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涛也紧紧回抱着柳涛,感受着她身上熟悉的气息和温度,心中满是感动与愧疚。
这些日子,他深知柳涛为自己承受了多少痛苦和担忧。
此刻,他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一把捧起柳涛的脸,狂亲起来。他的啵啵热烈而又急切,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和深深的爱意。
柳涛随即热烈地回应着。一时之间忘记了了身边还有护送东自己过来的司机。
她的双手紧紧环住周晓涛的脖子,仿佛要将这些日子的思念和担忧,都通过这个啵啵传递给他。两人的嘴紧紧贴在一起,然后是舌头。
这个时候,那位护送柳涛过来的司机,很是无语。好像自己是多余的,自己应该在车底,而不是在这里。
啵啵了很久后,周晓涛才缓缓松开柳涛。
他看着柳涛那哭得红肿却依旧美丽的眼睛,轻轻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柔声道:“涛姐,让你担心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你这么害怕了。”
柳涛破涕为笑,轻轻捶了周晓涛一下:“你个大坏蛋,以后可不许再这么吓我了。”
周晓涛笑着点点头,然后拉着柳涛的手,说道:“走吧,我们得赶紧去墨墨国,这里还是不太安全。”
柳涛点了点头,这段时间,在鹰酱她多次吓得要死,尤其是被鹰酱特别部门带走后,以为彻底完蛋了。没想到被周晓涛救了出来,结果周晓涛屡次遇险,尤其是看到周晓涛多次被围攻,好像次次都要完蛋了。
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
自己没事,周晓涛也没事。
真是老天爷保佑。
于是紧紧握住周晓涛的手,仿佛握住了全世界。两人其后向那位想要在车底的司机走了过,当然也在表达感谢。
其后再度开车坐了一段时间,才开始下车。
这个时候,在鹰酱这边己经出现不少部队人员,主要是防止有人从墨墨国这边偷渡。川儿布能够上台,竞选大统领成功,其中一个原因,说表示会严打偷渡。
这厮在这点上还是说到做到的,一首在努力。
其后,两人并肩朝着墨墨国边境走去。一会儿,周晓涛神色凝重,警惕地观察着西周的环境。
眼见西周无人,马上施展魔术消失的祂。只见两人的身影瞬间变得虚幻起来,很快双双便消失在了原地。
十分钟后,周晓涛、柳涛两人己经顺利离开鹰酱国境,踏入了墨墨国的土地。
墨墨国这边,根本没有警卫部队,人家都不管这些。所以川儿布一首在威胁墨墨国大统领,说墨墨国这样,自己要对他们加税。但就算如此,墨墨国也只是做做样子。
这里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墨墨国的人去到鹰酱,打黑工,能够赚到不少钱,这是他们外汇的主要来源。所以墨墨国不会真心拦截非法移民。
此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有不少其他国家的人,会最终通过墨墨国去到鹰酱,他们可以收过路费!
又走了一会,一辆吉普车等候多时。司机是华夏特殊部门的人,叫曾国富,此刻身着便装,眼神中透着一股人兽无害的样子,显得老实的很。
曾国富是奉王增文的命令来接人的,此刻正坐在驾驶座上,看到周晓涛和柳涛的身影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他连忙打开车门,快步迎了上去,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兴涛同志,柳小姐,一路上辛苦了。”
周晓涛和柳涛也笑着回应,周晓涛看着对方:“多谢国富同志,让你久等了。”
曾国富连忙摆手:“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王主任可一首惦记着你们呢。”
说到这里,曾国富又说道,“兴涛同志,你真厉害!”
现在华夏特殊部门,有部分人知道周晓涛很厉害,作为来接应周晓涛的曾国富,自然知道的。这位最近把鹰酱搞的很惨。不是一般的惨。
当然,全世界也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最近把鹰酱闹得天翻地覆的人,就是周晓涛。
三人聊了一会,曾国富马上说道,“兴涛同志,柳小姐,快上车吧,咱们赶紧离开这里。”
三人上了车,曾国富启动吉普车,朝着目的地疾驰而去。
车内的气氛轻松而又欢快,柳涛靠在周晓涛的肩膀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周晓涛有些不好意思,这旁边可是有人呀。
所以和曾国富聊起了最近的情况,以及回归华夏的情况。
曾国富表示,一切手续都己经搞定。
华夏特殊部门,通过职能部门,给周晓涛、柳涛安排了新身份。因为是职能部门安排的,所以身份都是真的。当然,名字什么的都变了。
当天晚上周晓涛、柳涛住在当地比较有名的一家酒店。
所以安全性得到足够保障。
墨墨国的治安问题,一首很不敢恭维。
不过对周晓涛来说,自己之所以希望在墨墨国安全,不是害怕,而是不想再折腾。
之前在鹰酱,遇到那么强大的军队,都被他干掉不少。
进入房间后,柳涛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第一时间扑进了周晓涛的怀里,双手紧紧环住周晓涛的脖颈,整个人挂在周晓涛身上。
得亏周晓涛个子高,力气大,能够让柳涛挂着,让柳涛用力地啵啵着他。
柳涛的啵啵热烈又疯狂,不是一般的疯狂,绝对的疯狂,仿佛要将这段时间以来的恐惧、思念、担忧,全部倾注其中。
对于柳涛的疯狂,周晓涛十分理解。也紧紧回抱住柳涛,慢慢往里面的房间走去。
两人沉浸在这份久别重逢的喜悦之中,绝对的狂喜,绝对的开心,好像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其实在当时鹰酱边境,柳涛差点都想抱着周晓涛那啥了。
柳涛显得非常激动,能够跟周晓涛再相见,太不敢相信,太不敢想象了。
几次都以为周晓涛牺牲了,当时心中担心死了。周晓涛也紧紧抱着柳涛亲了起来。
那种面对死亡的恐惧,让她有些什么都不管不顾了。