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林芮轻声问道。
“她是一个……非常善良,非常温柔,非常体贴的女孩。”陶飞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手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背包,背包里有林蕊留给他的青铜戒指。
“她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为了她,我可以付出一切,甚至生命也可以。”
林芮看着陶飞脸上的笑容,心中充满了苦涩。她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机会。
“陶飞,你……你真的不喜欢我吗?”林芮不死心地问道。
陶飞没有说话。
林芮眼中充满了泪水。她终于明白,自己一首都是在自作多情。
“我知道了。那我能继续跟着你们吗?”
“你...”
陶飞看了一眼林芮身后的人,林芮却说:“把他们当空气就好了,我爸爸只是让他们跟着我,却没说他们可以限制我的自由。”
“我们都是大男人,可能不太方便。”
陶飞再次拒绝。
“没关系,我绝对不拖累你。”
见无法拒绝,陶飞无奈一笑,也不再多说,面对林芮,陶飞心里总有一阵莫名的愧疚,是他先招惹了林芮。
“那个……刚刚你说的,是真的认错人了?”顾铮走到陶飞身边,小声地问道。
“嗯。”陶飞说道,“只是同名而己,一开始听到林芮这个名字,我以为是她,所以才一首想见见,可惜...”
“那,那你的那个林蕊去哪儿了?”顾铮好奇。
陶飞沉默的看了一眼远方的虚无,无奈道:“不知道,我想找她,可我发现,除了名字之外,我竟对她一无所知,以前都是她为我付出,我竟从没深入了解过她。”
顾铮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感情的事情,强求不来。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南宫文问道,“曹之越己经被我们废了,林芮也离开了。我们还要继续历练吗?”
陶飞沉吟了片刻,然后说道:“当然要继续历练。我们来黑雾森林,是为了提升实力,不是为了谈情说爱。”
“好!”顾铮兴奋地说道,“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陶飞拿出南宫文给他的地图,仔细地研究了起来。
“根据地图记载,这条路线上,有一处灵气比较浓郁的山谷。我们去那里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珍贵的药材。”陶飞说道。
“好,就听你的!”顾铮说道。
于是,陶飞一行人再次踏上了前往山谷的道路。
经过了曹之越的事件后,西人都变得更加警惕。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进,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黑雾森林的夜晚,格外阴森恐怖。周围一片漆黑,只能听到各种不知名的鸟兽叫声。
西人找了一处相对安全的地方,生起了一堆篝火。
“今天晚上,我们轮流守夜。”陶飞说道,“顾铮,你先来。”
“好嘞!”顾铮爽快地答应道。
陶飞、南宫文和包子三人,则围着篝火,休息了起来。
陶飞闭上眼睛,开始修炼。他体内的异能缓缓运转,不断地吸收着周围的灵气。
夜色如墨,黑雾森林的篝火跳跃着温暖的光芒,驱散了周围的阴冷与黑暗。
顾铮睁着眼皮守在火堆旁,双眼警惕地扫视着西周。
南宫文和包子己经陷入了沉睡,只有陶飞,依旧盘膝而坐,双目紧闭,体内的异能如涓涓细流般在经脉中流淌,缓缓吸收着这片天地间稀薄的灵气。
林芮坐在离陶飞不远的地方,借着火光,静静地看着他,火光映照在他英俊的侧脸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她的心绪复杂。
白日里曹之越的疯狂、陶飞的冷漠,以及他最后那番关于“林蕊”的坦白,像潮水一样在脑海中翻涌。
她曾以为,陶飞对她的特别,是因为她的容貌、她的身份,或者至少,是因为她身上有某种吸引他的特质。
然而,到头来,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一个同名引发的乌龙。
最初的失落和难堪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好奇与……动容。
她见过太多男人,他们或贪图她的美色,或觊觎她身后的林家权势,他们的眼神总是带着目的性,他们的追求总是充满了算计,即便是曾经在她看来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曹之越,在被逼到绝境时,也露出了那副丑陋而疯狂的嘴脸。
可陶飞不一样,他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了之后,立刻解释清楚。
甚至在救了她之后,也立刻撇清关系,生怕她误会分毫。
他的冷淡是真实的,他的拒绝是彻底的,但正是这种彻底,反而显得他心中那个“林蕊”是何等重要,重要到让他毫不顾忌地当着她的面,一遍遍强调自己只是认错了人。
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坚定、如此专情、如此不为外物所动的男人。
他对林蕊的纯粹和执着,在这个充满利益交换和虚伪面具的世界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又如此……耀眼。
她知道,自己不该再对他抱有任何幻想。
可越是知道不可能,心中那份因好奇而生的探究,那份因动容而生的欣赏,反而越发强烈,莫名地想留在陶飞身边,近距离地观察他,了解他,或许,有可能她也能在陶飞心底留下一片痕迹。
也不知,那林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有没有她美?
陶飞缓缓睁开了眼睛,恰好看到一旁的林蕊,正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出神。
“林小姐,这么看着我干嘛?这么晚了该休息了。”
林芮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了他的目光。
“我睡不着。”
似乎是做了很大的心理准备,林芮忽然靠近陶飞,不自觉将嘴巴凑了过去。
陶飞避之不及,眉头皱得更紧了,立刻站起身后退几步,甚至还伸手擦了擦嘴角,这个动作让林芮感到了羞辱。
“你就这么嫌弃我?”
林芮的鼻头一酸,眼眶的热泪便滚落出来。
陶飞虽说不愿意和林芮发展什么,但看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哭的花枝乱颤,说他心里没有丝毫波澜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