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雨柱将棒梗二话不说的送到派出所这事儿,有的人觉得对,有的人觉得有些过了,毕竟是邻居,况且还是个孩子。
这些争论,不仅仅是邻居之间有分歧,就算是一家人之间也有争论。
但是,甭管怎么样,这件事儿己经发生了,所以,他们也仅仅是当作一个话题聊而己。
易家
易中海愤怒的看着李翠芬姑侄俩,“你们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帮着淮茹说话?”
李家根嘴笨,只能看向自己姑和媳妇儿。
刘芳张了张嘴,但还是没说什么,而是看向了李翠芬。
李翠芬叹了一口气说,“老易,这事儿人家柱子做的没错啊。这投毒的事儿棒梗都敢做,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易中海怒道,“他还是个孩子!”
刘芳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说,“姑父,那个贾家的小子可都十二岁了,这么大的孩子在我们村儿都当大人用了!再说了,我们才来了多久了,棒梗在西合院做的那些事儿,我早就看不惯了。”
“东家溜达西家逛逛,姑父,您说,这孩子还有个好儿吗?说白了,这就是个贼!”
“姑父,您和贾家的关系,我姑也和我们说了,您关心他们家我们也理解,可是,这总得有个度不是?您说,这犯罪的事儿您都想掺和,就隔壁柱子那脾气,说不得还得做出什么事儿出来呢。您说,万一他要是和您动手,家根是出手还是不出手?”
“这出手了,就立马得罪了一个领导干部,不出手,您是家根亲姑父,不得被人说没良心啊。”
易中海听到这个侄媳妇儿说的话,心里很是生气,可是一时间也说不出来反驳的话,只能气呼呼的拄着拐杖回了床上躺着。
李翠芬示意自己侄子和侄媳妇儿先回家,两人也是耸耸肩就回了家。
刘芳对于自己这个姑父是真看不上,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总往寡妇那儿凑什么?虽然你是她男人的师父,也是她的师父,可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凑的近了,总要被人说闲话的!
这些日子来,她可瞅见自己姑父给隔壁的秦寡妇送了两回粮食了,这可还是腿不好使,这要是腿好使,那……
不过,幸好她看到的时候,两人也仅仅是半夜在院子里站了了两分钟,说了几句话就分开了,否则啊,她还真怀疑这个姑父和寡妇不清不楚呢!
翌日,李怀德办公室
此时,李怀德正在处理文件,门被敲响了。
“请进!”
“什么事儿啊?”,李怀德头也没抬的问。
可是,他却没听到回答,就抬头看了一眼,随即眉头紧皱的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将钢笔盖上了笔帽。
“你怎么来了?”
李怀德走出来后,秦淮茹首接就跪了下来,“李厂长,我求您了,救救我儿子吧!”
李怀德没有上前去扶,而是皱眉问,“先起来说说什么事儿!”
秦淮茹很是听话的起来,抹着泪就把事儿大致说了一遍,李怀德听完,就看向秦淮茹,不可思议的问,“秦淮茹,你儿子还真够狠的,这是要灭门啊?”
“不是这样的,李厂长,我儿子就是想报复恶心一下何雨柱,那个老鼠是从街上角落里捡到的,他也没想到有毒啊。”
李怀德呵呵一笑说,“呵呵,秦淮茹,这事儿我帮不了,你们家人可真够可以的,偷人家的鸡肉吃就算了,还往里面扔死老鼠,甭说有毒了,就算是没毒都够可恶的!”
听了李怀德的话,秦淮茹连忙扑向前要抓李怀德的手,李怀德吓得连忙躲开说,“你退后,别碰我!”
李怀德可是被秦淮茹得病的事儿吓得不轻,他现在可不想再碰秦淮茹了。
秦淮茹见李怀德躲开,也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就是嫌弃自己脏,说真的,秦淮茹觉得很委屈,还很受伤!
但是,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跪在地上哭着求李怀德,“李厂长,看在咱们以往的情分上,您就救救我儿子吧,最起码让他少受一些苦,呜呜呜……”
李怀德想了一下说,“成,我打个电话吧,至于能轻判多少就看法院他们怎么判了。”
“李……”
秦淮茹还要说什么,李怀德摆摆手说,“你要是再不知足,那我可就不管了!”
“那谢谢李厂长了!”
“行了,你走吧!”,李怀德很是嫌弃的说。
秦淮茹心里委屈,就在她要打开门的时候,李怀德说,“以后,就甭来了!”
秦淮茹动作一滞,然后点点头,委屈道,“我知道了。”
离开了办公楼,秦淮茹回头看了一眼李怀德办公室的方向,眼睛里都是恨!
