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站起来的同时,身上半步婴变期的气息也是释放出来,显然是来自于边疆地区的将军的实力。
能够拥有如此境界,定然也不是默默无闻之辈。
“竟然是毗卢国强者木蔑,没想到木蔑将军竟然也来了。”
“竟然真的是毗卢国的强者。”
这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化神大圆满巅峰强者,战功赫赫,在毗卢国大陆有着万夫莫开之勇,镇守边疆,屡立奇功,凭借自身实力,甚至与婴变强者一战高下。
更是在毗卢国的中可号令千军万马,也是未来的毗卢国帝王。在整个朱雀星中,少有人没有听说过木蔑将军的威名。
强大的气场,配合着那身魁梧的身躯,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人不好惹
三楼的强者们也都皱了皱眉,他们并不在意谁是将军,他们在意的是这把顶级玄宝的冰寒剑。
普通的武器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好奇心,如今这柄仙剑看似平平无奇,但却有一种令人胆战心惊压迫感。
总有起来,定然能够爆发出强横的实力吧。
“四十五万灵晶。”
王林微微蹙起眉头,心中暗道:“司徒南前辈,那我们还继续加价吗?”
天逆珠内的司徒南也是眉峰不展,眼前的家伙拥有化神大圆满境界的修为,而且自身的实力极为强横,贸然与之交手,后果可谓是不堪设想。
但这件玄宝对于小林子来说也是至关重要,如果不能得到的话,未来的修行定会压低修为。
司徒南沉吟片刻,也是咬紧牙关的说道:“加!这冰寒剑对你参悟极境至关重要,或许能够依靠此物,帮助你摆脱极境扩散,错过这次机会,不知何时才能再遇到如此契合的玄宝。”
王林闻言,毫不犹豫地举牌,缓缓地开口说道:“五十万灵晶!”
此话一出,全场顿时一片哗然。
木蔑将军锐利的目光如刀锋般扫来,在看到王林不过化神初期的修为时,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五十五万。”
木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缓缓地开口说道:“这位道友,此剑与本将军功法相合,还望割爱。”
王林面色不变,正要继续加价,三楼忽然传来一声阴冷的笑声:“呵呵,木蔑将军好大的威风。六十万灵晶,这剑本座要了。”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名黑袍老者负手而立,周身缭绕着诡异的黑雾。
有见识的修士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此人修为强悍,显然是与木蔑修为旗鼓相当。
“是阴尸宗的枯骨老人!”
因为是身份的缘故,枯骨老人根本没有隐藏自己的身份,直接表明了样子,而他身边跟随的,自然就是赵国的尸阴宗宗主夜自在。
木蔑脸色微变,旋即看向枯骨老人的位置,沉声道:“枯骨道友也要插手此事?”
枯骨老人怪笑一声:“拍卖会上价高者得,何来插手一说?将军若是不服,尽管加价便是。”
现场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拍卖,也是好奇,这次的拍品到底会花落谁家。
司徒南在天逆珠中急,道:“不好!这两个都不是善茬,小林子,我们...”
王林眼中寒光一闪,突然高声道:“七十万灵晶!”
这一报价如同惊雷炸响,连主持拍卖的老者都愣住了,就连拥有化神大圆满境界的木蔑和枯骨老人,同时将目光锁定在王林身上,恐怖的威压如山岳般碾压而来。
“小子,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枯骨老人握紧手中的茶杯,阴森森地问道。
王林不卑不亢的说道:“前辈明鉴,晚辈只是按规矩竞拍而已。”
木蔑突然大笑道:“好!有胆识!本将军出八十万!“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拍卖场深处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一个慵懒的女声悠悠传来:“一百万灵晶,这剑...本宫主要了。“
随着话音落下,一名身着红衣的绝美女子缓步走出,腰间银铃随着步伐叮当作响。
在场所有修士见到此人,无不色变,就连枯骨老人都收敛了气息,显然是眼前的女子已经让他们产生威胁。
“是五级修真国的青龙国婴变强者,冰清儿。”
冰清儿缓缓地抬起纤细玉手,整理下耳畔旁的青丝秀发,柔声细语的说道:“诸位道友,不知道能否忍痛割爱,将这柄顶级玄宝让给本宫呢?”
要知道,冰清儿在青龙国可谓是名声鹊起的强者,其实力已经达到了婴变中期境界,修炼的玄冰决,更是能够冰冻万里山川异域。
曾经依靠意境,将整个四级修真国屠杀殆尽,也只是在一瞬间的功夫,足以说明冰清儿的实力有多么恐怖。
恐怕就算是婴变后期境界的强者,也不定会是她的对手吧。
现场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冰清儿这一百万灵晶的报价,以及她那强大的实力所震慑。
王林紧握着手中的竞拍牌,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挣扎。
司徒南在天逆珠中也是长吁短叹,深知以他们目前的实力,与冰清儿争夺无疑是以卵击石。
如果得罪了眼前的婴变中期修士,对于他们接下来的修行可谓是百害而无一利。
“该死的,竟然是青龙国的强者,冰清儿!”
木蔑将军脸色阴沉如水,他对这冰寒剑也是志在必得,此剑若能到手,定能让他的实力更上一层楼,在未来争夺毗卢国帝王之位时胜算大增。
可面对冰清儿这个婴变中期的强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这家伙如果动起手来,整个天地都会被屠戮殆尽……
“该死的臭娘们,要不是老夫尸阴宗强者给没有出现,就凭她这个井底之蛙,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
枯骨老人冷哼一声,心中满是不甘,原本以为以他和木蔑的争夺,这冰寒剑必能落入自己手中,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冰清儿。
只见周身的黑雾翻滚得愈发剧烈,似乎在宣泄着他内心的不满,然而却并没有急着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