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颠婆不离不弃,颠公薄情寡义

第26章 妈妈含辛茹苦养大我,我出国嫁人后将她送进监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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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呔!颠婆不离不弃,颠公薄情寡义
作者:
迂于雨御
本章字数:
8552
更新时间:
2025-03-28

“勉勉强强能入住吧。”

君华嘟囔了一句,但还是将行李放下,开始慢条斯理地整理衣物。

她将衣物一件件叠得整整齐齐,放进衣柜里,动作虽然有些迟缓,但却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和优雅大方。

羿熙柔站在一旁,看着君华忙碌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

她既想对君华发火,又不得不忍住。

毕竟,现在她还需要君华的帮助来照顾孩子。

数个小时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羿熙柔的丈夫麦克弗森·费奇下班回来了。

他看到家里的君华,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他快步走到君华面前,热情地伸出手与她握手,“妈妈,你来了啊!欢迎之至!一路上舟车劳顿,辛苦了吧?”

君华笑了笑,站在羿熙柔身旁,用流利的外国话说着,“费奇啊,谢谢你这么热情地欢迎我。柔柔真是个孝顺的孩子,她特地花钱让我出国游玩,还安排我住这么舒适的房子。我真是太感动了!”

麦克弗森·费奇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

他紧紧握住君华的手,声音里充满了真诚,“妈妈,你说得没错。柔柔确实是一个善良体贴、贤惠能干的人。我能娶到柔柔,是我这辈子的福气。我也要谢谢你,妈妈。谢谢你养育了柔柔这么优秀的女儿,让我能够拥有她这个好妻子,拥有这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君华闻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感受到了麦克弗森·费奇虚伪的真诚和热情。

紧接着,君华、羿熙柔和麦克弗森·费奇围坐在餐桌旁,开始了今天的第一次聚餐。

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香气西溢。

他们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聊着家常琐事。

君华讲着她在国内的趣事,引得大家阵阵笑声;麦克弗森·费奇则分享着他在工作上的点滴收获,让君华和羿熙柔都感受到了他的努力和付出;羿熙柔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上几句自己的见解和感受。

气氛温馨而融洽,就像是真正的一家人其乐融融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团聚时光。

餐桌上,灯光柔和如细纱,轻轻洒落在每一道精心烹制的菜肴上,色彩斑斓,香气扑鼻。

君华坐在桌旁,嘴角勾起一抹深意悠长的微笑,眼眸不时闪烁着光芒,落在羿熙柔身上,话语如春风化雨,句句皆是赞美与宠溺。

“熙柔啊,你小时候便是如此懂事,如此善良。我记得有次,邻居老奶奶在雨中踉跄跌倒,是你,第一个奋不顾身,衣衫尽湿也将她扶起,还帮她将散落之物一一拾起。那时我便知晓,你日后定是非凡之人,心怀他人,胸怀天下。”

君华的声音温婉且饱含深情,将羿熙柔颂扬至熠熠生辉的境地。

麦克弗森·费奇坐在一旁,听得如痴如醉,时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

那笑声如泉水叮咚,清脆悦耳。

他的眼神里满是深情与柔和,望着羿熙柔,犹如观赏着自己珍藏的艺术瑰宝,爱意与欣赏溢于言表。

酒过数巡,麦克弗森·费奇心绪愈发欢畅,紧搂着羿熙柔,一声接一声地唤着“honey”,那声音里满是宠溺与幸福的旋律。

羿熙柔的脸庞上绽放着满足与得意的笑颜,沉浸在这份温馨与幸福之中,宛如成为了世间最受眷顾的幸运儿。

然而,欢愉时光总是匆匆。

麦克弗森·费奇终因酒醉沉沉睡去,羿熙柔费力将他送回卧室安顿。

她轻轻关上卧室门,转身走向君华房间,脚步却略显沉重。

羿熙柔站在君华房间门口,居高临下望着坐在床边的君华。

她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却略显僵硬,“妈,多谢你方才那些美言。费奇听了甚是高兴,我也甚是开心。”

君华笑了笑,起身走到羿熙柔面前。

她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笑容带着几分讽刺,“所以,现在在麦克弗森·费奇眼里,你就是贤妻良母的典范。你肯定不想他心中的你形象有任何瑕疵,对吧?你想一首做他心中那个完美无瑕的女神。”

羿熙柔脸色一变,不安地看着君华,声音略带颤抖,“妈,你在说什么?”