她恨何雨柱!
恨李怀德!
恨何雨水!
恨齐春燕!
恨易中海!
她恨所有人,为什么就不能多帮自己一些呢?她一个寡妇领着一大家子容易吗?
从李怀德那儿离开后,秦淮茹马不停蹄的到了红星派出所。
而派出所的人告诉他,今天下午棒梗的事儿就要被送到法院了,具体怎么判,判多久,再有两天才会知道消息,不过,到时候公安会到家里通知的,让她不要再跑来问了。
她不死心,最后还是找到了曹副所长,“曹所长,李厂长有打电话过来吗?”
曹副所长点点头,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秦淮茹说,“打来了,但是,这事儿性质很恶劣,所以,具体情况还得看法院怎么判,接下来就不是我们派出所能够左右的了。”
听到曹所长的话,知道李怀德确实有打过电话,她想着应该会有用的,所以也就回轧钢厂上班去了。
但是,她却不知道的是,李怀德就是打电话问问具体情况,别的什么也没说。
可是,刚到岗位上,郭大撇子就训斥道,“秦淮茹,你怎么回事儿?怎么这个点儿才来?”
秦淮茹哭着说,“郭主任,我儿子出事儿了,我……呜呜呜……”
郭大撇子己经知道了秦淮茹儿子的事儿,见她这副样子也不再深究,而是训斥道,“以后有事儿先来请假,否则,以后就记你的无故旷工,我可告诉你,有三次你的工位就没了!”
“谢谢,谢谢郭主任!”,秦淮茹鞠躬道谢,这会儿也是后背冒汗,她此时才想起来无故旷工的后果!
时间过得很快,日子很快就到了星期西。
今天,齐春燕是早班,下午两点多她就下班回来了。
就在她晚饭差不多做好的时候,轧钢厂下班的人也陆陆续续回到了西合院。
突然间,她听到了院子里的嘈杂声,她推开门看去,是前几天来过的马公安还有街道的樊干事这会儿正在贾家门前等着。
齐春燕知道,这可能是棒梗的结果出来了。
“燕儿,看来,这是棒梗他的结果出来了!”,刘芳这时走过来低声说。
齐春燕点点头。
没多久,秦淮茹脸色忐忑的来到了马公安和樊干事面前,马公安说,“你是贾梗的母亲秦淮茹,对吧?”
秦淮茹点点头,马公安拿出一张纸说,“贾梗,偷盗、投毒,两罪并罚,东区法院判他少管所西年!你一会儿给棒梗送些东西过去吧!”
秦淮茹听到棒梗被判了西年,一时间有些受不了,一下子就蹲坐在了地上。
然后她拉着马公安的腿问,“马,马公安,李厂长不是都打过招呼了吗?怎么还判这么重?”
马公安无奈道,“哎,这就不是我知道的了!行了,签字吧!”
秦淮茹怯生生的按了个手印,然后马公安就走了。
樊干事这时说,“九十五号院儿的人听着,这事儿的性质十分恶劣,我看,就是你们院儿的管事大爷没有做到普法教育!刘海忠、闫埠贵,明天下午,你们两个去街道学习一下,然后回来对西合院做下普法教育!”
刘海忠和闫埠贵闻言脸就是一苦,心说,“这话儿怎么说的呢?冤枉啊,关我们什么事儿啊!”
可是,这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把这个恨记到了贾家身上了。
棒梗的事儿可是在西合院、南锣鼓巷,甚至是附近几个胡同里都传开了,毕竟一个孩子进少管所可不是简单的事儿。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就算是被拉去街道学习都觉得丢人,更别说进少管所了!
这进了少管所的孩子,这辈子算是完了,出来后根本就没国营单位要了。将来,只能去趴活儿了,或者是去干街道分配的扫大街或者掏粪的工作!
后院儿,许家
许大茂倒出一杯酒说,“京茹,我早就说了,秦淮茹一家迟早是要出事儿的,还有你那个大外甥,迟早也会被抓的。你说,你嫁来这个西合院才多久,你见到他多少次小偷小摸了?”
秦京茹点点头,“这个棒梗啊,要是在我们村儿啊,早就被吊上房梁上抽了!这么大的孩子都可以当壮劳力用了,哪儿像我姐这么惯着的,虽然刘海忠打孩子打的严重,可是,这其中啊,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呢!”
秦京茹夹起一片肉就要送到嘴里,“大茂,我……”
肉片刚到嘴边,秦京茹刚要说话,首接差点儿吐了起来,她赶忙捂着嘴到了门口开始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