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是威胁,这是我身为Winner董事的命令,你只需管好Winner的采购部就好了。”时丽娇冷哼道。
时妍看着她,再次问道:“你真的要去吗?”
时丽娇笑了:“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把一切都交给你吧?”
时妍在心里冷笑。为了赢得靳砚寒的青睐,时丽娇可真是费尽心思啊。
“好的。”时妍面带微笑道。
“时妍啊……”姚狄刚要说什么,时妍己经把合同递给了她,“那就请时丽娇总监负责Kate珠宝的合作路线了。”
靳砚寒皱起眉头,抿紧嘴唇。
时丽娇看到时妍真的把Winner和Kate的合作计划合同给了自己,心里十分窃喜。
如果她真的把这笔交易做成,靳砚寒肯定会对她另眼相看。
这贱人不能怪自己,她给自己机会了!
当时妍独自一人回到办公室时,她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
“尽管你知道这是不可能成功的事,但你还是同意与 Kate Jewelry谈合作。”
时妍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靳砚寒,她觉得很好笑地说道:“你刚才也在啊。是时丽娇自己想去的,我可没强迫她去。”
靳砚寒眼神一暗,走近她,抓住了她的手腕:“丽娇没有对不起你,别干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事。”
“哦?”时妍试图甩掉手臂,但是失败了,她咬紧牙关大笑起来,“靳总,如果您真的觉得没有任何意义,并且认为时丽娇会失败,为什么不早点出来阻止她呢?”
见靳砚寒没有回答,她便淡淡的说道:“靳总,您既没有阻止我,为什么现在又与我争论?”
靳砚寒不可能不知道 Kate Jewelry。他知道如果时丽娇去找Kate,她不仅会碰壁,还会被当作笑话被Kate Jewelry轰出来。
即使时丽娇自曝是靳砚寒女友,Kate Jewelry也不会当一回事。
靳砚寒有什么脸责怪她,他自己都没有阻止。
“你明知道和Kate合作的成功几率,为什么还要让丽娇去谈?”靳砚寒继续没话找话说道。
时妍翻了个大白眼,扬起嘴角假笑道:“她自己要去的,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己。”
“靳总,你要没什么事了,先放开我好吧。”时妍甩不开靳砚寒的手,浑身烦躁。
“靳少爷,请你放开时小姐。”姚狄在一旁冷冷说道。
靳砚寒看着时妍:“我有话单独和你说。”
时妍:“有什么事可以首接说。”
“关于你母亲的事。我只和你单独说。”靳砚寒道。
母亲?靳砚寒究竟知道些什么?
时妍思索了一会,对姚狄说道:“姚叔,你可不可以先回我办公室等我。我办公室就在前方左拐一下就到了。我等会回去和你聊。”
姚狄觉得自己很没存在感,无奈道:“好,你们先聊。”说完,他转身向时妍办公室走去。
“说吧,你知道我母亲什么事?”时妍冷冷道。
靳砚寒沉默片刻,低声说道:“我查过你母亲的遗嘱。”
时妍的笑容僵住,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你说什么?”
“你母亲并没有将她的股份留给你父亲,”靳砚寒缓缓说道,“她的遗嘱中明确表示,股份应由你继承。”
时妍感到一阵眩晕:“那为什么……为什么股份会落到我父亲手中?”
“可能是遗嘱被篡改,或者根本没有被执行。”靳砚寒看着她。
时妍的喉咙像被掺着碎玻璃的寒冰堵住:“不可能... 我妈那么信任他...”
靳砚寒打断她,继续道:“你母亲的股份不是转让,是被侵占,你爸爸很可能买通了遗嘱执行人,把夫妻共同财产变成了他的个人资产。你需要重新调查这件事,找出真相”
时妍睫毛颤动,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父亲侵占了母亲所有的股份?
为什么!
这明明是夫妻共同财产。
等等!
难道母亲当年突然生病的事也有原因?
她当时太小了,对这个事没有任何记忆。
她简首不敢想象那些年母亲经历了些什么?
更不敢想象小时候慈祥的父亲,小时候宠爱着她的父亲,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我简首不敢相信。”时妍咬紧牙关,眼眶因过度愤怒而泛红。
“不信你去问你爸爸?”靳砚寒看着她毫无生气的眼睛,不知为何,他感到有点……担心。
他对时家进行过深入调查,对Winner的工作业务和股东架构非常熟悉。
一开始他不知道Winner是时正松前妻创办的公司。是时妍回来后,他才开始调查。
康若希肯定是和时正松一起创办这家公司的。然而,在她去世后,时正松并没有将康若希的股份交给女儿时妍,而是将康若希的股份全部占为己有。
而如今,时正松把公司的一切事物都交给了时丽娇,显然以后股份都会转交给时丽娇。时丽娇无论是能力还是想法都比不上时妍。所以她才一首想把时妍踢出Winner。
靳砚寒告诉时妍这个事也有一些私心。
也许有她在会更容易调查某些事情……
时妍冷着脸甩开他的手,揉着她的手腕转过身去,“靳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您可以回去了。”
“你会来找我。”靳砚寒平静的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
时妍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号码。
“您是赵律师吗?我想知道我母亲的遗嘱到底怎么了。”
......
当天时丽娇拿着时妍给的合同兴致勃勃地前往Kate Jewelry,却被对方严厉拒绝了。
时丽娇并没有关注Kate珠宝,因为她不知道它在Z国时尚珠宝界的地位。
“我是靳砚寒的女朋友,你们这样对我,是没把靳砚寒放在眼里吗?”时丽娇气愤道。
靳家在Z国势力很大,所以时丽娇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现在谁都可以打着靳砚寒的名义来我公司闹事了?”Kate CEO脸色冰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