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枫一连串的问题,打的苏长泽措手不及,哑口无言。
不过苏长泽并不退缩,说道:“这些东西,当然是我请人过来鉴定的,你知道请的是谁吗?是东海大学历史系的教授陆元山!”
话音一落,王枫一愣,陈浩也是跟着愣住了。
东海大学历史系的教授?陆远山?
是谁?没听过啊!
只不过东海大学作为重点的985院校,教授的数量肯定是要数以千计的。
陈浩和王枫也不可能全部都认识。
当苏长泽搬出东海大学历史系的教授的时候,就连陈浩都开始怀疑起王枫了!
“枫哥,你说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苏长泽看到陆远山的名头,镇住了陈浩,立马趾高气扬起来,对着王枫说:“小子,也许你学过一点什么东西,但是你这点学识,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这东西我专门请陆教授过来看过,他说是乾隆爷手里的把玩意儿,就是乾隆爷手里的把玩意儿!”
王枫冷哼一声,不屑一顾。
得到了贤者智慧的王枫,在考古鉴宝这一行当上,虽然说比不上那些专业的历史专家和行业巨擘。
但是如果说连一个最基本的墓葬品和来历珍贵的古玩玉蝉都分不清楚,那也太对不起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完成任务得到的奖励了。
苏长泽说那个什么陆远山鉴定过,王枫毛都不信。
刚开始,陈浩说这世间陪葬品的时候,苏长泽脸上的那抹不自然,王枫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的。
这个陆远山,要么就是这个苏长泽虚构出的一个人
要么就是这这个陆远山沆瀣一气,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枫说道:“你说陆远山看过,你把他的鉴定证书拿来看看?”
古玩界,帮着鉴定文物,是有鉴定费用的,也是要出具鉴定证书的!
苏长泽看着王枫,感觉这个人怎么这么的难缠!
本来看在陈浩是个大金主的份儿上,不想撕破脸皮的。
但是这个王枫这么难缠,苏长泽也不想在纠缠下去了!
看着王枫,冷冷的说道:“小子,你说要看就要看么?你算什么东西。这个鉴定证书,当初买的的时候,陈少没要,我就扔掉了,不知道在哪里!”
然后转过头,看向陈浩说道:“陈少,我看在你是天雄集团少东家的份上,和你说了这么多。但是古玩这一行,讲究的是一个钱货两讫,买定离手!总不能您打了眼,走了样,还得要过来和我纠缠么?”
陈浩听了这话,脸色也是阴沉的可怕!
这个时候,他看明白了,这个苏长泽早就知道这个玉蝉的来历,这是把自己当做冤大头呢!
只是苏长泽说的对,古玩这行,水深的很。
都说古玩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如此丰厚的利润,就吸引了无数奇人异士,作假,仿制层出不穷。
哪怕是一个在这个行当里面浸淫了多年的人,难免也有大眼的时候。
但是只要是钱货两讫,那么买卖无咎。
你买到了假货,那是你自己眼力不够,活该如此。
王枫也是一阵的沉默。
是这个道理。
陈浩把东西买假了,是自己不识货,怪不得别人。
但是这样子,自己的任务怎么才能完成?
陈浩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玉蝉,怒气冲冲的就要离开。
这可是把王枫给吓坏了。
要是陈浩就这么的离开了,自己这个任务可算是失败了啊!
事关生死,容不得儿戏。
王枫连忙喊住了陈浩:“你干嘛去?”
陈浩说道:“枫哥,苏三棒子说的对,古董这行,走眼了就是走远了,你情我愿,挂不得别人,只怪自己不识货!”
王枫却是拦住了陈浩,然后抬眼,打量着这个店铺。
店铺西周的墙上,挂着一幅幅装裱精美的字画。
只是王枫通过【能量感知】,这些字画并没有什么古老悠久的能量,是近现代的作品。
屋子中央,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几排木质陈列架,架子上,陈列着不少的物件,有瓷器,笔洗,也有印章等等。
这些东西,能量驳杂不一,也的确是有几个散发出沧桑的能量波动,应该是个老物件!
苏长泽一看王枫的模样,顿时就明白了王枫的意图。
他这是想要在自己这里捡漏!
今天,自己让陈浩落了面子,小小的阴了一把陈浩。
带着这个被陈浩称做枫哥的人过来找场子。
但是钱货两讫的规矩,注定让陈浩的面子找不回来。
所以这个王枫,想要通过在自己这里捡漏的方式,让自己丢脸,找补回在那个口琀上丢的面子。
玩古玩这行的,被人捡漏到了自己头上,这是对自己业务水平的一个羞辱,也会成为古玩行当的其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话。
苏长泽指着王枫,用讽刺的口气说:“小子,我明白你要干什么!但是今天,这个漏,我让你怎么都捡不到!”
然后指着身后的东西说道:“今天,这个店里面所有的东西,只要是你来买,那就是一亿一件!要是你能这个里面找到一件超过一亿的东西,我苏长泽甘拜下风!”
闻言,王枫脸色也是阴沉了下来!
难道说自己的小命就这么要被丢在这里了?
哪怕系统说,所有任务,都有一周的时间。
但是这个苏长泽精明的很,往后,这家伙一定是会对自己严防死守。
说不定看到自己过来,首接闭店谢客。
说到底,古玩这行,三五天不开门,也是常事!
王枫听了,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看到王枫仿佛是吃了死苍蝇一般便秘的脸色,孙长泽哈哈大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陈浩拉了拉王枫的衣角,说道:“枫哥,今天这事儿,我们算是栽了,但是你放心,苏三棒这个狗娘养的敢阴老子,老子迟早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听了陈浩这话,苏长泽丝毫不惧。
他没有违背规矩,任凭这个陈家再厉害,也动不到自己。更何况,自己也不是没有靠山,没什么好怕的!
就在三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来人戴着眼镜,却一脸的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