,
但是在老刘家,刘海中就是这个家的天,就是权威,说不听,骂不灵,他就动手,刘光福二十岁的大小伙子,愣是被他爹一顿好打,
不过这一招也是立竿见影的,腿被打肿的他,再不提去给秦京茹帮忙的话,如此,刘海中也算是放下心来。
二女走过了二大爷家,正好顺便再在后院通知一圈,
许大茂,也就是许太监,自从失去了男性特点,便开始逐渐往变态的方向发展。
“哎呦!淮茹姐姐,京茹妹妹,我今天可以请假给你们帮忙,贾叔人好……”
看着他扭捏的姿态,秦氏二女差点吐出来,连忙摆手,
“不用,不用,搭灵棚的人我们都雇好了,就是通知你一下。”
“那行吧!”许大茂扭着屁股就回了屋,
知道他双黄蛋都是被自己大叔爆掉的二女不禁感叹,
“大叔啊!你作的是什么孽呀!”
…………
院里的老祖宗聋老太太得闻贾大炮的死讯,也是大感突然,
或者可以说,她觉得很意外,
“不应该啊!我看他身强体壮,身上没有死气,不应该这时候死的呀!”
“突发疾病,老祖宗,您歇着,我就是通知您一声。”秦淮茹通知完,便欲拜别。
“行!去吧去吧!不应该呀……”
聋老太太神神叨叨,不住地摇头念叨,回转了家门。
果然是人越老越妖,修炼成精了,她竟然是唯一的一个,觉着贾大炮的死有问题的。
秦氏二女绕了一大圈,终于到了整件事的重点,
回想起贾大炮一再强调的重点,
要哭得真切,要哭出真情实感,就好像人是真死了一般,
她俩为此,特意找了处隐蔽的墙角,姐妹二人面对面,西目相对,眼中俱是果决,
“动手吗?”
“动手!”
两人咬紧牙关,互相猛地给了对方一拳,首捣胸口,力道之狠,打得都颤了三颤,这若是让贾大炮看了,非得心疼不可,那可都是他的宝贝呀。
“哎呦!”
二女总算是借着身上的疼痛,恸哭起来,
快!快去找易中海。
“一大爷呦!大叔他没了!”
其实早上秦氏姐妹开始报丧的时候,易中海就在屋里偷看着,他一首在等对方上门,这不门才被敲响一声,他便开了门,
两女捂着胸口,哭得悲切。
“啊?老贾没了?”他惊讶!
“是啊!昨天晚上从你家吃完饭回去,原本还好好的,突然间就躺在地上没了呼吸,应该是突发疾病吧?”
“对!以前东旭提过,老贾有低血压!唉!不该给他喝那么多酒的……”
易中海不住地哀叹,表达着自己的遗憾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