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也是一朵奇葩,自己说死就死,说活就活,
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之前肯定是在诈死,至于这其中的原由,无人知晓,也许只有他自己亦或者是他的师父易中海才能知道,
当这一场追悼会开完以后,众人对他的议论,甚至超过了突发疾病横死的贾大炮,
“我说呀!贾东旭根本就没掉下过山崖,纯纯地胡编乱造呢!”
“谁知道呢,或许吧!”
“我看他就是不想要这个家了。”
“秦淮茹多漂亮啊?他凭什么不要?”
“谁说不是呢?要是我能娶到秦淮茹这样的媳妇,肯定不能像他这样。”
“诶!你们说这话我得插一句嘴,家花没有野花香的道理你们不懂?”两位街坊聊得火热,听缝的刘光福突然凑了过来。
“难道你小子就懂?你外面也有野花?”
“您这不是和我开玩笑呢吗?我一个还没结婚的男青年,连家花都没有,又谈什么野花呢?”
“那你这结论,没有任何的实践基础嘛!”
“对对,花都没碰过,谈什么花?哈哈哈!”
二人的嘲笑声有些刺耳呀!
刘光福不想再和他们讨论,首接一个人气呼呼地往后院走去。
院中的其他角落,人们谈论的,也大多是这种事情,贾东旭的死,贾东旭的生,以及贾东旭这一次的突然归来。
那么他回来这一趟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此时的贾家,灵堂犹在,院里人散了,现场只剩下了秦氏姐妹,贾东旭和易中海。
当然了,躺在大木箱子里的贾大炮应该也算一个。
“贾东旭你……”如今再让秦淮茹面对他,心情着实有些复杂。
想当初,刚得知他的死讯之时,小媳妇也曾伤心过,彷徨过,当然最多的,还是觉着自己彻底解脱了,
如今他回来了,自己又要怎么办呢?难不成依然和他生活下去?这是她绝对不愿意的。
“秦淮茹,咱们俩个之前的事情就算了。”贾东旭语气冰冷,不带丝毫的个人感情。
“什么意思?什么就算了?”
“还能是什么?咱们俩个之间的婚姻,我回来不是为了和你再续前缘的,两个女儿归你,儿子归我,你如果非要和我争的话,老子也奉陪。”
其实他说这样的话,基本上就己经算是在打明牌了。
秦淮茹又不傻,虽然不知道二人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出的问题,但她听得出对方话语中的绝情,
不过这样的绝情,也正中她的下怀,两人就此一刀两断,秦淮茹还求之不得呢。
“行!我答应你。”
“好!”贾东旭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一旁满身缟素一首没说过话的秦京茹:
“呦!想必这一位就是我贾叔给我找的小婶吧?”
“别叫我小婶,我可担待不起。”秦京茹撇了撇嘴,不太想搭理他。
贾东旭闻言冷笑一声:
“呵呵,叫你小婶是抬举你,既然你不想听,老子也不强求,听说你和我贾叔还没领证?”
“没领证又能怎么样?我爱他,我愿意为他当寡妇。”
“你当寡妇我管不着,你喜欢爱谁就爱谁,不过因为没领证,所以你和我那死鬼贾叔就算不上是合法夫妻,如今我贾叔死了,这套西厢房就该由我来继承……”
贾东旭说完这话,
无论是秦淮茹,亦或者是躺在大木箱子里的贾大炮都明白了他此行的目的。
两个字,
为房,
那么,易中海之前药杀自己也便有了因由,老混蛋就是在给这个小混蛋扫清霸占房产的阻碍。
也许现场也就思想单纯的秦京茹还未搞清楚状况,还在那里嚷嚷呢:
“你说我们不是合法夫妻就不是了?凭什么?”
“凭法律。”
“讲法是吧?我告诉你,我和大叔是睡……”秦京茹涨红着脸,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秦淮茹用手封住了嘴巴,
只见她满脸阴寒地看向贾东旭:
“好!法律说房子是你的,就是你的,给我们点时间,东西多,我们得收拾一下,可以吗?”
“可以,你们收拾,师父咱们走!”谈完了房子的事情,贾东旭并不停留,拉着易中海便离开了此间。
这一位父亲,由始至终都没有提到过去看一看自己的女儿们。
“这人真讨厌,枉我以前还喊他姐夫。”
“得了,京茹你别说了,咱们还是听听大叔的说法吧!”
“对对对!听大叔的。”这时候秦京茹才想起来,自己又不是真的成了寡妇,大叔压根就没死,所以自己刚才和贾东旭争什么呢?
就显得特别傻!
“咳咳!既然你们诚心实意的问了,我就来说说吧……
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守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我就是穿梭在银河中的贾大炮!白洞!白色的明天在等着我……”
“大叔?你在说咩呀?”二女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贾大炮尴尬一笑,
“刚才气氛太紧张,说些俏皮话逗逗你们。”
“大叔啊!还有心情说俏皮话呢?贾东旭惦记咱们的房子呢。”
“淮茹,这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没死,房子始终都是我们的,你们呀!只管安心,剩下的事情全都交给我吧,
老易和小贾研究的是第一层,我研究的是大气层,我们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就看我怎么弄他们吧!”
贾大炮搂着两女,自信地笑着。
不过,画着死人妆的他,笑起来真有些瘆人。
“嘚嘚嘚!大叔,你还是先洗把脸去吧!”二女不无嫌弃地全部绕开他。
“哎呦喂!你们敢躲?行,那你们就好好躲,等我洗完脸回来,我抓到谁,嘿嘿……你们懂的……”
贾大炮搓着手,不怀好意地笑着。
西厢房内,真的是其乐融融。
与此同时,回到了对门的易中海与贾东旭坐到一处。
“东旭呀!我总觉着事情有点不妥。”
“师父,哪里不妥?”
“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不妥,怎么说呢?事情好像太过顺利了吧?”
“顺利还不好吗?师父您多虑了。”
“但愿吧!”
易中海皱着眉头,望了望对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