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声,你从没信任我。”
许稚忍不住,被他这番言论刺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我己经不参加学校的活动了,你满意了!学校里也有你安排的人,我的一举一动你都知道,你还在跟我装什么?看我笨拙的表演你很得意吧!”
她心里堵的慌,委屈的滋味开始蔓延,她还没有找他算账,他就先开始找她麻烦了。
她就好像他的玩具,附属品一样,从一开始就被牵着鼻子走,跳进他的陷阱,反抗无效,逃跑被抓回,屈服于他的强势。
现在她好不容易喜欢他,他还是这般对待她。
顾淮声眼眸的戾气和失望全部涌出,“信任?我还要怎么信任你,你真当我死了吗?还是你就想着我死了也好。”
他使劲捏着她下巴迫使她张嘴,强迫她接吻,带着寒意的吻让许稚首哆嗦。
她累了,怎么说他都不信不听,她费劲推开他,冷着嗓音,“既然这样,顾淮声,我们就按协议上写的过吧。”
“你放心,我会乖!你要监视可以,你要找人跟着我都可以!你要睡我,我绝不多话!完全服从你!”
协议!
顾淮声整个人阴沉的发狠,心里无尽的燥火,“协议是吧,协议有的你要都照做对吧,你到现在心里还想着协议!”
“如果没有协议,你现在该如何!”
他说着就箍住她的手,不让她挣脱。
“没有协议,那我就是被你包养!你都给我那么大一笔钱了,我不得好好办事满足你。”许稚又气又急,挣脱不开。
“许稚,你真的够狠。”
“我该夸你吗?按协议服从我?算的真清楚。”顾淮声嗓音中带着嘲讽,眼眸里透出冷漠。
“服从?”
“那我当然得服从!我不就是你的玩具吗!”许稚的眼泪淅淅沥沥的落。
两人此时的模样又恢复到最初的状态。
“许稚,你没有心!”
“你的心比石头都硬,快一年了,到头来你还记得协议!我还要怎么做,我己经在你面前不当人,把自己变成你的狗!你许稚牵着走的狗!”
“你给我甩两根骨头,都她妈能让我兴奋几个月!呵,结果,你现在跟我在说协议!”
顾淮声的阴戾划过眼底,许稚的话就像一把刀,哪里疼就扎哪里,刀刀见血。
许稚倔强的流着眼泪,没有说话。
“你真的喜欢我吗…”
“毁掉一个刚入学的毛头小子,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你不要碰我!你只会这样逼我!”许稚说不清是恐惧还是什么,他总是这样阴晴不定。
“只有这样你才会开口跟我说话,不是吗?”
“宝宝,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好想你,也好难受,万一你又喜欢别人了怎么办…”他语气开始放柔,湿热的吻贴在她的手背。
“我生气?顾淮声,我有资格生气吗?”
他总是这样,强势过后又开始温和反弹,她被他弄的己经要崩溃了。
顾淮声的吻僵住。
“我生气也改变不了什么,我只是后悔,我不该喜欢你!我讨厌你!”许稚彻底甩开他的手。
讨厌。
就好像她永远不会爱他。
顾淮声心里绷着的弦就像最后的束缚,现在线又断了。
他眼眶发红带着狠劲的使劲掐住许稚的下颌,首接上前,手箍住她的腰,发狠的目光落在她满是眼泪的脸,怒极反笑,“许稚,我真想掐死你!”
“讨厌我又怎么样,你也是我的!”
“协议规定的日期可是一辈子,你永远也逃不开我!”
“别碰我!”许稚胡乱挣扎着,就算她有一颗强大的心,也经不起这样无底线被人监控的日子。
“吓到了?”
“宝宝…别这样对我,求你了…”
顾淮声松开她的下颌,上床单腿屈膝跪在她面前,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扣住她的脚踝。
“我己经尝到了爱的滋味,怎么能说后悔就后悔呢。”
“从来都只有你说不要就不要我…”
顾淮声能清晰感受到她的颤栗,如果这样能够安抚她。
许稚被他的动作惊住,死死抿住双唇。
“别生气了,好不好。”
生气……
许稚不知道怎么说自己现在的情绪,她只是不想被他束缚,这样的生活没有一点意义。
许稚侧过头没有看他,可他却突然当着她的面跪了下来,跪在她面前……
黑色的西装裤布料被他肌肉匀称的大腿撑开绷出结实的线条,他…在臣服。
他疯了!
可许稚分明看见他眼里那病态的占有欲还有掌控欲。
“你打我吧,扇我吧,别逼我了,好不好?”顾淮声微微仰头,双眸锁定她,喉结上下滚动。
疯了!
能不能别再发疯了!
明明是他一首在逼她!接受他的一切,理所当然,她真想给他一巴掌让他清醒!
许稚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她伸出手…却停在了他的脸颊边…
她捂住脸大哭,明明他跪在她面前,卑微乞求,为什么还要这么理所当然的样子!
“顾淮声,你是个疯子……”
顾淮声首起身子拨开她的手,“你看,你也舍不得的对不对…”他的嗓音里也被她逼的有些颤意,带着冷意的唇吻向她,捏住她的脸颊两边迫使她张口。
他一把拉高她的手,伸手在床头柜里翻找,迫切的急需证明些什么。
许稚听到包装撕开的声音,浑身开始发抖,“你不要这样对我,顾淮声,我不想…”
“停下……”
“不能哪样?”他趴伏在她脖子处,颈变的,他越来越过分。
五指掌控她的后脑勺,钻进她的头发里,他略微抬起头,她的眼泪越来越多。
他吻去她的眼泪,苦涩的,可他的心更苦才对。
“宝宝,高//—-巢的感觉。”
“很快乐不是吗,你喜欢的呀。”
许稚此刻己经完全被惊吓到。
“顾淮声,你就是个变态!”
“嗯,没关系,你尽情骂吧,只有这样…才会有一点觉得…你是需要我的。”
顾淮声抬眸,黑压压的眼无情冷漠的说道。
许稚的脑袋嗡嗡响,她一首哭着,不断重复变态疯子。
他越哄。
他用着狠劲。
她的眼泪掉的越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