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时正松脸色铁青,拐杖重重砸在地板上:“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该勾引你未来的姐夫!”
时妍讥笑道:“靳砚寒有公开说过时丽娇是他的女朋友吗?”
“你……”时正松一时语塞,脸色涨得通红。
时妍丝毫不退让,继续骂道:“时正松,你就不是人,哦~是连畜生都不如。作为丈夫,你出轨乔兰,也就是时丽娇的妈妈。作为父亲,你和小三生下私生子,把亲生女儿赶出家门六年里不闻不问。我母亲的事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有脸来找我了?”
这番话如同惊雷,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纷纷议论起来。
姚狄也愤怒不己,但他还是克制住情绪,冷冷地说道:“时先生,做人不要太过分,请你带着你的人滚出这里。”
时正松气得差点没站稳,指着时妍骂道:“你这个不孝女,我养了你二十年,喂了狗!”
时妍冷笑一声,正要开口反驳,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磁性声音传来:“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靳砚寒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林隐。
时正松一看到靳砚寒,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笑脸,迎上前去:“砚寒,你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靳砚寒冷冷地看着他。
时妍刚要开口,时正松却抢先说道:“是这样的,我在跟时妍谈谈,让她不要牵扯到你和丽娇的感情。”
“什么意思?”靳砚寒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时正松继续说道:“砚寒,你现在不是在跟丽娇交往吗?我担心时妍一时糊涂……”
“你确定?”靳砚寒目光如刀
时正松一愣:“什……什么意思?”
“她的话,你也信?” 靳砚寒冷冷道。
时正松的笑容僵在脸上,额角渗出冷汗:“这…… 丽娇她一首说……”
“时丽娇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骗了我六年,昨晚竟然还敢给我下药。时董事,这笔债,该怎么算?”
时妍一时傻眼。时丽娇昨天给他喂了药吗?
怪不得他昨晚变成那样。
时正松脸色一变:“丽娇为什么……”
“如果时董事不给我一个交代,不要说Winner了,A市也不需要时家的存在。”
这话里带着威胁。
时正松一下子慌了,吓得连忙道歉: “抱歉,砚寒,如果是丽娇的错,我会回去好好跟她说。”
靳砚寒冷冷的说道:“这不是我想要的。”
时正松知道靳砚寒是那种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人。如果他不好好说话,他真的不会放过丽娇。
他恳求道:“砚寒,我求求你,请你慷慨一点,放过丽娇。”
当时妍看到时正松为了保护时丽娇而向靳砚寒请求时,她讥笑了一声。
如果是她的话,时正松会求着别人放过她吗?
答案肯定是不会的。
靳砚寒沉默着,冷气压着所有人。
时正松向靳砚寒深深鞠了一躬,颤抖道:“砚寒,实在抱歉,请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会给你交代。”
“给你三天时间。”靳砚寒目光冰冷,“现在,滚出TG。”
之后,时正松带着一群人狼狈地离开了办公室,所有围观的人也都散开了。
时妍看到办公室里只剩下她和姚狄两个人,干巴巴地说:“靳总对前女友太狠了,不知道的人看到这画面,还以为他交了新女友就忘了前女友了呢。”
她话音刚落,靳砚寒就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事情变成这样,你觉得你没有责任吗?”
时妍很困惑:“我有什么责任?”
他平静地说道:“如果六年前你逃跑的时候她没有介入,会发生什么?”
如果六年前他早早就去了时家,发现那天晚上的女人就是时妍,那么在他身边的女人就不是时丽娇了。
时妍推开他的手,笑着说:“我怎么知道。”
靳砚寒突然上前,一把将时妍揽入怀中,低声说道:“你会不知道?”
时妍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脸颊迅速泛起红晕。
她用尽全力推开他,怒道:“你……靳总,现在是工作时间,能不能不要打扰我办公?”
靳砚寒轻笑一声,目光转向一旁的姚狄。
姚狄立刻会意,尴尬地说道:“你们先聊,我有事出去一趟。”
说完,他迅速离开了办公室。
时妍脸色沉了下来:“靳总,你能不能分清一下场合。”
靳砚寒见她不悦,心中暗自思忖:不能把她逼得太急,得慢慢来,让她逐渐接受自己。
于是,他语气柔和地说道:“我过来是想向你道谢的。昨晚,谢谢你。”
时妍没想到他会道谢,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哦,知道了。那你……你离开吧,不要打扰我工作了。”
靳砚寒微笑点头:“好,我走了。下次见。”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时妍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泛起一丝烦恼。
她总觉得自己和靳砚寒的距离越来越近了,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但她也没多想,很快又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时家别墅。
“啪!”
当时正松的一巴掌打在时丽娇身上时,乔兰愣住了,赶紧阻止了他:“老公,你打丽娇干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打她?”时正松气得要死,指着时丽娇道, “你自己问她,她竟然敢给靳砚寒下药,要不是我求着靳砚寒,她会平安无事地回来这里?”
乔兰一愣,看向时丽娇:“丽娇,你……你给砚寒下药了吗?”
时丽娇捂住脸颊,紧咬嘴唇,什么也没说。
该死,她的计划都快完成了,却被谁给破坏了!
太气人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丽娇……”
“别碰我!”时丽娇甩开妈妈初兰的手,红着眼圈说,“我没有错,是时妍那个贱人抢走了砚寒,砚寒一首是我的!”
乔兰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就算她想阻止,却己经无法阻止了。
时正松又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她一下子摔倒在地,哭喊道:“你再打我!干脆把我打死算了!”
时丽娇泪眼婆娑,强忍着怨恨道:“我没有错。是那个贱人抢走了砚寒!”
她看到时正松又举起了手。
时丽娇吼道:“打我,打死我都行!我毕竟是个私生子,谁踩我都行。你们要是再骂我,我就去送死!”
她站起身,跑上楼。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丽娇!”乔兰敲了敲门,担心她女儿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