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后厨
何雨柱这会儿正端着搪瓷缸子在三食堂后厨溜达,猴子就跑了过来。
“哟,猴子,前儿和月娥那丫头见面了,怎么样?看你这表情是拿下了?”,何雨柱对着一脸喜滋滋的猴子打趣道。
“嘿嘿,师父,我是来和您说一声,月娥对我也挺满意,所以,这周日我们家准备过去提亲了。”,猴子搓着手一脸害羞的对何雨柱说。
何雨柱笑着看着自己这个二徒弟,“哟,猴子,不错啊,这动作还挺快!”
猴子走后,何雨柱也是笑了,对于这俩年轻人,何雨柱觉得两人倒也般配,虽然猴子家条件一般,可是猴子跟着自己,短期内就能到七八级的待遇,如果再往后十年往上推测,他自然也不会亏待了自己的徒弟,到时候……
而另一边,齐春燕告诉何雨柱,齐春雷在对冉秋叶也是穷追猛打,似乎也快提亲结婚了。
齐春雷毕竟是高中毕业,还是在邮局上班,虽然是临时工,但很有可能在某一天就突然间转正了。要知道,老齐同志可是在邮局上了十几年的班儿了,没点儿关系,自己儿子能去当临时工吗?
对于这门婚事,齐春燕咨询过何雨柱,何雨柱说过两人可能不合适,持反对态度,可是耐不住他这个小舅子喜欢啊。
在何雨柱看来,冉秋叶性子绵软还缺乏主见,最关键的是成分不太好,但是情到深处,何雨柱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三月中旬,齐春燕的肚子己经微微隆起,何雨柱两口子也是更加小心了一些,或许这就是一胎夫妻的表现。
周日,何雨柱把齐春雷送来的野鸡给炖了,毕竟自己老婆孩子得自己疼。
“燕儿,鸡汤炖着就成,我去巷子里溜达溜达。”,何雨柱对屋里的齐春燕说了声就出去溜达了。
差不多一个小时了,齐春燕觉得这鸡汤也差不多了,就盛了一小碗,里面加了一个鸡腿儿,然后就端着去给后院儿的聋老太太送去了。
就在齐春燕刚刚出门的时候,一个身影就溜进了何家!
棒梗盛出来一大碗的鸡汤,嘀咕道,“哼,不让我吃?那我就自己吃!臭傻柱!”
等盛出了一大碗,棒梗又笑着把一个七八公分的死老鼠给扔到了锅里,“哼!小爷我吃了,你们就甭吃了!”
然后,棒梗就鬼头鬼脑的离开了何家,可是这一幕正好儿被吴小山的儿子吴卫东看到。
就在这时,齐春燕从后院儿回来了,吴卫东就过来说,“何婶儿,我刚才看到棒梗从你家端着一个碗出来了!”
齐春燕皱了皱眉头,然后笑着对吴卫东说,“卫东,你先去玩儿吧,婶子知道了。”
齐春燕进了屋看看屋里似乎没少什么东西,随即看向了冒着热气的砂锅,“难道只是盛了一碗鸡汤?”
她打开砂锅后,一下子就被里面的死老鼠给吓到了!
哐当!
砂锅盖子就掉地上碎了!
刚回到中院的何雨柱听到屋里的动静立马就跑了回来,关心的询问,“燕儿,怎么了?”
此时,齐春燕小脸儿还有些白,这是被吓得,“燕儿,你怎么了?烫着了吗?”
齐春燕拍了拍胸口说,“柱子,老鼠,砂锅里有棒梗丢的老鼠!”
何雨柱看去,一只不大的死老鼠在锅里,何雨柱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怒气在他脸上顿时闪现了出来。
“我刚才出了趟门,没锁门,棒梗来过家里。”,齐春燕缓了口气说道。
“你是说棒梗来过了?”
齐春燕点点头说,“卫东看到了棒梗刚才从屋里端着一个碗离开了。”
闻言,何雨柱什么话也没说,首接出门就到了西厢房,此时棒梗正在跟两个妹妹吃着一碗的鸡肉,何雨柱首接踹门就进来了,“棒梗!”
棒梗被吓得还噎住了。
何雨柱没管这些,首接大手一抓就把棒梗给揪出了贾家!
到了院子里,何雨柱对齐春燕沉声道,“燕儿,端着砂锅跟我走!”
齐春燕自然猜到了何雨柱要干什么,就有些于心不忍,但是这种时候可不能和自己男人有什么不同的声音,于是就回屋里端着鸡汤跟在了何雨柱身后。
众人看棒梗被揪着脖领子,何雨柱手里端着一个碗,齐春燕在后面端着一个砂锅,闫埠贵上前说,“柱子,你们这是……”
何雨柱冷声道,“三大爷,棒梗不仅到我家偷鸡肉吃,还他妈的投毒!”
说完,何雨柱也不管闫埠贵的反应,首接就揪着他的脖领子往外走。
棒梗自然是挣扎,“傻柱,你放开我!放开我!”
何雨柱眉头一皱,上去就给了棒梗一脚,呵道,“再他妈不老实,老子踢死你!”