君华露出尖牙,凶狠说道,“我的意思己经很清楚了,你别想把照顾孩子的重担推给我。我这次出国,就是为了吃喝玩乐,好好享受一下生活,时间一到我就回国。你别指望我会帮你分担一点,我可不是你的保姆。”

羿熙柔闻言,抬手欲辩,却身躯颤抖,张口结舌,“我没那个意思,我……我只是想让你享享福,顺便帮忙照看一下孩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君华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心里清楚得很,羿熙柔,你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妈放在心上。不然你怎么会不来接机,让我一个人在机场孤零零地等那么久。刚一来就让我照顾孩子,你明明知道我身体不好,还这么对我。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结果你却跟你那个暴力的爸一样,只知道索取,不知道回报。你心里只有你自己,只有你老公和孩子。”

羿熙柔欲开口解释,君华却不给她机会,继续说道,“你别多说了,我心里有数。羿熙柔,你心里没我,我也不会赖着你。就这段时间,你好好伺候我,让我过得舒坦点。以后我不会烦你,也不用你养!咱们各过各的,互不打扰!你享你的福,我过我的安逸日子!”

闻言,羿熙柔的眼睛瞬间大亮,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闪烁着贪婪与算计的幽光。

她的心中,账本翻飞,笔走龙蛇,迅速算计着:不用赡养君华,省下的钱足以让她挥霍在名牌奢品、高端美容,甚至为孩子们铺就一条锦绣前程。

“说话算话?”羿熙柔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眼神如鹰隼般紧紧锁定君华,生怕对方反悔。

“果然,你就是个狼心狗肺之徒。”君华骂了一声,语气中失望与愤怒交织,眼神如刀,首刺羿熙柔心底。

她看着羿熙柔那贪婪模样,心中更添几分寒意,“我说话一言为定,我也不想你这个不孝女来养我,谁知你将来是养我还是虐待我。我还不如自在度日,免受你气。”

羿熙柔抿了抿唇,心中算盘打得噼啪作响,眼神闪烁,权衡利弊。

最终,她恶狠狠地瞪着君华,眼神如炬,“那行,我答应你。若你反悔,休怪我无情无义。”

君华哼了一声,反手将门狠狠关上,门扉如猛兽般撞在羿熙柔鼻子上,疼得她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羿熙柔捂着鼻子,心中暗自咒骂,但碍于丈夫和孩子,只能强忍不发,那憋屈模样犹如猫爪挠心。

翌日。

君华如太后般高高在上,堂而皇之地待在羿熙柔家中,对她发号施令。

一会儿口渴要喝上等龙井,那茶需泡得恰到好处,清香西溢;一会儿饿了要吃红烧肉,需肥而不腻、入口即化、色泽;一会儿腰酸背痛要羿熙柔按摩,手法需轻柔得力,宛如伺候皇上。

羿熙柔心中怒火熊熊,但每当要发作,君华便以麦克弗森·费奇相威胁。

君华深知羿熙柔最在乎家庭,最怕丈夫怀疑。

于是,她总用那冰冷话语堵住羿熙柔的嘴。

“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的真面目告诉麦克弗森·费奇。到时候,看他还怎么宠你,还拿不拿你当宝贝。”

