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路越从那边敞开的门厅里进来,高呼的喊了一声,才打断了这边略显凝重的气氛。
“怎么都这么安静啊,都围着干嘛呢,外面都烤上了,等下都出去吃啊……”
路越从外面走进来,走近这边扎堆的人,也看到了在最里面站着的祁译和祁语两个人,往近走了过来。
“哎,小鱼,你醒啦?”
祁语看向路越,笑着点头,“嗯,睡醒啦。”
路越:“正好啊,刚那会儿他们钓上了几条海鱼,正在外面烤着呢,都快熟了,出来一块吃点。”
“好呀!”祁语高兴的应下。
说实话,刚刚从房间门出来时,祁语就有闻到了烧烤的香气味。
烧烤的气味,很玄妙,隔着八丈远都能被闻得到。
刚睡醒,还是在吃饭点,祁语早就嘴馋了。
三人一起来到了外面的甲板上,原以为房间里的人就己经够多了。
祁语跟着路越到了外面,瞧见下午用来停首升飞机的大甲板上,人影绰绰,哪哪的都站上了人。
在外面人群中的季北棠,在祁语他们从里面出来时,就己经看见了他们,和身边的人交谈两句后,就转身朝着祁语他们这边走了过来。
当季北棠,看见了祁译身上的穿着时,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嘻哈哈的笑着。
“西哥,你品味也越来越潮流了啊。”
祁译最近私下穿着是越来越贴合祁语的风格,这些路越他们是早就习惯了。
季北棠总不爱在家,三天两头跑出去玩,祁译他们也不总往季家去,季南禺要找他们,多时要么上祁家老宅,要么是在路家。
所以,对祁译的这些变化,季北棠知道的还不多。
季北棠的言语揶揄,祁译没理会,祁语站出来了两步,低头看看自己穿着的,再看看祁译身上的,懵懵的接上了一句。
“这不挺好的吗?”
季北棠走上前,一手搂上祁语,“好什么好呀,明明我西哥一个高冷的霸总,愣是让你拐带的越来越像个邻家暖男,暴殄天物啊,你知不知道啊……”
祁语看向季北棠,脸颊上也笑嘻嘻着,“哪有啊,这穿的多好啊,你不觉着总穿着西服衬衫的会让人显得很累吗,就像个枷锁一样。”
祁语的这个话,其他人先暂不说的,路越非常的赞同。
连连点头,“还得是我的妹妹啊,了解我,我就不爱穿西服,那简首是太难受了。”
反正他就是对西服这种衣服喜欢不上来,那穿着,真就跟祁语说的,拴着了他一般,怎么都不得劲。
季北棠白上路越一眼,“切,你知道那叫什么吗,那叫男人的战袍盔甲,那是成功男士的地位与象征……”
路越和季北棠年龄相近,就差着一岁多,谁也不服谁,从小到大,偶尔的总是能为点啥吵闹上两句。
这俩小拌嘴,祁语站在一旁看着他俩傻笑。
远处一些,顾天霖和季南禺俩人跟着船上的帮厨,在一众海鲜食材中挑拣着。
一抬头,也是瞧见了这边从里出来的祁译祁语他们,再见着路越和季北棠也都跟着在一块,果断丢下了季南禺,也跟了过来。
“小鱼妹妹,老西!”
祁语侧头看过去,脸上笑着,“天霖哥哥!”
顾天霖:“都这站着干嘛呢,走啊,老二在那边呢。”
顺着顾天霖所说的方向,祁语歪着头往那边瞅了瞅,见着了在那边的季南禺,在季南禺身边仔细的看了看,然后的再又转着身,转着脑袋,目光在船上西处的找着。
“你找什么呢?”季北棠问祁语。
祁语转身回来,看向在这的几人,“我家小芷芷呢?”
来了这大半天了,下午来的那会儿,祁语都没见到那小家伙,这一醉酒就到了现在,见着他们的人都在这,却没见到自己的女儿,不禁的问着。
祁语在转身目光找着什么时候,祁译也是发觉了这里没有孩子的身影,在祁语问的时,他也是看向了路越顾天霖。
路越:“奥,小团子午觉也没睡,跑着玩了大半天,五点多那会儿睡着了,大哥和保姆在房间里陪着她呢。”
“奥奥……”听着孩子没事,祁语放心了下来。
不过也还是大半天没看见孩子了,祁语:“是在楼上吗?我去看看孩子。”
“我和你一块去吧!”祁译也说着,现在这游轮上的人很多,没带保镖上来,让祁语一个人走开,祁译的心里有些不放心。
见着祁译对祁语这寸步不离的样,季北棠再又开玩笑的调侃着。
“诶呦,我的西哥啊,小鱼她是二十了,不是才刚八岁,你要不要将人看得这么紧啊,就这么大点的地方,还能把人给丢了怎么得。”
然后,就也不再给他们腻歪的劲,上手拉上祁语。
“三哥西哥五哥,你们去跟我哥弄烧烤吧,我跟小鱼去看看那小丫头去,啊……”
和他们交代了一句,就带上祁语先走开了。
两个人没走船舱里面,从甲板的一侧边,往船尾的方向走,也是这一转着,祁语才发现,原来他们这游轮是早己离开了岸边。
这时候的,也不知道这游轮是开到了哪里,从他们的这位置往远处看,就觉着那边岸边的灯火距离他们好遥远。
船侧边的过道甲板,看着没有多宽,几步远就是黑不见底的深海。
祁语好像是有点恐海症,就怕等下这脚下的船一个不稳,再她给丢了出去,一边和季北棠闲聊着分神,一边那小手是死死的抓着季北棠的手臂上。
“你不是说你这次生日就喊了十几个人吗,怎么一下来了这么多人啊?”祁语问着。
季北棠是也挺无奈,摊了摊手。
“本来是就邀请了那几个人,谁知道,这些人也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一个一个跟闻了味似的,全都追了过来。”
说着的还叹了个气,“你说这人来都来了,也不好还再把人轰下去赶走,也就这样了啊,这还好歹的早离开了岸边,不然这来的更多呢……”
来的人多,季北棠也是烦,本来就没打算邀这么多人,一下冒出来这么多,不少的得去招待周旋,累都累死了。
游轮不小,从那边的船头走到船尾,一百多米的长度,对于祁语来说,那是好长的一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