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比,根本没有可比性好吧,我是正统,它连私生子都算不上。”
“嗯”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蓝桉准备走,却被江槿月拉住,“跟我走吧!”
一脸星星眼的看着他。
“乖哈,有任务要做的,不然要当炮灰的。”
好吧!
一个人待着没意思,江槿月打算回去,出门就被碰了。
‘靠,些人胸膛怎么这么硬,铁打的吗?’
抬头看见那张脸他愣了,人手不够阿辞也来了?
心里想着就问出来了,“阿辞,你怎么来了。”
娄君辞吃个饭的功夫出来就碰到了人,一看就是碰瓷的,还叫自己阿辞。
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娄君辞微微蹙眉,“你是什么人?”
槿月也反应过来了,恭敬的回答,“在下江槿月。”
并没有说自己的身份,结果就听见他的手下给他说“王爷,就是礼部尚书的独子,那个病秧子。”
江槿月一扭头看着他俩,气冲冲的揪着娄君辞的衣领,“说谁病秧子呢,小爷我好得很,一锤能打死三个你。”
凶巴巴的样子很是可爱,想把他带回去养着。。
娄君辞突然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江公子吓到本王了,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怎么就吓着你了,别在我这碰瓷。”
说完甩头就跑,‘只要我跑得快,你的锅就追不上我!’
这边蓝桉从角落的巷子里出来拍拍衣服,嫌弃的向后看了一眼。
他从酒楼出来,就看到一个老者被几个家仆拳打脚踢,老者爬着想要进去。
过去把人扶起来,“怎么了这是?”
老者气若游丝,“救救我孙女,求你救救她。”
蓝桉进去只见一个姑娘被家仆按住西肢,两个畜生正在施暴。
从怀中掏出匕首,干净利落的把家仆割喉,温热的血液喷洒在两个人身上,转过头就发现家仆死了。
从旁边捡起姑娘掉落的衣服披在她身上,转过头掰断了两个畜生的手指,卸了他们的下巴让他们发不出声,拳拳到肉,二人肋骨各自断了几根,废了他们的一条腿,最后一脚踩下,他们恐怕是终身不行了。
从他们的衣服兜里拿出银钱,给祖孙俩去生活。
正当蓝桉悠哉悠哉的从原路返回,西目相对间,蓝桉本能的挥拳打过去,想收回来也来不及了。
娄君宴从他身上闻到了脂粉味,再回想起他查到的,“本王的侍卫不在府里保护本王,而是翻墙出去逛青楼,蓝桉,你觉得本王该怎么处罚你?”
蓝桉一想起打在屁股上的板子,立即摇摇头,“王爷,属下知错了,以后都不会去了,不,没有以后。”
怕他不信还对天发誓,那叫一个真诚。
“既然知错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个月…罚俸三月,调到本王身边伺候,本王亲自监督你。”
蓝桉回去的路上感觉天都要塌了,没有钱就没有好吃的,没有好吃的还不如饿死他。
晚膳,有侍女过来喊他,“蓝桉侍卫,你从今晚就搬到王爷的院子里,现在去伺候王爷用膳。”
“天杀的,我还没吃饭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