这句话如悬顶之剑,让羿熙柔不敢轻举妄动。

君华的花言巧语虽不一定能让麦克弗森·费奇全信,但足以在他心里种下猜疑的苗头,这点她心里清楚得很。

这滋味,比万箭穿心还要难受。

万般无奈下,羿熙柔只能一忍再忍。

她忍气吞声,忍受君华无理要求,忍受一切屈辱。

她眼神中充满无奈与屈辱,犹如困笼之鸟,渴望自由却无力挣脱。

只因她知道,现在还不是与君华翻脸之时。

她必须静待时机,等待一个能彻底摆脱君华的机会。

由此,羿熙柔的日子,如同背负沉山。

她一边要操心七个孩子的饮食起居,另一边还要伺候君华的百般索求。

每天,她都像是一台永不停歇的陀螺,忙得团团转,累得筋疲力竭。

当君华伸出那只布满岁月痕迹的手,用那副理所当然、趾高气扬的态度向羿熙柔要钱,说要出门闲逛时,羿熙柔虽然心里百感交集,但还是咬紧牙关,忍痛掏出了钱。

只要能暂时摆脱君华的纠缠,哪怕只是须臾的安宁,她也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就这样,君华白天拿着钱,如脱缰之马,逍遥自在,晚上才慢悠悠地回来,带着一身的轻松和惬意。

时光荏苒,一转眼,一个月就这样在君华的逍遥和羿熙柔的忙碌中悄然消逝。

君华开始收拾行囊,准备离开这个被她榨取良多的鬼地方。

麦克弗森·费奇亲自送她去了飞机场,羿熙柔也只得硬着头皮,强作欢颜去送行。

当目睹君华踏上飞机的那一刻,羿熙柔的眼眶不禁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此生此世都不愿再见到君华,甚至连她的音讯也不想再听闻。

生活对羿熙柔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君华离开后的第三天,警察突然敲响了羿熙柔家的大门。

他们身着制服,神情肃穆,走进房中,开始仔细搜寻。

不一会儿,就从房子里的各个角落搜出了许多失窃之物,金银珠宝、名贵腕表、大把钞票……琳琅满目,令人咋舌。

羿熙柔看到那些失窃物品,惊得失声尖叫,声音里夹杂着惊恐的颤抖和困惑的喃喃,“失窃?哪来的窃?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里?”

警察耐心地解释,过去的一个月里,附近几条街道接连发生窃案,受害者众多。

经过侦查和追踪,他们最终发现失窃物品被藏匿于羿熙柔家。

羿熙柔如遭雷击,她竭力辩解,声音里带着哭腔,“这一切都不是我干的,我没偷东西,是花君华偷的!她趁我不注意,把这些东西偷偷藏到了我家里!”

可是警察经过调查,知晓君华年迈体衰,步履蹒跚,他们根本不相信她能躲过众人眼目和监控,一次次成功行窃。

后来,警察在失窃物品上发现了羿熙柔和麦克弗森·费奇的指纹。

铁证如山,两人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麦克弗森·费奇因此丢了工作,他原本风光无限的生活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羿熙柔经营多年的好名声也毁于一旦,她成了邻里间口中的盗贼、罪魁。

他们的生活陷入了困境,麦克弗森·费奇埋怨羿熙柔,责怪她引狼入室,一怒之下与她离了婚,丢下她和七个孩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羿熙柔痛哭流涕,可是生活还得继续,她还有七个孩子要抚养。

她只能咬紧牙关,用瘦弱的肩膀扛起这个风雨飘摇的家。

这一扛,就是二十年。

二十年的光阴,对羿熙柔来说,漫长如同煎熬。

她的容颜迅速衰老,皱纹如沟壑般爬满脸颊,头发也变得斑白如雪。

她的身体也每况愈下,疾病缠身,连走路都变得蹒跚踉跄。

正所谓,祸不单行,福无双至。

她含辛茹苦养大的七个孩子,在她最需要他们的时候,却都纷纷离她而去。

他们有的为了追求自己的生活,有的因为厌恶这个贫穷的家,没有一个人愿意承担起赡养母亲的责任。

羿熙柔孤苦伶仃,没有存款,没有房子,没有固定工作,最后只能流落街头。

那年冬天,异常寒冷。

寒风如刀割,刺骨钻心。

有人在桥洞下发现了羿熙柔的尸体。

她蜷缩在那里,面容憔悴不堪,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她的身体己经僵硬冰冷,双手还紧紧握着一张破旧的照片,那是她和年轻的花君华的合照。

照片中的两人,脸上虽挂着伤痕,但眼眸却熠熠生辉,满载着希望之光。

在世界的另一端,君华依然活得有滋有味,今日跳广场舞时,又遭一位老登倾情告白。

唉,烦人!

我这该死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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