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娶你可好
天地良心,江安然恋爱都没谈过,更没想过初吻会这般情况下献出去。
而且这罪魁祸首还没半点意识,她找谁赔。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她甚至觉得两人接触的地方都在发烫,摩擦出一股子电流般,让她有些发软。
“司徒良,你想死是不是!”
江安然手下银针纷飞,瞬间定住人,她忍不住怒吼,发声却是软糯无力,仿佛像是在撒娇,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猩红的眼里是赤裸裸的占有欲,司徒良体内蛊虫游动越发活跃,体内疯狂暴动的毒素被压制。
仿佛受到安抚般,脸上暴露的青筋逐渐消退,痛楚消散,热度恢复正常。那双勾人的黑眸渐渐汇聚,眼尾的猩红之色褪去,司徒良恢复意识的第一眼便是一拳。
“清醒没,看我不揍死你!”江安然毫不客气往脸上打。
挨了一圈的司徒良满是震惊,自己咋动不了。
挨了第二拳他才用内力冲开穴位,拦住江安然的攻击。
“安然,你这是怎么了?”声音沙哑低沉,目光紧锁在江安然身上。
不知是愤怒还是害羞,江安然整个人看起来都粉色的,绯红的双颊惑人,便是那艳红的双唇覆着着一层暧昧的水光,一个鲜明的咬痕渗出点点血色,更添几分妩媚,就像被人蹂躏一番似的,靡丽勾人。
这是谁干的?
话还没开口脑子里模糊混乱的记忆告诉他,这是自己造成的。
“还敢说,还不是你发疯了般地咬我。”
江安然愤怒地瞪了他一眼,紧紧抿着下唇,努力放着冷气。
在司徒良眼里,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倒是那水润润的双眸让他忍不住心痒痒,只觉得可爱的紧,忍不住想亲。
“安然,我可以负责。”司徒良深邃的眸子满是认真与执着,期待江安然的回复。
江安然眨了眨眼睛,“你说什么,负责什么?”
司徒良看着那双懵懂纯粹的眸子,一时间觉得自己有点心塞。
“安然,我娶你可好?”司徒良缓了缓,重新酝酿深情的表白。
奈何江安然听闻这话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古代的三妻四妾,想到了司徒良在花楼那副搔首弄姿的模样,再看看这,蜜汁相似,一时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停停停,冷静一下。”江安然比了个暂停的符号。
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指出错误,这个爱情价值观她接受不能,咋们不是一路人。
“我们来讲讲道理,我给你说五点。”江安然伸出手掌一个个掰。
“第一,这只是个意外,虽然我很生气,不过你发疯思维不上线,不能作数。”
“第二,我很早就想跟你讲讲了,你应该遵守女性,譬如未经同意擅闯闺房。”
“第三,我这个人倔的很,还有感情洁癖,就是不容许喜欢的人出轨,出轨知道是啥不,就是你们说的一生一世,我受不得男人三妻四妾。”
司徒良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听到这个便知道江安然误会了,刚想开口解释便被江安然瞪了一眼。
“先听我说,这第四,你这样随便许诺不行的,太没责任心了,凡事三思而后行。”
“啊这第五先放着,暂时没想说。”
所以为啥有五点,纯粹是江安然习惯五点说服法。
那点暧昧的气氛被江安然这顿说教下烟消云散。
司徒良动了动嘴,看到江安然那一脸有问题请举手的雀跃,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想说什么直说就好了,我接受反驳意见。”江安然一脸坦然,看到司徒良一副心肌梗塞的模样,开口问道。
“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只对你的时候有心跳的感觉。”司徒良还想要抢救一下。
江安然摆摆手,“谁都有心跳,这理由未免太牵强,要是不想说我们就跳过这话题。你的血已经止住的,回去换衣服检查一番,说说病发的感受。”
说完江安然便开始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刚刚跟司徒良一番纠缠沾上了不少血渍,这衣服是没法见人了。
“安然,你真的不愿意嫁给我吗?”司徒良放低姿态,眼神带着哀怨之色。
奈何江安然这个眼瘸的半点没看明白,甚至觉得这让她尴尬癌都犯了。
这不是说清楚了吗,怎么还没完了。
“不是啊这有啥关系?”江安然眼里疑惑之色更浓,现在不是要去治病了吗。
她的思维已经在考虑司徒良的病症了,结果当事人还在谈论这些虚无的感情,不就被啃了一下吗,感情哪有身体健康重要,这未免也太本末倒置了。
“噗”
司徒良凌厉的目光扫过去。
辰炳、辰烈心里凉飕飕,瞬间隐藏了踪迹,只余下叶儿一个人尴尬至极,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大小姐,你、没事吧?”走进看到小姐的模样,叶儿眼里瞬间蓄满泪水。
在她眼里,大小姐衣裳凌乱,狼藉地很,定是被这恶贼给欺负了,一时间看向司徒良的目光很是不满,再没一点尊敬。
“叶儿怎么来了,别哭,我没事,这血是他的。”江安然温柔抹去叶儿脸上的泪痕,轻声安慰道。
司徒良眼神越发哀怨了,为啥对个丫鬟都能那么温柔,对自己却不假辞色,一点柔情都没有。
“你怎么还在这里?”江安然余光看到他的视线,不解。
司徒良离开的背影颇有点像只被主子遗弃的小奶狗,哪有平日里半分冷漠。
辰炳、辰烈要是看到这一幕,起码能当乐子回味上一个月。
不过他们现在自身难保,司徒良已经将这两个不识趣的给记住了,暗戳戳想着怎么收拾他们解解心中郁气。
重新换了一身衣服,两人再次会面。
“你发病的时候都会放血吗,还有吸血的想法?”江安然正色开口。
司徒良之前那状态明显是为了吸她的血,她从未听过饮血毒中毒者有渴血症。
“不,这次病发非我预期之内,以往都会清干净场地,所以我并不知道自己会吸血。”司徒良摇头。
抛掉刚刚那个不愉快的狗啃既视感,她今日既得了绝版的蛊书又得到了得到了病发的数据,也算收获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