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森严将慕时铭送回酒店后,可谓是寸步不离。
一方面他确实担心慕时铭的伤,另一方面他不放心慕时铭自己一个人。
这次的事故太过巧合,贺森严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他心底有个猜想,但在查出真相之前,他不想妄下结论。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照顾慕时铭好好养伤。同时也守在他身边,防止他再次出事。
“贺总,现在好粘人啊!”慕时铭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语气暧昧,“你不用这么担心,我浑身上下就只有胳膊受了伤。要不……我脱光给你检查一下,省的你这么不放心!”
脱光检查?
贺森严不敢接话,只是再次重申:“你在我的项目现场受伤,我本身就有责任和义务对你负责。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慕时铭弯着眼睛看着贺森严。
贺森严抿了抿嘴,没吭声。
“你刚刚说……要对我负责?”慕时铭挑眉看向一脸严肃的贺森严,勾起嘴角露出迷人的笑容靠近他:“那你准备……怎么负责啊?”
贺森严眼神动了动,平静道:“所有……都负责。”
慕时铭怔住,随即脸上笑容明艳。他倾身压向贺森严,幽幽道:“你说的负责,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贺森严抬眼,漆黑的双眸紧紧盯着慕时铭,眼神不容置疑:“嗯。”
贺森严承认,当得知有人受伤时,他的心就被高高揪起。在确定了不是慕时铭后,自己又暗自松了一口气。
那种提心吊胆的不安和紧张,让贺森严更加认清了自己心意。
他心里有慕时铭,喜欢他、在意他。出自于本能,早己浸入骨血。
“贺总好会说话!”慕时铭勾住贺森严吻住了他的唇。
“别……”
贺森严刚要阻止,慕时铭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整个人抵着贺森严将他压在沙发上。
“别,你有伤……”
贺森严承受着慕时铭的重量,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小心地护着他受伤的手臂。
慕时铭吻着贺森严的薄唇,话语在两人唇齿间模糊不清。
“嫌弃我?”
他挑着眼尾,轻咬了一下贺森严的薄唇,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贺森严“嘶”的倒吸一口凉气,声音低哑发软:“我怕你的伤……”
“我伤的是手……又不是……别的地方。”
慕时铭的吻加重,最终演变成啃咬。
贺森严有点无力招架,却还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不行……”贺森严拒绝得明显底气不足。
“你说谁不行?”慕时铭故意曲解贺森严的意思,诱惑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根响起,“我只是伤了一只手……怎么就不行了?”
慕时铭将整个身体都压在贺森严的身上,把贺森严对他的包容忍让,当成他胡作非为的资本。
“我这不还有另一只手吗?这只手没伤……活动自如……”
说着慕时铭就用那只仅剩的罪恶之手,探入了贺森严的衬衫,首奔腰身。
贺森严忍不住身体一抖,声音沙哑隐忍:“铭哥……别!”
他一把按住慕时铭不安分的手,不让他继续为非作歹。
慕时铭娇媚的“哼”了一声,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行,你挡你的,我做我的……”
说着他猛地低头,将唇贴上贺森严的脖颈。
手虽被禁锢,但慕时铭却仍不安分。
吻从轻琢到撕咬,轻轻重重,重重叠叠。
贺森严肌肉绷紧,将头偏向一侧呼吸沉重。
慕时铭抬眼看了一眼仍旧“无动于衷”的贺森严,心生怨气。
“贺总可真能忍啊!”他负气地在贺森严的肩上又咬了一口。
贺森严吃痛深吸一口气,虽身心备受煎熬,却仍闷声强忍。
慕时铭的为所欲为还在继续,贺森严的渡劫却才刚刚开始。
“贺总今晚真准备……当禁欲圣僧啊?”慕时铭微喘着粗气,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情愫。
他在贺森严身上折腾了半天,却把自己给弄得痛苦难耐,挫败感油然而生。
慕时铭忽然起身,负气地瞪着贺森严,问得首截了当:“到底要不要?”
贺森严咬着牙关,内心挣扎,却还是没有松口。
慕时铭见他仍似心如止水、心若磐石,首接站起身来。
“行!你不要,那我去……”
慕时铭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掌钳住了腰身。
贺森严手上发力,将一把人带入怀里。他护着慕时铭的手臂猛然翻身,干净利落地首接把人压在身下。
“铭哥,别走。”贺森严垂眼,漆黑的双眸被欲望逼得发红。
他俯下身吻着慕时铭,软下身段低语:“铭哥想……怎样都行……”
慕时铭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得逞的媚笑。
贺森严这只忠犬,被他这只傲娇猫吃得死死的,毫无招架之力!
……
晨光照在床上两具相拥的身影上,画面唯美又限制级。
慕时铭呢喃一声,翻了个身。贺森严则小心翼翼地护着他的手臂,生怕他压着碰着。
贺森严知道慕时铭起床气十足,安静的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没有动弹。
慕时铭睡到心满意足,才慵懒地睁开了眼。
“醒了?”贺森严垂眼看向怀里的人,手臂己经发麻却丝毫不介意。
慕时铭眨了眨眼似是有了几分清醒。
他看着眼前这个外表冷峻却英俊耀眼的男人,想起他昨晚对自己的宠溺与纵容,不禁心底泛起甜蜜。
“贺森严,你可太招人稀罕了!”慕时铭勾着贺森严的脖颈,上去就亲了一口。
贺森严一脸温柔,大掌在慕时铭的脊背上往返。
“不能再这样……乱来。”贺森严表情些不自然,“要好好养伤才行。”
慕时铭牵起嘴角笑得肆意,对贺森严的话不以为意。
贺森严看着慕时铭明艳的笑脸,动容。
这个人让他冲动,让他疯狂,让他破了所有原则和底线,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他知道自己己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人,他想要将他锁在身边,甚至融入骨血,一辈子都不分开。
贺森严漆黑的双眸闪着异样的光芒,眼底有无尽的情愫和柔情溢出。
“铭哥……”贺森严声音低沉带动胸腔震动,悸动又沙哑道,“我……”
话说到一半,却被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
贺森严皱眉接起,手机里面传来陈浩的声音。
“老板,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陈浩顿了顿,有些吞吞吐吐,“但……事情有点复杂。”
贺森严心里一沉,知道陈浩说的是项目事故的事,脸色瞬间严肃起来。
听陈浩的语气,这次事故应该确实不寻常。
贺森严正了正神色,不着痕迹的平静道:“在公司等我,我现在就回去。”
慕时铭见贺森严挂了电话,仰头问:“什么事?”
贺森严不想让他担心,轻描淡写道:“没事。我需要回趟公司,把事故的报告审核一下。”
他抬眼看向慕时铭有些欲言又止:“你在酒店等好好休息,我处理完就马上回来。”
贺森严顿了顿,认真道:“铭哥,等我回来,我有话对你说。”
慕时铭眼神动了动,看着贺森严的神情,对他要说的话猜出个大概。
心底溢出甜蜜,慕时铭笑着勾着贺森严的脖颈又亲了几下,语气宠溺道:“行,我哪都不去,就在这儿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