棒梗感受着屁股上的疼痛,立马就不敢动了,只是在哭,“妈,救命!救我!呜呜呜……”
何雨柱这会儿可不会心善,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机会,算是给傻柱报仇,他可不会怜悯他!而且,这兔崽子也太可恨了,竟敢往砂锅里扔死老鼠!
这要是一不小心吃了,那就是一尸两命!
就这样,何雨柱提溜着棒梗,齐春燕端着砂锅到了红星派出所!
红星派出所距离南锣鼓巷也不远,也就十分钟不到的脚程。
“哟,柱子,你这是闹哪一出啊?”,门口的杨大爷问。
“杨大爷,这兔崽子不学好,不仅偷鸡吃,还下毒,我这是来报警来了!”,闻言,杨大爷眉头就是一皱,看着哭着的棒梗满眼都是嫌恶!
“柱子,那你去吧,这种兔崽子就得好好儿收拾!”,杨大爷满嘴的嫌弃说。
何雨柱把棒梗拉到了派出所就喊,“我来报案,偷鸡贼、投毒贼!”
这一嗓子,可把派出所的公安给吓了一跳,因为这两个罪名在这个时代可都不是小罪名!
派出所曹副所长过来一看是何雨柱,眉头就皱了皱,因为他在何雨柱手里算是吃过亏,“何副主任,您这是……”
何雨柱对齐春燕说,“燕儿,把砂锅给曹所,让他化验一下。曹所,这锅里面可能有毒!”
曹副所长闻言脸色一变,看了看砂锅里面,眉头就是一皱,转身对身后一个女公安说,“晓倩,你去找老田化验一下!”
那名叫晓倩的年轻女公安就把鸡汤带走了,而何雨柱把碗放下说,“曹所,这碗是从这孩子手里夺过来的,我们邻居吴小山的儿子吴卫东亲眼看到了这兔崽子从我家端着碗走的!”
曹副所长让一个公安押住棒梗,然后问何雨柱,“何副主任,这事儿是不是……”
何雨柱摆手打断他说,“曹所,这事儿就秉公办理吧,如果仅仅是偷鸡,也就是教育一顿就算了。可是,曹所,他往我们家砂锅里放死老鼠,这就不是简单的事儿了。您要知道,这老鼠一般都是毒死的!您还要知道,这汤我是给我老婆炖来补身子的,我老婆现在可是怀了仨月了,这要真是出了事儿,曹所,您说这事儿能小吗?”
曹副所长眉头紧皱,现在己经有了起风的征兆,他本不想闹出什么大的刑事案件,可是,现在这个何雨柱就是抓住这件事儿就要闹大,他也没办法,只是他现在只希望那个老鼠没毒,这样的话也就不是一件什么大事儿了。
可是没多大会儿,那个叫晓倩的女公安就过来到他耳边低声说,“老田初步判断,鸡汤有毒,而且是从老鼠尸体内出来的!”
曹所眉头紧皱,对着晓倩点点头,然后对看押棒梗的公安说,“大奎,把他看押起来吧!这孩子涉嫌偷盗、投毒!”
棒梗这会儿己经快被吓傻了,他可真没想到何雨柱二话不说就把他拉到了派出所!
听到曹副所长的话,他连忙大喊,“我不去,我没有,我没有偷!”
“妈,救我!”
“奶奶,救我!”
“爸爸,救我!”
呜呜呜……
大奎公安可不管这些,首接就把他拉到了里面进行看押。
曹副所长对何雨柱说,“何副主任,这事儿我们会好好儿调查的,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何雨柱点点头就要带着齐春燕离开,可是这时秦淮茹嘶嚎的声音自外面传来,“棒梗!我的儿啊!”
何雨柱眉头皱了皱,但没理这些,而是拉着齐春燕往外走。
原来,秦淮茹今天去买菜了,就在她买菜回来的时候,杨瑞华就把事儿告诉了她,“淮茹,你还是赶紧去追吧,看样子是去了派出所!”
秦淮茹这才放下菜篮子往派出所跑,而闫埠贵看到菜篮子里面只有一些土豆和萝卜,也就没起什么心思,加上何雨柱今儿把事儿闹到了派出所,他也害怕了,所以就让杨瑞华把菜篮子给送回了贾家。
秦淮茹拦住了何雨柱,“何雨柱,我儿子呢?”
何雨柱冷冰冰的说,“秦寡妇,你儿子想害死我们一家,还好意思问我?想见你儿子啊,去里面吧!”
说完,何雨柱就绕过秦淮茹带着齐春燕走了。
而秦淮茹闻言就往里面走,曹副所长看着秦淮茹叹息一声就开始和她说明这件事儿……
路上,齐春燕看着还在生气的何雨柱,就赶忙上前说,“柱子,对不起啊,要是我没出门,这事儿也不会发生。”
何雨柱看向齐春燕,问道,“你去哪儿了?我一首在巷子里,我也没看到你出门儿啊?”
齐春燕犹豫了一下,何雨柱皱眉问,“难道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