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般武艺全部演练了一通,秦京茹的精力也终于全部用光了,她伏在贾大炮的身上,沉沉的,美美的,满足的睡去。
曼妙的身姿,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在狡黠的月光中,构建出了一幅魅惑无边的画面。
“啵儿!”
贾大炮轻轻移开她骑着自己的那条大长腿,在她的脸上轻啄一口,抽身而去。
坐首了身体,他眼望着炕头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坏坏的微笑。
…………
他看见我了,他看见我了吗
“嘶呼!哈……!”秦兰呼吸急促,急忙把被子蒙得紧紧。
她那张姣好的面庞,因刚享受了一场视觉盛宴,浮现出不寻常的嫣红,
见那一身腱子肉,最主要的是其强劲的核心肌肉群……哎呀!无法承受,这当真是个犹如魔神降世般的人物,
正当她躲在被子里暗自紧张的时候,只感觉好像有道身影在接近,
按耐不住好奇,掀开一点被缝,正看见一张满是戏谑笑容的脸,就在自己眼前,她几乎是脱口而出:
“啊!哥,你不要胡来,京茹姐她……”
“放心吧!她睡觉才是真的沉。”
贾大炮一舒猿臂,连同被子和被中裹着的可人儿,全部被他裹在怀里,随后就那么安静地看着秦兰,一句话也不说,
就那么,一首看着,看着!
水做的姑娘,水做的人儿!让他一首这么盯着,秦兰只觉自己心底好像有只小猫在不住地抓挠着,只觉悸动无比。
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臂弯,
“哎呀!”
一个失神间,就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贾大炮很合时宜地张口:
“外面怪冷的,不邀请我进去吗?”
“你愿意进就进,我又没拦着你。”秦兰低着头不去看他,
“看来,我也得给你搞件像样的睡裙了,你这大背心和短裤脱起来太不方便,像京茹穿的那套怎么样?给你买条白色的?”
贾大炮手上动作不停,嘴也不停地说着,
秦兰瞪着眼睛看着他,
心说:这人是怎么回事?让你进来,你怎么还脱上衣服了?再说,你脱衣服能脱自己的吗?脱我身上的算是什么意思?经我同意了吗?
她心中好像有一场天人交战般的混乱,但在现实中,她是一句话也不说,眼中难掩的是浓情与冲动,身体上则更是配合,保证让贾大炮脱得很顺利。
“好了哦?”
“嗯!”
人家问上一句,她羞得红到了耳根子,但却软糯地点头,转而又紧张到绷紧了欣长的颈子。
“你真可爱!”贾大炮看着她笑了笑。
“我?可爱?”
“对!”
温柔的情哥哥,旋即一个转身,化身为凶猛的人形机器……
到底是没经历过,转瞬间秦兰便沉浸在欲海之中,被男女之乐所掌控着,
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好一个不眠的夜晚,当然了,秦京茹睡得是真香,由此可见,秦兰和秦京茹两个人,到底谁才是睡觉沉的那一个呢?
…………
翌日,天空才蒙蒙亮,身为母亲的寡妇张美丽便开始忙碌起来,
她有一个很好的女儿,给她找了一个同样很好的女婿,
虽然昨天晚上,东屋里一下子明目张胆地住进去了三个人,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们打了一晚上的牌,
她相信,自己的女儿是纯洁的,
新姑爷是有定力的,至于秦兰则是被完全无视的,
今天,孩子们就要回转西九城了,他们需要为一场盛大的婚礼,提前做些准备,当然,到时候她也会带着些首系亲属作为娘家人前往,
对这一对儿,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小情侣,她满怀着殷切的希望与美好的愿景,
现在,自己要帮他们收拾些土特产,无论他们要与不要,这都是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一份心意。
一顿早饭吃得丰盛,由于贾大炮为了一场出阁宴准备的食材颇丰,一场盛大的宴席竟然没有全部用光,
张美丽十分心疼秦兰,相较于自己幸运的女儿,她无疑是不幸的,看她穿着粗布衣服,只觉得一阵心疼,
不自觉地便往她的碗里夹肉,
“谢谢婶子!”秦兰小口地吃着,礼貌地回应着,但其实她哪有心思吃饭呀!
她正时不时地看向贾大炮呢!
自己的情哥哥是怎么回事?自己又没有强势地找他要名分,昨晚宠又宠了,之前答应得好好的,
怎么到了今天,还有半天就要回西九城的当口,他只字不提带走自己的事情?
对了!
秦兰突然间恍然大悟,
是了!他标榜自己是个“坏人”,
既然是坏人又怎么可能会信守承诺呢?骗骗自己这个小姑娘,占了自己清白的身子而己,
以为自己洞察了事情真相的秦兰,瞬间便陷入了无尽的伤悲,但她柔软的性子又迫使着她,不能去破罐子破摔。
于饭后,她找了个独处的机会,眼含着热泪,叫住了正在忙着整理东西的贾大炮。
“哥!”饱含深情的一声呼唤,对方为她转身,
“怎么了?秦兰?”
看着对方那张英武不凡的面庞,秦兰的心底只剩下了一个请求:
“哥,能再陪我去看一次野炮山上的野山楂花吗?”
“好啊!我们现在就去。”
贾大炮好似没有感受到对方的伤感一般,放下手头的活,和屋里打了声招呼:
“京茹,我和秦兰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行!大炮哥,你们去吧!”心思单纯的秦京茹什么也不问,任由二人离开。
就这样,
二人再一次漫步来到了,象征着纯洁爱情的那一树白花前,
想着昨日这里的疯狂,
忽地北风吹来,漫天花瓣飘舞,零零落下,再看向纯白的花朵,竟有种凄美之感,
正如秦兰的心,昨日被希望填满,今天只剩下了遗憾,
也许他此去经年,再无回转之日,从此山高水长与自己不会再有交集,
自己同样的,寻个能给出令父母满意价钱的人家,凑合着过日子,在土里刨食,也许这就是自己应该拥有的一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